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這場游戲不是由你來控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棋子!”沙曼瘋了似的掐著葉琛的手背。
“閆非峻在三年前開了畫廊,米可可跟了他三年。”
葉琛寒冷的聲音凍住了沙曼的四肢,“他們在一起三年了?”
葉琛沒理會這女人,又這樣肆無忌憚的誤會他。
其實,他根本沒必要把閆非峻和米可可當成棋子,這兩人跟他毫無關系。
現在他所關心的,是和沙曼打的賭。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沙曼,你做好準備。”葉琛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記淺吻,為沙曼印上專屬他的標簽。
宴會結束之后,這個女人將徹底的屬于他。
葉琛起身離開房間,他過來好像只是為了通知自己宴會的事,沙曼嘗試著扯掉葉琛的項鏈,把脖子上的皮到磨破了,項鏈還是穩穩的戴在她脖子上。
這是一條很漂亮的項鏈,精致的鏤空設計,吊墜上的藍寶石只有指甲大小,隱約能倒影出沙曼的臉,像極了一個幽藍色的囚牢把她困死住。
她不想再跟葉琛打交道了,是否打賭都不重要,只要和他牽扯到一起,無論怎么樣她都會輸掉。
米可可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們這些普通人永遠都贏不了豪門世家,她們都只是這群人手上的棋子罷了。
沙曼扯著項鏈掙扎了好久,脖子上滲出了血,項鏈還是沒有斷掉,沙曼焦急的拿起電話,機場卻告訴她,沙曼的身份證被凍結了,她不能訂機票離開京城。
肯定是葉琛!
沙曼胡亂地把衣服塞進行李,不讓她訂機票,她就坐車離開,她不跟葉琛賭了。
“沙曼小姐很抱歉,你不能離開酒店。”蘇澤公式化的擋在套房門口。
沙曼不管他,拉著行李硬是要往外走,幾個身形高大的保鏢冷漠的攔住她。
“你們無權禁錮我的自由,這是閆家安排的酒店,不是葉琛!”沙曼朝蘇澤低喝,憤恨的手緊緊握住行李箱把手。
葉琛又想關住她!
蘇澤不做多余的解釋,他只負責按照葉琛的命令安排保鏢守在門外。沙曼可以在酒店里自由活動,但絕不能離開半步,也不能見任何人,包括夏若生。
蘇澤讓兩個保鏢擒住夏若生,不顧她的大喊大叫押向了另外一間套房,轉頭有對沙曼道,“沙曼小姐,宴會開始的時候,先生會來接你。”
“我不需要他過來!”沙曼想打電話給閆之衡。
蘇澤看穿了她的意圖,說道,“米小姐去世時,被很多街坊看見了,閆老先生對此事略有察覺,閆大少爺被帶回了閆家,閆市長也要為家宴做準備,沙曼小姐如果打通這個電話,我相信過來的人應該會是閆老先生。”
大孫子在外面養著另外一個女人三年,如果是讓閆老爺子知道最寵愛的小孫子,也跟平民女子扯上關系,閆老爺子就算殺了沙曼也難消心頭之怒!
閆家是京城的名門望族,輪不到外面的女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