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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說的對。”九嬌連連點頭,“要真等那個陣法師破陣,我們還不如靠自己呢……飼主你可比那群人類請來的那個徒有虛表的九階陣法師厲害多了。”
容華手指點了點九嬌:“別胡說,既然能被稱之為九階陣法師,那就說明那人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只不過就是同為九階陣法師之間,那也是有差距的,怎么著你也不該說人家是虛有其表而已。”
九嬌聳了聳肩:“好吧,是我的錯,我應該說他實力不濟,不應該說他虛有其表。”
“聽這位小道友的意思,那位被請來的九階陣法師其實是大陸有名的這幾位陣法師中實力最差之人。”
“只能破解一些普通的九階陣法,而我丹谷的陣法卻是當年開派祖師花代價請當時最頂尖的九階陣法師費盡心血布下的陣法,他當然是解不開的。”丹玨在一邊開口。
不過,請這么一位九階陣法師來,就說明其實那些勢力之間其實也不是那么齊心的,若是齊心,就不會請這位大陸公認最差九階陣法師來破解丹谷的陣法了。
九嬌回頭看了丹玨一眼,挑眉:“你這個人類還沒走?”
“怎么說話呢!”容華屈起手指在九嬌額頭上敲了敲,轉向丹玨:“還請丹玨前……”
對上丹玨含笑的眸子,容華改了稱呼:“還請丹玨道友見諒,九嬌這孩子桀驁不馴慣了,并非有意對道友不敬。”
“容道友客氣了。”容華說是道歉,其實語氣里都是對九嬌的維護,丹玨心知肚明,且不說九嬌他們身為獸族,又血脈高貴,怕是除了容華這個主人,對哪個人類都是看不順眼。
就是九嬌和他同為大乘修士,還有容華的面上,他也不會在意九嬌的不客氣。
九嬌饒有興致的看著丹玨:“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丹谷的那群太上長老之一嗎?那你對你們丹谷的那個守護大陣應該有辦法咯?”
要是這些人能打開丹谷的守護大陣,自家飼主也能省些力不是?
丹玨好脾氣的點了點頭:“這個自然,丹谷的守護大陣就交給我和我的師兄弟們便可。”
雖然丹谷守護大陣的陣眼向來由谷主掌控,以方便谷主控制大陣保護宗門,但是并不代表丹谷的其他高層就對守護大陣沒辦法了。
嚴格說起來,丹玨其實并不是個好性的,畢竟他也是大乘修士,還是個大陸僅有的幾位九階煉丹師之一,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
要是換個人敢像九嬌這樣,在他面前說話沒有一點恭敬,他早就吩咐把人趕出去了。
就是同修為的修士在他面前說話也是客氣的,畢竟,除了是個大乘修士,他還是個九階煉丹師。
但奈何,現在在他面前的是九嬌,不說九嬌是獸族王者族群,本身還是大乘修為,就是九嬌身后的容華,那也是他要盡力交好的。
所以,九嬌這一點不客氣的作為,讓丹玨一點不好的想法也沒有。
當然,最重要的是,是那滴從青云派得來的天心夢溪髓,他們利用稀釋后的天心夢溪髓修補了神魂。
但卻發現天心夢溪髓的好處不僅這一點,雖然在修補好神魂以后的天心夢溪髓不足以令他們洗經伐髓,但是余下的那點效果卻是將解開相思引之毒的后遺癥給消除了。
也就是說,他們解開了相思引,但卻不會和歷史上那些倒霉的中了相思引且相思引被引動,之后解毒卻從此修為不得寸進的先輩們一樣了。
只要他們努力修煉,修為還是能夠恢復的。
真是不用不知道,一用才知道,原來天心夢溪髓還能夠消除相思引之毒的后遺癥。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容道友還有她身后的青云派知不知道了。
丹玨眼中閃過一抹探究,卻是什么也沒有問出口。
銀杉摸了摸下巴:“不過打開陣法之前,得先打發了那些勢力啊,不然咱們對付白煙柳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們說不定會在一邊搗亂。”
容華抬了抬眼皮:“這個簡單,待丹玨道友和其他丹谷的太上長老們出現在丹谷之前,他們保準會自行退去。”
銀杉眨眨眼:“他們氣勢洶洶跑過來想要吞并丹谷,會這么容易退去?”
九嬌沖銀杉翻了個白眼:“所以說你蠢!就算他們是這么想的,但并不代表他們會這么做!或者說,他們能不能做的到!”
九嬌頓了頓:“……你是不是忘了之前阮琳還有那個叫原木的人類的對話了?”
