但是,蔣云飛急忙接著解釋道:“他是我曾經(jīng)在監(jiān)獄中認(rèn)識的很講義氣的好兄弟,上次要是沒有他幫我出點子從監(jiān)獄中逃出來,我現(xiàn)在恐怕還呆在監(jiān)獄里邊,或者早就已經(jīng)死了!”說完,蔣云飛向著陳冰拋去了一個感激的微笑。
陳冰現(xiàn)在隨談還是對蔣云飛和這兩個男女的關(guān)系游戲迷惑,但是在蔣云飛感激的目光下,他還是馬上回了一個同樣禮貌的微笑。
隨即,蔣云飛又接著說道:“陳冰,我也來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好兄弟。”說到這,蔣云飛用自己的一只手指向了那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同時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弟。名叫郭解。”接著,蔣云飛又將自己的手指向了嬌艷的美人這一邊,并同時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妹,名叫梅青。”
說完這句話之后,蔣云飛向著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和嬌艷美人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叫他們暫時放一放臉上的殺氣和怒氣。
蔣云飛的這個眼神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這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和嬌艷美人臉上的表情很快便平和了不少。
見到對手已經(jīng)放下了臉上的怒氣和殺氣,陳冰自然也不好意思在繼續(xù)喝蔣云飛的兄弟們對抗下去。他隨即,平和了身體四周不斷向外散發(fā)的金色戰(zhàn)力之氣光暈,并向兩人率先拋去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可能是出于警覺的原因,這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和嬌艷的美人并沒有馬上對陳冰禮貌的微笑做出反應(yīng),而是疑惑的望了望他們的師兄,等待著他的進(jìn)一步解釋。
蔣云飛接受到了兩人的眼神,隨即又轉(zhuǎn)頭接著向陳冰問道:“對了,陳冰,你剛剛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的這驚人的功夫是怎么一下子得來的?”說完,蔣云飛帶著友善的微笑等待著陳冰的答復(fù)。
“我……”陳冰思索了一陣,接著答道:“其實,我的武功不過是頭頂上的這頂頭盔的作用。”說話的同時陳冰用手輕輕的指了指自己頭頂上的頭盔。
陳冰本來是想說個謊騙過蔣云飛的,不過一來,他覺得這個必要,二來,他也不想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說這個謊話。于是,干脆向蔣云飛坦白了。
“哦?”蔣云飛聽聞,不由得將視線集中到了陳冰的腦袋上的那頂頭盔上面。
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和嬌艷美人也在此同時將好奇的目光集中到了陳冰頭上正不斷冒著閃閃金光的千年神秘頭盔之上。
“那么,這帽子你是……”蔣云飛不由得在強烈好奇心的趨勢下,繼續(xù)追問了起來。
“呵呵。”陳冰輕輕一笑,心想反正已經(jīng)是坦白了,不如就坦白的更加徹底一些吧。于是,接著說道:“說道這頂頭盔,我還要從不久前發(fā)生的一起巨蛇奪寶大戰(zhàn)說起。那一天我們一行人在一家簡陋的酒店中住宿著,突然聽叫離我們不遠(yuǎn)的幾名村民說起……”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陳冰將不久前發(fā)生的巨蛇洞穴奪寶大戰(zhàn)的一切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講給蔣云飛和他的兩個師兄妹聽了。幾個人聽的是聚精會神,津津有味,專注異常。知道陳冰最終講完這個故事,他們的臉上還閃著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啊。陳冰兄弟的運氣真是好到了極點。兄弟我不得不羨慕又佩服啊!”蔣云飛在聽完陳冰講述的故事之后深信不疑,并在回味良久之后,贊許著點了點頭。
“哈哈。哪里,哪里。”陳冰謙虛的微微一笑,同時向著蔣云飛行了一個拱手禮。稍事思索之后,陳冰又接著問道:“對了,蔣云飛兄弟,你是這兩位帥哥美女的師兄嗎?你們一起都是‘冰玫瑰’的徒弟?”說完,陳冰一臉疑惑的等待著蔣云飛的回答。
蔣云飛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猶豫,痛快的答道:“是啊,我們的師傅就是‘冰玫瑰’。你們……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一起來山上找我們的師傅看病的吧?”最后的一句話,蔣云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苦澀,似乎并不希望他問的這句話,是個事實。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陳冰在這個問題面前沒有必要有絲毫的隱瞞。他隨即如實的答道:“不滿云飛兄,我們的確是來找你家?guī)煾悼床〉摹!?
