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不過……”伍德省省長想到有人將會以此次比賽的結果為把柄,來嘲笑S軍團蹴鞠隊的球員們,不由得又擔憂了起來。
“呵呵,呵。”梁大人笑了笑,接著道:“就算他們不怕我們派人去找他們的茬,那么我們也可以同樣讓他們,無從說起。”
“噢?這話怎么講?”伍德省省長,露出了一絲淡淡的驚喜,疑惑的道。
“嘿嘿。”梁大人詭異的笑了笑,道:“您要知道,看球的可都是我們的人。就算是拿五百名支持囚犯蹴鞠隊的下賤的囚犯,他們也不得不聽從我們的安排。也就是說,我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嘿嘿,嘿!”說完,梁大人又忍不住陰笑了幾聲。
伍德省省長聽完,臉上的疑云與憂傷頓時消去了不少,他轉動了兩圈有些昏黃的眼珠,然后又露出了一絲擔憂道:“那么,那個老裁判呢……
梁大人聽完,緊鎖著眉頭,一邊思考,一邊朝還沒有來得及走下綠茵場的老裁判瞟了了一眼。片刻之后,梁大人接著道:“呵呵。省長大人不必過于擔心。這個老家伙雖然又臭又硬,但是他一向只關心比賽的結果,從不關心比賽的過程。我想他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把這場比賽的具體經過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那么……”伍德省省長,還是有一些不解。
于是,梁大人接著說道:“既然他只知道結果,那么過程,我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咯。我們完全可以說這是一場臨時的友誼賽,目的完全是為了幫助我們囚犯蹴鞠隊提高技術。我們的S軍團蹴鞠隊的隊員們根本沒有在乎這場比賽的輸贏,是故意讓他們的。”說道這,梁大人露出了自信滿滿的微笑,同時望了伍德省省長大人一眼。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明白了!”伍德省省長,聽到這終于露出了久違的輕松微笑,并得意的點了點頭。
“呵呵,呵。”朱九將軍,也在旁邊笑著道:“是啊,省長大人,您就不必為了這點小事而過于的擔憂了。只要有我們在,保證S軍團的榮譽不會因此而受到任何一點的損失的。”
“好,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伍德省省長聽完朱九的勸說,臉上的表情又是輕松了不少。
“省長大人,比賽已經打完了。不如,我們這就把您送回到您的住宿去吧。別忘了待會我們還給您安排了一場野外的狩獵活動呢。”梁大人一邊說,一邊已經微笑著站起了身子。
“恩,也好。”伍德省省長聽完,點了點頭,隨即也跟著站起了身子。
在座的十幾名軍官也也跟隨著他們紛紛站立看了起來。隨后,眾軍官們收斂起了淡淡的失落和遺憾,擠出笑臉和伍德省省長一起向他的住所走去。
隨著小看臺上的十幾名軍官的撤離,綠茵場邊的八百名官兵們也一個個的沮喪著臉,開始逐漸的撤離綠茵場。
不過他們的對立面,正在場上狂歡的五百名囚犯們,由于受到這場意外勝利的鼓舞,此刻他們激動的情緒非但沒有絲毫的衰減,而凡是將自己的情緒愈演愈烈,向我們的錢塘江潮水般越長越高。
不久之后,幾名大膽的囚犯居然是瘋狂的沖破了手持利刃的士兵們的攔截,將向潮水般泛濫的五百名囚犯大眾,引向了正在綠茵場上歡天喜地的抱成一團的陳冰和他的十幾名隊友們。
五百名囚犯匯聚成一股強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向滔滔江水一般沖破了身披鎧甲手持利刃的士兵們攔截成的結實的提拔,向著陳冰和他的隊友們熱情的狂奔而去。
陳冰和他的十幾名隊友們顯然對這個結果是完全的沒有料想到。看著沖破了眾士兵圍城的防線,向他們不斷的沖來的五百名囚犯大眾,他們又是興奮,就是驚恐。
“我靠,這是什么情況呀!”一名囚犯蹴鞠隊的替補隊員,望著像滔滔江水般朝他們涌來的囚犯大軍,皺著眉頭,擔憂的感嘆道。
“好威武,好壯觀呀……另一名囚犯蹴鞠隊隊員也望著向他們沖來的囚犯大軍,情不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是挺壯觀的,不過,他們壯觀了這一把之后,后果也將是挺嚴重的吧?”剛剛在場上拼死一戰的高大的囚犯蹴鞠隊的守門員,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說道。
“撞到了這么多士兵,而且嚴重的破壞秦嶺監獄的紀律,這要是追究起來……”蔣云飛望著泛濫成災的囚犯大軍,不由得擔憂了起來。
“是呀,情況不妙呀。我們,我們要是不想受牽連的話,是不是……”一名身材高瘦高瘦的中場球員,也隨著蔣云飛的思路展開了合理的聯想。
說道這里眾人都忍不住一陣沉默,紛紛皺著眉頭陷入了短暫的苦思之中。
片刻之后,陳冰眉頭一皺,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們剛剛連死都不怕,現在卻要為了怕受一點小小的處罰就選擇逃避,這樣像話嗎?”
