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些道理?!睏钚揆R上點頭答道。
“哎!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呢?”周巖,有些彷徨的道。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現(xiàn)在王婆婆被人抓走。就算是我們知道是王丞相和廉將軍干的,也沒有對付他們的更好的辦法。因為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和這樣強(qiáng)大的對手相競爭的?!睏钚尴虮娙私忉尩?。
“那,我們就眼見著王婆婆被抓走嗎?還有李雪的公主身份就這么算了嗎?”李建峰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向眾人道。
眾人在李建峰的問話下,紛紛低頭沉思了起來。但是卻是久久的不能回答李建峰的問題。
良久之后,楊修繼續(xù)說道:“要不然,我們先去找金貴妃說說看,怎么樣?我們和金貴妃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信任,說不定她會網(wǎng)開一面,信任我們。”
“金貴妃信任我們夠嗎?”周巖緊接著問道。
“不夠,”楊修答道:“但,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因為我們的證據(jù)不足,只有等待金貴妃信任了我們之后,再和金貴妃一起想辦法?!睏钚拚f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并輕輕的搖了搖頭。
“好吧,那么,我們事不宜遲。趕緊動身吧!”陳冰馬上向眾人建議道。
眾人思索了一陣,覺得除了這個辦法之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于是,眾人在楊修的帶領(lǐng)下,懷著沉重的心情上了路,向著月之國的都城大雁城走去。
雖然,現(xiàn)在他們成功的機(jī)會渺茫,王婆婆的下落也不知去向,就算是想就下王婆婆,現(xiàn)在眾人也不知打該如何的下手。但是,時間現(xiàn)在對他們來說依舊是急迫的,他們的速度越快,那么留給自己敵人的時間就越少。
為了給自己和王婆婆增加一絲希望,眾人一路上都是奔走如飛。在大約過了十天左右的時間之后,楊修和眾人一起終于經(jīng)過了千山萬水,最終抵達(dá)了月之國的首都大雁城。
接著,他們按照金貴妃當(dāng)初和他們的約定,在一家金貴妃特意設(shè)置的酒店內(nèi),找到了一名金貴妃的隨從偽裝成的酒店的老板,通過這個身份神秘的仆從,眾人希望能夠迅速的找到金貴妃本人,和她商討過膝國家安危的大事。
但是,這次他們再一次的失望了!
金貴妃的隨從告知他們,就在不久前,金貴妃剛剛被國王打入了冷宮,其原因現(xiàn)在大雁城的民眾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將這位被國王嬌寵了將近二十年的美人給毀了。
眾人聽完這名金貴妃的貼身仆從的解釋無不為金貴妃的趙羽表示同情。同時也為自己的計劃落空而感到深深的遺憾和自卑。
接下來該何去何從,眾人的腦子里邊都是一片的迷茫。但,經(jīng)過了一番跋山涉水之后,眾人皆是已經(jīng)感到了深深的疲憊,現(xiàn)在既然目的已經(jīng)全盤落空,那么也是該找一家酒店歇歇腳的時候了。
于是,眾人在經(jīng)過短暫的商議之后,決定先去大雁城找一間酒店歇息,然后在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很快,眾人便找了一間酒店歇息下了。
在晚上吃飯的時候,眾人圍攏在了一張桌子邊上,開始發(fā)表意見,商討起了今后該走的路。
“完了,現(xiàn)在真的是完了?!崩罱ǚ逡贿吔o自己倒上了慢慢的一壺酒,一邊搖頭嘆息著向眾人說道。
“可不是嗎。金貴妃現(xiàn)在又被莫秒奇妙的打入了冷宮。我們真的是一點機(jī)會都沒了!”陳冰支持者說道。盡管這是一種喪氣話,但是卻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對呀,我看我們還是拉到的了,回去過我們的安穩(wěn)日子好了?!敝軒r一邊說,一邊朝著碟子里邊夾了一口菜味道了自己的嘴巴里邊。
“說什么呢?你以為他們現(xiàn)在會放過我們嗎?”李雪本來剛剛說是趴在桌子上一聲不響的。但是現(xiàn)在聽周巖這么一說,馬上便情緒激動了起來。
眾人聽完李雪的話,皆是有些疑惑。
于是,李雪接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被王丞相和廉將軍訂上了。既然他們質(zhì)疑要將這件事震懾下去,試問他們又怎么會不選擇斬草除根呢?”
