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時間如白駒過隙,悄然而逝。
待真到了圣央大比之日,云傾才緩緩的睜開眸子,從修煉之中退出來,這一月,她一直都在琉璃塔內修煉,不過幾日,便已成為了御靈境四階,除了穩(wěn)固修為之外,她還一直藏在煉丹室之中煉制丹藥,隱隱觸碰到了突破的邊緣,但是卻怎么也無法突破到四品煉丹師,云傾知道自己是太操之過急,但是這次的圣央大比不簡單,她是一直都知道的,現在這煉丹術無法突破,卻也不知道這次大比能否奪冠。
等到云傾出門之時,其余人都已經在客廳里等著了,值得一提的是,一個月前,云傾將君黎直接趕出了房間,美其名曰要好好修煉,要是君黎這貨和她待在一起,她還怎么修煉?
看到君黎委屈的眼神,其余人都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邊,心里暗暗偷笑,但是面上卻仍努力的保持著平常的模樣,老大的男人,比老大恐怖多了,他們哪里敢被他知道他們正在笑話他?
云傾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就知道裝委屈,抬手想要摸摸君黎的頭,卻發(fā)現自己竟然摸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象征性的拍拍某個男人的肩膀。
某個男人看著云傾慢慢走遠,無奈的搖搖頭,趕緊跟上。
“你給我讓開!”前方傳來的一陣囂張至極的聲音讓云傾微微皺眉,當看清眼前這一幕之后,云傾無可避免的怒了。
只見一名穿著華貴的男子竟然只腳踩在一個看起來不過三歲的孩童的身上,孩子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一味的哭泣,旁邊看起來是孩子的娘親哭喊著讓男子放過她的孩子。
男子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邪肆的眼神在那名母親的身上毫無忌憚的掃視,眼中的深意讓人厭惡:“只要,嘿嘿……”
后面的話男子沒有說出來,但是聽到的人都知道
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大人,大人,你放過我們母子吧!”母親以頭磕地,敲的砰砰直響,“我給您磕頭了,放過我們母子吧!”
周圍圍觀的人群看到這一幕議論紛紛,礙于男子看起來不簡單的身份,只能小聲的議論。
“這母子兩也是可憐,若不是她男人前些日子去了,只怕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
“誰說不是呢,這李氏也算是一個模樣端正的人,娘家又有錢,當初這鎮(zhèn)上有多少人想要把李氏娶回去,這可真是踏破了門檻啊!誰知道她竟然挑了個沒權沒勢的窮小子,好在那窮小子倒也爭氣,前些日子考中了舉人,卻沒有想到被人給害死了,這才剛過上好日子便遭此厄運,這娘倆今日又碰到這檔子事,可憐?。 ?
“要我說,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今日恐怕不會放過她們孤兒寡母了。”
“這些有錢人哪個是好東西?這李氏也是倒霉喲。”
“求你了,求您了,放過我們吧!”
有些人不忍的轉過頭,李氏的額頭漸漸的滲出鮮血,原本光滑的額頭,此時腫的如同饅頭一般大。
“你干什么?你快放了她!”百里悠看到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這個禽獸,竟然這么對待人家孤兒寡母,還是不是人?
“喲,這是哪家的小姐啊。”看到百里悠的容貌,男子立馬拋棄了那個寡婦,一臉猥瑣的掃視起百里悠的身子,那露骨的表情,仿佛能讓他透過衣衫看到什么一般,“只要小姐陪我一晚,這母子倆,我一定放了。”
“呸?!卑簿翱吹骄谷挥腥擞J覦他發(fā)公主殿下,立馬跳了出來,“你這是找死!”
男子這才發(fā)現百里悠身后的云傾等人,一行人個個容貌絕美,就連自己的小師妹也比不上他們的其中一人,他,還是第
一次見到這么多的絕色男女,和他們一比,自己府中的那些男寵簡直無法入目。
看著這個禽獸猥瑣的眼神,云傾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還男女通吃?
君黎在發(fā)現這個不怕死的男人竟然敢在他的傾兒身上打轉的時候,臉頓時黑的嚇人,若不是這是在大街上,他必要將這個男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男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依舊不要命的在用他那仿佛能將人的衣服剝光般的眼神在君黎的身上巡視。
君黎一個厲眸掃去,下一秒根骨分明的大掌已經將男人的脖頸掐在了手里,只要輕輕的收緊,這個男子便會失去呼吸。
男子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在他毫不察覺之下便輕松的掐住他的死穴,感覺到自己的小命已經在別人的手上,心中的恐懼再也無法掩飾:“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咳咳……弗蘭學院……的學生……要……要是我死在這里,你們……你們東裕國……難……難辭其咎?!?
云傾勾唇,看著已經幾近奄奄一息的男子:“是嗎?弗蘭學院?都是你這種敗類嗎?”
對著君黎使了個眼色,圣央大比在即,弗蘭學院的人在這里出事,圣央學院難辭其咎。
男子以為他們是怕了他們,冷笑一聲,這些人,他遲早會讓他們都躺在他們的身下。
云傾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既然是弗蘭學院的人,等到比試之時便是收拾他的時候。
薄唇輕啟:“滾!”
男子不甘心的再次看了他們一眼,終于還是灰溜溜的跑了。
“恩人,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母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崩钍蠋е⒆?,對著云傾等人磕了一個頭。
高佑扶起母子倆,又給了他們一些金幣,引得母子倆連連拜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