聽完陳冰慷慨激昂之言,眾人又是沉默片刻,片刻之后,一名囚犯蹴鞠隊隊員開口問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陳冰,緊皺著眉頭,咬著牙,一臉嚴肅的思索了片刻,接著道:“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之中有哪一個是不想逃跑,愿意一輩子呆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和監獄里邊的蟑螂臭蟲打一輩子叫道的?”
眾人聽完,面面相覷了一陣,片刻之后眾人都聽懂了陳冰這句話的意思,臉上忍不住涌上了緊張與興奮。
“你的意思是?”胖子何軒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陳冰神態凝重而嚴肅的望了望眾蹴鞠隊員的臉上表情,見到他們的臉上雖然有少許的怯弱,但卻沒有絲毫的反對情緒,于是毫不掩飾的說道:“我們不如趁這個機會逃吧!”
眾人聽完陳冰的坦白直言,臉上瞬間又變得嚴肅緊張了不少。
接著,蔣云飛又開口道:“那么,你的額意思是,我們趁著這機會帶領著大家一起沖出去?”
“對,沒錯。”陳冰馬上點頭答道。說話的同時他再一次看了看朝他們越來越近的囚犯大軍。只見此刻,囚犯大軍們已經離他們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了。隨即,陳冰臉上的表情又緊張了不少。
“可是,他們手中都有兵器。而我們這些囚犯兄弟,個個都是手腳上鎖著手銬腳鏈的呀?”一名個子不高但卻長得挺壯實的囚犯蹴鞠隊隊員,一臉焦慮的問了一句。
“是的,不過,現在的情況是,五百名囚犯兄弟,已經被凝成了一股神。官兵們人數雖多,手中持有兵器,但是他們最多的一群,現在也只不過是集中了三十幾名士兵。”說道這,陳冰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又道:“試問,五百名帶著手鏈腳銬的囚犯打得過區區三十名披甲持刃的士兵嗎……說道這,陳冰自信的冷笑了兩聲,接著又道:“呵呵。恐怕,我們根本不用打,嚇都要把他嚇死了吧?”
聽到這,眾囚犯蹴鞠隊員臉上的疑云減少了不少,但是并沒有完全的消退。
接著,一名囚犯蹴鞠隊的中場球員,又擔憂的追問了一句:“可是,你別忘了他們還有十幾座站著弓箭手的瞭望塔呀。”
陳冰聽完,毫不膽怯的冷哼了一聲,道:“哼!是有十幾座瞭望塔。不過上邊最多也只有二十名專業的射手,其他的都是不懂射箭的哨兵。”停頓了一下,陳冰接著又道:“而且對付這十幾個專業弓箭手,我也想到了一個對付他們的好辦法。”陳冰說道此處,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見他笑得如此自信,蔣云飛忍不住疑惑的追問道:“是什么辦法呢?”
陳冰抬起頭,手指了指晴空上的耀眼的太陽,道:“你們看到今天的太陽有多耀眼了吧?”
眾人聽完,虛著眼望了望晴空上的烈日子,一時間更加的不解起來。
于是,陳冰接著又道:“對付他們,其實只需要用一個很簡單的方法。那就是用一面鏡子將耀眼的陽光向瞭望塔上的弓箭手反射過去。等到他們被耀眼的反光照的花了眼睛,就算是他們個個都是神射手,那他們也射不準了。”說道這,陳冰望著中囚犯蹴鞠隊員,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
眾囚犯蹴鞠隊員這才恍然大悟陳冰的計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但是他們臉上的疑慮,并沒有完全消散,馬上蔣云飛就繼續向陳冰追問道:“可是,我們去哪里搞這么多光滑的鏡子呢?”
陳冰馬上一臉輕松的笑著答道:“鏡子其實有很多很多,而且就在你們的身邊。”
“這話怎么講啊?”一個蹴鞠隊員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是啊,很多?還在我們的身邊?在哪里呢?我怎么沒有看見。”另一個囚犯蹴鞠隊的隊員也瞪大了眼睛,挑了挑眉毛,攤開雙手,同時向他的四周不停的胡亂張望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