李雪的話,好像是hi一語點醒夢中人,眾人皆是驚愕的互相對望了一番。不過這驚愕中似乎還帶著隱隱的惶恐。畢竟在這種強(qiáng)大的對手面前,自己一旦被盯上,那么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去抵擋。
“那,那你的意思是叫我們怎么辦?”蔣云飛有些擔(dān)憂的向李雪追問道。
“不知道?!崩钛┮荒槦o奈的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總之,我們不能就這么放棄,放棄我們就只能死得更快!”
李雪和話,像是一盆子冷水將眾人的心潑的冰冷冰冷的。他們好像是已經(jīng)提前的預(yù)料到了自己即將發(fā)生的悲劇命運,紛紛的露出了一臉的驚慌和悲傷。
一陣有些痛苦的沉默之后,李建峰屋內(nèi)的錘了捶桌子道:“要不我們先回去睡覺吧,反正暫時也想不出辦法,等到我們相處辦法之后再說?!?
眾人雖然是對李建峰的這種頹廢的思想感到非常的反感,但是,無奈現(xiàn)在真的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在這種強(qiáng)大的敵人面前,所有的人都感到束手無策。
于是,眾人在用不甘的眼神相互詢問了一番之后,隨便的吃了一些酒菜,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呼呼的睡著了。
陳冰在這一夜做了不少的噩夢,好幾次他都夢見自己被人給殺了。而且死的非常的慘。當(dāng)他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才滿頭大汗的告誡自己,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具有了絕世武功了,就算是打不過數(shù)量龐大的軍隊,也是有能力逃跑的。
但是一旦陳冰再一次入睡的時候,他的噩夢又來了。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被驚醒了好幾次,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的時候,陳冰才終于勉強(qiáng)的進(jìn)入到了夢香當(dāng)中。
大約在第二天早上十點到十一點的時候,陳冰終于是在房間外嘈雜的吃飯喝酒的聲音的吵鬧下醒了過來。
接著,陳冰和眾人一起,又在酒店內(nèi)隨便的叫了一桌子菜,準(zhǔn)備在吃完之后就暫時的回到冰玫瑰的山莊中,然后再找個隱蔽一點的地方,集體隱居起來。如果有一天真的被敵人找到了自己的蹤跡,那么憑借著眾人的實力,只要對方不是派出數(shù)量驚人的的部隊的話,那么想逃跑還是行得通的。
在確定了這個唯一可行的意見之后,幾個人開始在桌子邊上悶悶不樂的喝起酒來了。
由于是心中不快,所以眾人吃酒的時候很少說話和閑聊。但是,自己不說話,別人中還是要說話的。
不久之后,在他們耳邊響起的一組引起他們注意的對話,便傳進(jìn)了眾人的耳朵。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好像要打仗了!”說話的人是來自,不遠(yuǎn)處桌子上的一名正在和兩名同伴喝酒的一名五十多歲的身材干瘦的老爺子。
“噢?真的?”旁邊的一名四十幾歲有些發(fā)胖的中年男子,馬上一臉驚訝的轉(zhuǎn)頭問道。
“恩。這個消息我絕對可以肯定。我是聽我的一個當(dāng)兵的外甥說的?!崩蠣斪臃畔铝耸种械某院?,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空婷凑f真的要打仗了?”在老爺子身邊你的另外一名正在喝酒的青年,聽到打仗兩個字,也是一臉的驚愕他迅速的放下了手中的吃喝,加入到了兩人的談話中。
“是的,據(jù)說是一場內(nèi)戰(zhàn)!”老爺子一邊說,一邊又重新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爽意!
