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十幾名S軍團蹴鞠隊員們首次拒絕了梁大人為他們安排的行程,沖破面帶笑容客套無比的官兵們的阻擾,興匆匆,也是急匆匆的來到了綠茵場。
此時的綠茵場邊除了陳冰和他的十幾名蹴鞠隊員們之外,綠茵場的周圍還聚集了少量前來觀看他們訓練表演的官兵。
在看清楚場上形勢之后,S軍團的蹴鞠隊員們迅速的站到了離他們不遠處的綠茵場邊,開始細細的觀看這只傳說中的,有希望打敗他們的臨時蹴鞠隊。
關于陳冰帶領的這只蹴鞠隊的水平,不用我過多的解釋單價也能猜得到,他們的球技相當的業余,甚至可以說是外行!于是,他們的對手,S軍團蹴鞠隊隊員們,在一旁靜靜的看了三五分鐘之后,紛紛發表起了自己對這只臨時球隊不肖一顧的看法。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種球隊,居然還有人說他們能贏我們?”一名金發碧眼,長相帥氣的S軍團蹴鞠隊員,憋著嘴巴,輕搖了幾下腦袋,一臉輕蔑的道。
“就是啊,我覺得我們聽到了應該是謠言吧。這種球隊……他們根本就不會踢球嘛!”另一名尖嘴猴腮的S軍團蹴鞠隊員也聳了聳肩膀,用難以自信的輕蔑腔調說道。
“他們根本不配跟我們打,我們走吧。”又一名胡子拉沙,看上去年紀足足有三十五六歲的S軍團蹴鞠隊員,淡淡的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其余的十幾名隊員看見他即將離去的身影,紛紛欲拔腳和他一起離開。
“等一等。”就在眾人紛紛失望的想轉身離開的瞬間,S軍團蹴鞠隊隊長李立三伸出一只手寬大的手掌,止住了他們的離去。他馬上接著說道:“你們忘了我們今天是來看什么的嗎?”
眾人神色淡然的相互望了望,沒有人回話。
于是蹴鞠隊隊長李立三接著,又一臉認真的道:“我們說好了要親眼看看那名跑的快要飛起來的蹴鞠隊員的表演再走的,這么能半途而廢呢?”
“不是我們不看,現在的問題是……”一名身材有些臃腫壯實的S軍團蹴鞠隊隊員,搖著頭,無奈的說道。
就在這時另一名身材高瘦的蹴鞠隊員打斷了他的話,接著道:“現在的問題是,您也看到了,他們的實力和傳說中的差的太遠了。那個跑的快飛起來的蹴鞠隊員極有可能是個傳言,他根本就不存在。”
“你憑什么知道他不存在呢?”李立三馬上反問了一句。
“我……呵呵,我想的。本來就是嘛,這種垃圾球隊,怎么可能還會有這種天才球員。這根本就是……”身材高瘦的蹴鞠隊員帶著恭敬的微笑,禮貌的解釋道。
“既然只是你想象的,那就不必說下去了。我們既然來了,就應該看清楚再走,我們對任何一個可能形成威脅的對手都不應該防守警惕,這是我們S軍團蹴鞠隊不變的作風!”李立三打斷的這名蹴鞠隊員的話,向全隊成員大聲說道。
于是,S軍團的隊員們在隊長嚴厲的喝令下,再次轉過了身,看起了這次臨時蹴鞠隊的業余表演。只不過他們的臉上表情,已經由剛剛的高度緊張與興奮變成了平平淡淡無精打采了。
在綠茵場的中央,正在刻苦訓練的由陳冰率領的蹴鞠隊員們,在S軍團蹴鞠隊前來觀戰的第一刻便已經發現了他們。陳冰心中有事緊張有事激動,也有點擔憂。
緊張激動的事自己組建的這只實力薄弱的臨時蹴鞠隊居然能夠吸引S軍團蹴鞠隊這只‘月之國’王牌蹴鞠隊前來觀戰,雖然有和他們馬上即將開戰的原因成分,但這也同樣說明了對方對自己球隊的高度重視,所以緊張,激動,小小的自豪都是難免的。
擔憂的是,S軍團蹴鞠隊此次前來會不會有什么不軌的企圖,比如提前比賽,設定隊員名單,增加比賽新規則之內的。
盡管如此,但總的來說喜悅與興奮大于擔憂,于是陳冰在S軍團蹴鞠隊到來觀戰了以后,便命令隊員們提高精神,來出最好的姿態來,好讓S軍團蹴鞠隊的隊員們不會過于小看他們。
關于S軍團蹴鞠隊剛剛的那陣竊竊私語和隊長李立三的短暫訓話,由于聲音太小,陳冰不可能聽見他們在講什么,只是從他們的臉上表情來看,他們似乎對自己的球隊挺失望,也挺蔑視。
不過這倒也無所謂,這只臨時球隊的其余十三名隊員實力本來就不怎么樣,更可況人家可是‘月之國’第一流的球隊,看不上也是挺自然的事情。想到這陳冰心中坦蕩了許多,剛剛心中的那種因緊張而起的壓力也蕩然無存了。
不過就當陳冰準備放下心中的架子,準備繼續指揮隊員進行訓練的時候,蔣云飛突然抱著一顆蹴鞠,從訓練的隊伍中沖了出去。
