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感情我是遇到了一個小財‘迷’”宗澤翰見神思不屬的林傾宸一直望著自己的臉,心下意動竟然很自然地開起了玩笑。
這小丫頭真是一個寶
有時候聰明的能將事情的前後三步都看到,有時候卻又單純的想讓人捉過來好好疼惜。
“二哥”林傾宸不自覺的嬌嗔了一聲。
聽著軟糯清甜的嗓音,宗澤翰微微收斂笑容,將林傾宸‘交’叉相握在一起的手執(zhí)起來,又輕輕地分開,感覺到佳人急於將手‘抽’回,他卻更加用力的握著,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再退縮了。
以往,小丫頭看著自己時,眼裡忽明忽暗的神采他並不是沒有看到,只是自己當(dāng)時沒有考慮那麼多,也想著她年齡還小,對有些事可能也沒有深想,但相處下來,竟然發(fā)現(xiàn)她對自己要求的如此嚴(yán)格。不與陌生人搭腔,行走坐立也頗具大家閨秀的溫文婉約,爲(wèi)人處世更是寬厚仁和、不會仗著主子的勢頭給人壓力,卻也不會讓人覺得軟弱可欺。尤其是小小年紀(jì),在經(jīng)商方面展現(xiàn)的才能,更是連一般的男子都不能比,過往的種種,都一點一點地吸引自己,讓自己不知不覺的就深陷其中,再回頭時才發(fā)現(xiàn),這抹纖細(xì)柔美的身影早已刻在心間,揮灑不去。
“宸兒,過了端午節(jié),我就要去巡視各地的書院了,屆時你會想我嗎?”宗澤翰深深地注視著這個讓他平生第一次動心的‘女’子。
“你要走了嗎?”林傾宸聞言,吃驚的擡頭看著宗澤翰。她是聽宗澤翰提過,每年絕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要巡視文家在各地的書院,只有少數(shù)時間滯留京城,原本以爲(wèi)年後就會離開的,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動靜,她還以爲(wèi)今年也許就不去了,沒想到,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了。雖然早就告誡過自己,兩個人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但聽聞他要走的消息,爲(wèi)何心裡還會覺得倏地空了許多呢?
“是的,有些事必須要我親自去處理。”宗澤翰試著解釋,雖然林傾宸並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但看見她眼裡一閃而過的驚慌,還是讓他男‘性’的自尊得到了一點點滿足,至少說明她還是在乎自己的,對不對?
“哦”雙手被宗澤翰緊緊握著,林傾宸不敢隨意掙扎,卻也沒有再說多餘的話,難不成還要問他歸期如何嗎?至少她覺得知道的越少越好。
“想不想我早點回來?”宗澤翰有些不滿了,這個小丫頭怎麼對自己好像又不在意了?
“二哥是要做大事的人,要去幹什麼心裡肯定是有數(shù)的,出‘門’在外,肯定也有好多東西要準(zhǔn)備,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林傾宸突地站了起來,想要離開這裡。因爲(wèi)這一刻的氣氛,實在讓她有種想要說出自己心裡最真實想法的衝動。可是理智告訴她,這些話一旦說出口,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係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雲(yún)淡風(fēng)輕了。
“宸兒別走”宗澤翰長臂一揮,林傾宸纖細(xì)的身子就跌落到他懷裡,緊接著,他貼著林傾宸的耳邊輕輕說道,“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二哥……”林傾宸想要掙扎著坐起來,可是徒勞無功,那雙堅實的雙臂雖然不會‘弄’疼自己,卻也是密不透風(fēng)的圈著她。
“別動,只讓我抱著就好。”一陣低沉的嗓音在林傾宸的耳邊呢喃著,“你不知道,這些日子看不到你的身影,看不到你的笑臉,更聽不到你的聲音,我有多想念你,你這個魔人的小丫頭爲(wèi)何不來看看我以爲(wèi)就拿一件衣服就能把我打發(fā)了嗎?”