“啊?內(nèi)戰(zhàn)?”中年發(fā)福的男人驚愕的道。
“喂,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啊。說錯了可是要殺頭的!”青年男子用盡可能小的聲音,向老爺子提醒道。
“呵呵。不會,不會的?!崩蠣斪右荒樰p松的搖了搖自己的一只手掌。同時往碟子里邊夾了一口花生米,味道了自己的嘴巴里。
“怎么不會?”青年男子,愕然的道。
“這事都已經(jīng)在兵營傳開了。馬上就要傳遍全城。國王即將要下戰(zhàn)書了!”老爺子信心十足的答道。
“啊?是嗎?”青年男子幾乎和中年發(fā)福的男人異口同聲的道。兩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驚恐。
“是啊,是一名國王手下的大臣,想要造國王的反!他在大堂上罵國王是昏君。就當(dāng)國王想要治他死罪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站出來了一群武功不凡的武士將他護(hù)衛(wèi)了出去?!崩蠣斪佑滞O铝顺院?,興致盎然的講訴了起來。
“然后,他就要和國王開戰(zhàn)了?他……他一個小小的臣子,有這個能力嗎?”青年男子驚愕的追問道。
“沒有?!崩蠣斪右贿呎f,一邊又開始了悠閑的吃喝了起來,然后他接著說道:“但是他還是要打。正因為如此,所以很多人說他是個瘋子,白癡!”
“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要知道他在大堂上罵國王是昏君,那么不等于是提前尋死嗎?”中年發(fā)福的男子,緊接著說道。
“說的有些道理,但是要是我的話,我當(dāng)初就不會去罵國王。他這樣做完全是傻!”老爺子稍稍的停下了手中的吃喝,向兩人看了一眼,然后說道。
“你這老爺子,就知道過自己的小日子,都七八十歲的人了,還是這樣?!敝心昴腥藳]好氣的說道。
“就是啊老爺子,你就不能想的別的嗎?說不定這家伙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呢!他為了某事才這么做的。或許是為了某個女人咯,為了群眾咯……”青年男子也馬上不滿的向老爺子說道。
“呵呵。就你們正義!你們要真的是正義,干嘛見到小流氓不上去揍他們呀?”老爺子一邊說,一邊用自己昏黃的眼珠等了戀人一眼。
“嘿,你這老爺子真是強(qiáng)持奪理!我們正義和我們抓不抓小流氓有關(guān)系嗎?”青年男子一臉不服的道。
“就是啊,小流氓這么多我們能抓的完嗎?你這老爺子機(jī)會耍嘴皮子!”中年男人也沒好氣的罵了老爺子一句。
……
三個人的討論聲還在繼續(xù),但是陳冰和他的同伴們郁悶的情緒,卻隨著這談話聲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你們聽到他們說什么了吧?”周巖的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向眾人問道。
眾人的臉上表情,現(xiàn)在也是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馬上,李建峰答道:“有人要造反,是不是真的呀?”