他直接沖到了,S軍團蹴鞠隊隊員們的身邊,并大聲和他們嚷嚷了起來。
“喂!你們誰敢和我來單挑?”蔣云飛一手叉著腰,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向S軍團蹴鞠隊的在場所有隊員,用挑釁味十足的口氣問道。
見到如此野蠻無禮的家伙,在場的所有S軍團蹴鞠隊員們的臉上幾乎同時冒起了怒氣。
“膽子不小啊。小子!”一名身材短粗短粗的蹴鞠隊員極不服氣的向挑釁的蔣云飛喝道。
“跟我們單挑,你有資格嗎?”一名金發碧眼的帥氣蹴鞠隊員,緊接著隊友的話,說道。
“你要是輸了,我們是不是當場可以砍下你的腦袋呢?”S軍團蹴鞠隊中身材最為魁梧高大的球員,怒瞪著蔣云飛喝問道。
面對這樣的逼問,蔣云飛似乎早有準備,他仰天大笑了幾聲:“哈哈,哈哈!當然可以那,只要你們能做得到。”
“這可是你說的?”剛剛說話的那名身高最少在十七八十公分以上的S軍團蹴鞠隊員,瞪著眼,用一只粗壯的手指指著蔣云飛的胸膛,哼哼的問道。
“我說的,而且,我可以馬上就這的士兵為我作證。要是我輸了,他們可以拿我剛剛的‘證詞’,立刻斬殺我。”蔣云飛昂首挺胸,帶著自信的微笑,信誓旦旦的道。
“好。好。”身材高大異常的S軍團蹴鞠隊隊員,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頭向正在旁邊巡邏的兩士兵高聲叫道:“士兵,士兵!過來一下。”
者兩名士兵本早就注視著雙方的爭吵了,此時見到自己的偶像S軍團蹴鞠隊員像自己求救,便馬上飛也似的朝他跑了過去。
“他,這個不知死活的囚犯。剛剛居然敢向我們全體S軍團蹴鞠隊的隊員們挑戰,說我們中誰要是贏了他。就可以馬上砍下他的腦袋。”高壯的S軍團蹴鞠隊員,用一只手指著蔣云飛的鼻子,大聲向剛剛跑過來的兩名士兵說道。
兩名士兵在聽到自己偶像的憤怒指責之后,馬上張嘴大聲嘲笑起了敢于和他作對的對手。
“哈哈,哈哈!打敗你們?打敗月之國最強蹴鞠隊中的任何一個?這怎么可能呢,他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嘛!”一名士兵用嘲弄與不肖的口吻說道。
“就是啊,簡直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我們就成全你,來吧把你剛剛說過的話寫在這張紙上。免得輸了之后耍無賴。”另一名士兵用難以自信的口吻,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找出了一張紙,又向站在他旁邊的一名同伴要了一支筆。然后交給了蔣云飛。
蔣云飛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士兵手中的紙和筆,準備馬上將剛剛的誓言寫在紙上。
在雙方沖突的短暫時間內,陳冰和他的蹴鞠隊員們也紛紛趕到了蔣云飛的身邊,想來看看情況,看看有沒有機會踢自己的兄弟解圍,或者想辦法化解這次沖突。
就在蔣云飛的筆尖剛剛接觸到紙張的那一剎那,他的身后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等一等。等一等!”
陳冰快步走到了蔣云飛的身邊,激動的道:“蔣云飛,你瘋啦。你,你怎么可能比得過他們?”
“你別管,我說比得過就比得過。”蔣云飛說完,扭頭又開始寫了起來。
就在此時,眼疾手快的陳冰一把抓過了他手中的紙,然后轉過頭,對剛剛給他紙條的士兵,哭喪著臉祈求道:“兩位軍爺,你們行行好,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家伙雖然會一點蹴鞠,但是他腦子有毛病。估計是坐牢做的太久腦子坐壞了。你們就高臺貴手放了他這一次吧。”說罷,他將手中的紙條硬塞到了這名士兵的手中。
士兵見到手中有‘特權證’的八幺八給自己求情,考慮到他的特殊身份,不能不估計他的想法和面子。于是,看著還沒有來得及些小生死狀的‘白紙條’,思慮了片刻道:“好吧,八幺八身為我們囚犯監獄的蹴鞠隊長也不容易,看在他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