“二哥……”林傾宸被嚇得不輕,今日的宗澤翰跟往日清冷的‘性’子完全不同,往日雖然也對著自己笑,但那種笑容是溫和而且無害的,讓人看了只會覺得心裡暖暖的,而不會產(chǎn)生其它雜念,但此時的宗澤翰,卻如一個火爐一般,只是幾句呢喃之語,就將自己全身烘的熱熱的,似火灼燒,很是心慌。
“告訴我宸兒,你喜歡跟我在一起的感覺嗎?”宗澤翰滾燙的雙‘脣’輕輕刷過林傾宸秀氣完美的耳垂,一下又一下,似是不捨,又似是逗‘弄’。
傾宸如是說,因爲(wèi)她已經(jīng)驚得不能再多說一個字了。
老天,這就是男人動情時候的樣子嗎?原來以爲(wèi)是自己在那裡自作多情,沒想到他對自己也動了一絲念想。以往那些自己用來勸服自己的理由,在這一刻面對宗澤翰突來的表白時都土崩瓦解了,所有的解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願意等我回來嗎?”宗澤翰濡溼滾燙的雙‘脣’,已經(jīng)從林傾宸紅的‘誘’人的耳垂輾轉(zhuǎn)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鼻息充斥著她獨有的體香,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嗯”林傾宸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的腦袋該如何思維了,因爲(wèi)宗澤翰若有似無的輕觸,就像是羽‘毛’一樣,一下又一下的刷著她的肌膚,讓人覺得癢癢的,卻又捨不得推開。
“那好,這幾天你儘量找藉口出來陪陪我,好嗎?”下一刻,宗澤翰已經(jīng)將林傾宸的身體扳正,用著最深情無比的眼神盯著她,不,應(yīng)該說是‘誘’哄著她,因爲(wèi)宗澤翰從來沒有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過任何一個‘女’子。
林傾宸沉醉在宗澤翰那兩潭深如大海般的眸子裡,在那一刻,她只看到自己如喝醉了一般,雙眼‘迷’‘蒙’,雙頰酡紅,除了乖乖的點頭答應(yīng),再無其它表示。
宗澤翰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趁著林傾宸怔忪中,親自動手替她理了理有些微‘亂’的秀髮,又全身打量了一眼,然後遞給她一杯微涼的茶水,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將其喝完,臉上的紅暈也漸漸散去以後,這纔出聲喚長生進來。
“送林小姐回去。”宗澤翰面帶笑容吩咐長生。
妞妞有些不解的看著林傾宸,又看了看這屋子,雖然京城的初夏比別的地方要熱了許多,但也不至於坐在屋子裡就臉紅吧?小姐莫非是生病了?看來回去的時候,得去找個大夫了。
“宸兒,五月的雜誌還有些問題,明日未時下午一點到…,我派人到府上接你,到時候和幾個專欄的主管商榷一下。”宗澤翰此時的神態(tài)最是正經(jīng)不過,儼然又恢復(fù)成平日裡那個慣於發(fā)號施令,卻又冷然霸氣的那個男人了。
關(guān)於專欄、版塊這些詞自然是從林傾宸嘴裡流‘露’出來的,她爲(wèi)了自己使用起來方便,也讓大家慢慢適應(yīng),現(xiàn)在看起來成效還不錯。
“好”林傾宸再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由著妞妞帶著出了雅間的‘門’。
宗澤翰看著林傾宸的神情,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增添了幾分前所未有的寵溺。
這麼‘迷’糊,讓他怎麼能放心離開呢?不行,他得想想辦法。人都走了好久,宗澤翰還在考慮剛纔自己心裡冒出來的那個想法。
半個時辰後,回到家的林傾宸恨不能揪光自己的頭髮,今天到底幹什麼了?爲(wèi)何會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妞妞,你說,今天那個文公子是不是很怪?”林傾宸將妞妞拉到內(nèi)室,並且將‘門’反鎖了起來,小聲的問道。
妞妞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小姐,文公子倒是不怪,我覺得你變得奇怪了。”
“嗯?我變的奇怪了,你沒看錯吧?”林傾宸有些心虛的問道,難道今天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連這個粗枝大葉的傻妞都看出來了,那還得了?
妞妞看了看林傾宸還有些粉‘色’的臉蛋,然後煞有介事的說道:“沒錯,你膚‘色’發(fā)紅,看起來好像是生病了,但‘精’神卻又異常的好,言語清晰,但多了幾分疑神疑鬼的感覺。嗯,沒錯,我覺得你今天變得神叨叨的。”
妞妞只是陪著林傾宸外出行走而留在她身邊的,並不是林家簽了契約的下人,所以說話比較隨便,又和林傾宸年紀(jì)相仿,許多時候,二人說著說著就笑鬧起來,也少了那份拘束。
“呵呵,估計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吧。”林傾宸眼神微閃,害怕再多問下去,妞妞會起疑,連忙將她拉到書桌邊坐好,對她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副仕‘女’圖嗎?不如我就照著你的樣子畫一幅可好?”
“好啊,謝謝小姐。”妞妞一聽,果然拋開了林傾宸剛纔的問話,眼裡裡閃著耀眼的光芒,期待自己變身爲(wèi)畫中的仕‘女’時,是何等的美‘豔’動人。
林傾宸先將這些煩惱丟在一遍,專心致志的畫起畫來。確實,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需要好好地休整一下,因爲(wèi)今天宗澤翰給她的震撼太多了。還有自己,前世也不是沒有被人追求過,那時候是多麼的淡定,多麼的灑脫,爲(wèi)何一面對他就會滿腦子漿糊,而且這種癥狀似乎越來越嚴(yán)重。從一開始遇見他時的能言巧辯,到後來的侃侃而談,現(xiàn)在卻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盯著瞧了,任由他說東指西,自己卻忘了反駁,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
胡思‘亂’想中,林傾宸聽到妞妞的一聲驚呼:“小姐,我有這麼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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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簡介:戰(zhàn)場上,他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鬼面將軍。情場上,他是姿‘色’傾城的冷麪公子。他是開國將軍膝下獨子,人稱公子無雙。可誰知,翩翩少年郎竟是‘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