“噢?能把整個事實說給我聽聽嗎?”蔣云飛微微皺眉,然后平靜的追問道。
“好。”陳冰點點頭,接著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在和你分別以后……”
接著陳冰將和蔣云飛分別以后的遭遇,如實的向蔣云飛講述了一遍,當(dāng)然了除了他的一些眾人都可以理解的隱私之外。
當(dāng)陳冰最終向蔣云飛和他的兩個師兄妹講述完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的時候,蔣云飛臉色嚴(yán)謹(jǐn)?shù)狞c了點頭。隨即,說道:“原來是這樣。好吧,陳冰兄弟,作為你的好兄弟,我對你的不幸感到非常的同情。但是我不得不說的是我們不是不愿意讓你們?nèi)ヒ娢覀兊膸煾担皇牵?jīng)和某位前輩有過約定,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在給人看病了。要是他違背了自己的若言,從此他就將在江湖上失去自己的地位。所以……”
陳冰聽到這忍不住有些失望的叫喊了起來:“那么說的話,我這次是沒有機會找‘冰玫瑰’治病了嗎?“
蔣云飛望著陳冰失望的目光,然后低頭思索了一陣,接著說道:“這倒也不一定。”
聽到這句話,陳冰臉上剛剛絕望的神色頓時消失了一大半。同時在不遠(yuǎn)處的李建封,李雪,和周巖也在臉上露出了一絲希望之色。
“這樣吧。”蔣云飛接著說道:“我和我的自己師兄妹就不再阻攔你們了。只要你們能夠重新說服我的師傅,叫她打破他她當(dāng)年立下的誓言就行。”
聽完這句話,眾人臉上的表情頓時豁然開朗。
不過蔣云飛隨即臉色一轉(zhuǎn),接著說道:“但是,我要說清楚的是,第一,你們絕對不要對我的師傅動用武力。第二,你們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因為據(jù)我們的了解,她答應(yīng)你們這個要求的可能性很小。”
陳冰聽完蔣云飛的話,稍作思索,然后信誓旦旦的答道:“明白了,我們絕不會用任何的武林。就算是你們的師傅最終不能答應(yīng)我們的請求,我們也不會再去做更多的糾纏。請蔣云飛兄弟放心!”
“好,這就好。”蔣云飛聽完,大度的擺了擺手,閃開了自己擋住的一條上山的路,接著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放你們過去。至于你們最終能不能找我?guī)煾抵尾。涂茨銈冏约旱脑旎恕!闭f吧,蔣云飛將自己的臉轉(zhuǎn)到了一邊,不再看陳冰和他的幾名同伴的臉色了。
“多謝蔣云飛兄弟,還有你的兩位師妹們!”陳冰馬上笑臉謝道。說話的同時,他還向剛剛那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和嬌艷的師妹行了一個禮。
雖然這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和他那嬌艷的師妹臉上寫著許多的不愿意,但是他們畢竟還是尊重他們的師兄的,所以,他們的臉上的笑容最終還是蓋過了臉上的不情愿。
就這樣,陳冰和幾名受傷的同伴們,終于順利的通過了蔣云飛和他的師兄妹們的阻擾,繼續(xù)向著小山的頂端走去。
陳冰在行徑的過程中想起了那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給他說的那句話‘我的后邊最少還站著十七名‘冰玫瑰’的徒弟呢。‘
想到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的這句威脅,陳冰的心中坎坷不安,雖然自己的武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強烈的爆發(fā)出來了。但是下一次也能這樣的幸運嗎?
再說了,想要既打敗他們又不傷害他們,那是何其難的事情啊。就算是自己能夠再一次星月你的發(fā)揮出自己剛剛爆發(fā)出來的強大戰(zhàn)力,也不敢保證這一點吧。此刻,他真是 有一種想要馬上回去再找蔣云飛說說情的想法和沖動。
不過,就在陳冰剛剛萌生這個想法,和眾同伴們臉上依舊是疑云重重的時候,他們的身后又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喂,上山的那幾個,我給你們說個事。我剛剛說后邊還有十七個師兄弟是騙你們的。你們盡管上山去找我們的師傅吧。”
稍加思索,陳冰很快想起來了,這就是第一個和他們交手的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不光是他,眾同伴們此刻都已經(jīng)聽出來這熟悉的聲音是誰了。
驟然間眾同伴們的臉上一下子好了很多。隨即,李建封用他那粗獷的嗓門向著山下的那名相貌普通,氣勢卻不凡的男人大聲喊道:“我們知道了,謝謝兄弟。”
說吧,也不管山下那頭是怎么答復(fù),一行人加快了腳步,高速的向著山頂上走去。
在繼續(xù)向前前行了不到兩三米左右的距離之后,在距離山頂?shù)牟贿h(yuǎn)處,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所別致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