“看著老爺子的表情,倒是挺像的。不過,是真是假還要等到他說的國王的戰(zhàn)書下達(dá)了之后才能知曉?!睏钚抟贿呎f,一邊夾了一口花生米,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邊慢慢的咀嚼著。
“要是真的,你們會怎么辦?”周巖一臉興奮的向眾人問道。
“真的就是真的吧。這和我們又什么關(guān)系。我們不過是一群郁悶的流浪者!”李建峰臉上的表情又從剛剛的少許的興奮回到了原來的頹廢和麻木狀態(tài),在他看來,就算是天塌下來這樣的大事也和自己無關(guān)了。一個即將一輩子隱居山林的人,和一個和尚差不了多少。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持著他和一樣的觀點。周巖就是首當(dāng)其沖的一個。
“你說和你沒有關(guān)系,還是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周巖的眼眶中閃過一絲詭異神秘的眼神,并繼續(xù)用激動的表情忘了大家一眼。
眾人在周巖詭異眼神的體形之下似乎有些感悟。
“你的意思……李雪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臉色一變,抬起頭說道:“你莫不是說,叫我們和那名叛臣一起造反?”李雪剛剛說道這里,突然警覺的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她生怕自己剛剛的話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去了。
眾人在李雪的一言之下,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紛紛露出了一臉幡然醒悟的表情。
不過這種興奮激動的表情并沒有持續(xù)的太久,因為大家很快就想明白,這個激進(jìn)的計劃存在著大量的實際問題。
首先,怎么讓對方信任自己。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僅僅憑借一張嘴巴和一封信,這顯然是不夠的。
第二,這個造反的臣子的能力有多強(qiáng)?就算他的力量不足以和國王相抗衡,那么最少也應(yīng)該有能力支持一陣,只有擁有這個能力,才能在這少量的時間和機(jī)會中,抓住對手的弱點,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
第三,這名臣子為什么要和國王翻臉?為什么罵國王是昏君?國王真的是昏君嗎?他真的是一個敢作敢為的正義之人士嗎?要是萬一……他是個卑鄙的小人,那么就算是自己和同伴們不顧生死的和他一起平肩作戰(zhàn),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也想必要么是可悲的,那么就是可恥的,或者,兩者兼顧?
聽到李雪的問話,周巖馬上點頭答道:“正是。”
但是眾人卻是陷入了我剛剛說道的種種擔(dān)憂的思緒當(dāng)中。
好一陣子之后,他們臉上慌亂的臉色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想法不錯啊,但是我覺得,還是太冒險了。也就是說你們想的太簡單了。”楊修一邊摸著自己性感的山羊胡,一邊思索著說道。
我們在這要說明一下,楊修的胡子,已經(jīng)在和冰玫瑰和好之后剪掉了,冰玫瑰說楊修的胡子太過惡心,不配他自己的身份和相貌。楊修雖然很不情愿別人插手他的事情,但是在自己情人的催促下,還是忍痛將自己的大胡子剪成了現(xiàn)在的性感山羊胡的模樣。剪忘了之后,不光是冰玫瑰不停的夸耀他帥氣,只要是見到楊修的人都沒有不夸耀他帥氣的。當(dāng)然了,這樣也給冰玫瑰帶了來不少的苦惱,因為總是有漂亮的女人在向楊修不斷的拋媚眼??偠灾?,楊修的剛剛剪成型的性感山羊胡是有利也有弊,不好說它的是非。
望著相貌英俊異常的紳士擔(dān)憂的臉色,眾人也紛紛思索著發(fā)表了自己的擔(dān)憂和見解。
“就是嘛。先說人家信不信得過我們,就算是信得過。你們知道人家是什么人?或許那個造反的家伙本來就是一個流氓!”陳冰馬上向眾人訴說了自己的擔(dān)憂。
“就是啊,更何況這家伙顯然是劣勢,我們加入他們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會失敗。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想躲,恐怕人家都不會再給我們這個機(jī)會了!”發(fā)表這個言論的是蔣云飛,他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現(xiàn)在比任何一個同伴都要強(qiáng)烈。
……接著眾人紛紛發(fā)表了自己的擔(dān)憂和反對之聲。周巖的見解一時間被強(qiáng)烈的壓制了下來。不過,眾人雖然是并不贊同周巖激進(jìn)的意見,但是卻依舊多這個見解保持著一絲淡淡的希望,他們最終決定還是先去將整件事情查清楚在做決斷。
首先,他們必須等來那名老爺子口中的‘國王的戰(zhàn)書’的下達(dá),才能確信老爺子講的話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