其他超級勢力可不想丹谷被吞并啊。
銀杉訕訕笑了笑:“沒忘,沒忘,這不是順嘴了嘛。”
九嬌沒好氣:“那就閉上你的嘴,別再向世人展示你的愚蠢!”
銀杉撇了撇嘴。
丹玨端起茶杯抿了口杯中的涼茶:“不知容道友打算何時動手?”
容華微微勾了勾唇角:“既是丹谷要行清理門戶之事,這時間自然是由丹玨道友來定。”
好歹也是人家的地盤,也該給人個面子,讓人家決定何時動手啊。
……
三天之后。
“諸位這么圍著我丹谷是何用意?”丹玨冷漠威嚴的聲音響徹。
下一刻,他和其他太上長老齊齊出現在丹谷山門之前,立在半空冷眼看著那些包圍他們丹谷的勢力。
看見丹玨他們,那些圍著丹谷的勢力神色都不由變了,不是說這些丹谷太上長老們都已經被引動了身上的相思引,淪為廢人被白煙柳關在地牢里百般折磨嗎?怎么又會出現在這里?
頂尖勢力之一越風樓樓主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對丹玨等丹谷太上長老拱了拱手:“前些日子我等得了個消息,說是當初我等中毒之事乃是丹谷如今的谷主白煙柳白谷主所為,如今齊聚在此,只是想要個說法罷了。”
“原來如此。”丹玨點了點頭,“不過越樓主可是說錯了,白煙柳殘害同門,心狠手辣,已經被廢除掌門之位,非我丹谷之主,如今我等回來,正是為了清理門戶……”
說著,丹玨頓了頓:“至于各位之事,到時也自會給個交代,自然,隨后我丹谷也會送上賠償,以安各位之心……不知如此,可否讓各位滿意?”
聽了丹玨的話,眾多勢力的帶隊之人對視一眼,滿意?怎么可能滿意?若是丹谷這些太上長老沒有出現,那么等他們破了丹谷的陣法,在其他九個超級勢力出手阻止之前的那段時間,足以他們在丹谷掃蕩一番。
可這些丹谷太上長老一出現,別說破陣了,他們怕是都得先離開這里。
不過,在丹谷這些多數大乘,少數渡劫的太上長老跟前,他們還真是沒辦法說出個不滿意來,誰叫他們在場最強的,也就是個越風樓的樓主是個渡劫中期。
至于其他的,那都是化神,連渡劫都是沒有的——大乘修士相當于一腳已經踏入上界,只待體內靈力全部轉化為仙靈力就可飛升。
為了飛升,大乘修士自然皆是在洞府中閉死關,非大事少有能驚動他們的。
就是渡劫修士,因著離大乘近了,也大多是在閉關。
而像是越風樓樓主,林安暖她爹還有青云派掌門玉執這樣已經到了渡劫,還沒退位的,那純屬就是還沒找好繼承人或者繼承人還不能擔起重任的。
或者是溫玨,容函這樣只是表面是渡劫,大乘,實質上卻是神界,上界來人的。
而白煙柳,卻是個不一樣的,她名利心太重,權欲也不小,所以即便是大乘修為,也放不下如今所擁有的。
因此,在上面丹谷眾多太上長老看似友善,實則暗含威懾,以及隨時都有可能出手的其他超級勢力的壓力下。
眾多勢力最終也只能看著丹谷這個已經離煮熟不遠,卻因為太上長老回歸而飛了的鴨子,暗暗吞下一口血。
越風樓樓主勉強勾出一個笑容:“既如此,那就拜托各位前輩為我等做主了……走!”
越風樓樓主帶著自己的人轉身就走,其他勢力也有樣學樣——再留下去也沒什么用,不走做什么?
就是可惜他們好處沒得到,反而在請那位九階陣法師出手的時候,還先出了一筆定金,還是要不回來的那種!
見雇主都走光了,那個被請來的九階陣法師自然也不會留下,他同樣沖著丹玨他們拱了拱手,走了。
暗處的原木看著空中的丹玨他們眼神發光:“哇!老祖他們好厲害!幾句話就趕走了那群混蛋!”
阮琳翻了翻白眼:“那是因為那些人心知,你們老祖回來了,而且還有其他超級勢力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就算他們再磨蹭下去,也是什么都得不到,不然才不會那么干脆的離開!”
“畢竟,他們也不是沒有大乘修為的老祖,就算他們單獨來算的大乘老祖沒有你們丹谷的老祖多,但是別忘了,圍著丹谷的可不是一個勢力。”
那些勢力加起來的大乘修士怎么著也比丹谷多了。
原木點點頭:“我知道啊,不過我就是覺得老祖他們好厲害!我就是崇拜他們!”
阮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