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別怕!有秦白在這裡呢?!鼻匕讐旱土寺曇魧︳骠嬲f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說這話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沒有底氣。
“恩!”翩翩的心裡有何嘗不清楚,秦白又哪會是這幾人的對手。她看了一眼殿內,對秦白使了使眼色。
秦白會意,跟著她的腳步再次返回殿內。
“走得自然一些?!濒骠鎸ψ咂鹇穪硌逋Φ霉P直的秦白道。
“呃!”秦白不解。
他覺得自己的步子都已經儘量在將就翩翩了,除了步子小一些,一切都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妥,怎麼她還讓自己走得自然一些呢?
他可不會傻到去認爲她說得自然一些是讓他像以往一樣走得大步流星的。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是女人,腰板不用挺得那麼直的。”說得含蓄了,他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她索性說白了。
本還想著,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做這樣的裝扮,她怕說得直白使得他面上無光,所以才說得這麼含蓄的。
誰知道他壓根不明白,這最後還是得把話說白了。
“這、、、、、、”秦白有些彆扭地抓抓頭髮,傻笑了一下,很彆扭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然後再扭了一下腰部,擡起腳,很不自然地走起了蓮花部。
翩翩看著他這一系列地動作,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趕緊跟上。
這男人啊還是要像個男人,要是一個男人去模仿女人,難是怎麼看都不會像,只會覺得很彆扭,也很噁心、、、、、、
“在看什麼呢?”走在玄冰身旁的簡思見他始終是盯著永樂殿內的某一點,不由好奇地跟真張望起來。
玄冰拉回自己的視線,瞥了簡思一眼,答道?!皼]有什麼?”
簡思不信?那樣直勾勾的看法怎麼可能會沒有什麼呢?他著實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吸引住玄冰這冰塊一般的人像是失了魂似的看上半天。
可惜,看了半天,一無所獲。
除了來來去去的宮女,有的也不過是一些相識於佛堂的建築。
雖然他們國家的皇宮裡沒有這種東西,可要說到佛堂,三個國家中,就屬他們刺焰國的‘華洛寺’最富盛名。
所以,他們這種見慣了大佛寺的人,怎麼會把這‘小家子氣’的永樂殿看得進眼呢。
這麼一想,他是真的相信玄冰說的‘沒有什麼’了。
當快要走過永樂殿的時候,玄冰再次回頭望殿內看去,只可惜再也尋不著那抹熟悉的背影。
一定又是他的錯覺吧!他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他會將一些相視的背影當做是她。只可惜背影再怎麼相識,那終究不是她。
在經過無數次的失望之後,他已經只會很‘淡然’地去盯著那些背影瞧,卻再也沒有勇氣上前去查看那些背影的主人是不是就是他心中一直牽掛的那人了。
這裡可是沁月國的皇宮呢!她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再這裡?!
那不過就是一抹相識的背影罷了。
玄冰收回黯然神傷的心神,打起精神,跟著大家的腳步往長樂殿而去。
走在縱人前面的秦越澤功力那是何等的深厚,自是將玄冰和簡思的對話聽見了耳裡,不覺眉頭皺了一下。
玄冰自凝成以後就變得不對勁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心中也是明鏡似的能猜出一些端倪。
只是,這事,他一直假裝著糊塗,從來沒對玄冰說破過罷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長樂殿,等在那裡的禮部尚書立刻命令太監進去稟報,同時,也很快地帶著太監宮女迎了下來。
“見過刺焰國皇上!老臣是我沁月國禮部尚書楊司令,特奉我國皇上和攝政王之命在此恭候不遠千里前來參加我過攝政王婚禮的皇上陛下!”禮部尚書楊司令恭敬地看著秦越澤,面上雖然笑得很是無比榮幸,但眉目間的不安卻出賣了他心中的緊張。
都說這刺焰國人好戰,歷代國君更是向來以武力治國。到了這秦越澤登基,更是將刺焰國人的驍勇好戰的發揮得淋漓盡致。
關於秦越澤的性格,這傳聞他聽得也不少,他的那些豐功偉績更是被那些傳說的人說得是繪聲繪色的。
也正因爲如此,所以他被派來迎接秦越澤這事,他纔會覺得壓力如此之大,就怕一個不小心,開罪了這位喜怒只憑自己高興,凡事只有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君王,
值得慶幸的是這刺焰國的皇上和軒燁皇朝的皇上兩人都是怪人,早早的就命了人來傳,說是不用特意出城相迎,他們這次前來並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關注,一切皆低調行事,在攝政王文定之日自會進宮恭賀,只需派人在宮門引路就好。
其實吧,他們這些大臣都覺得這種要求於理不合,可攝政王發話了,既然這是他們的要求,就主隨客便好了。一切按照他們的要求。
這不,這迎接的事情就落在了他這個禮部尚書的身上,而且這引路的人,還是隻派了兩個小太監在宮門口等著,就連他這禮部尚書也只能是在這長樂殿門前等著。
別說是這兩個皇上的想法讓人看不明白,就連他們皇上和攝政王的心思也沒人猜得準。
“你國皇上和攝政王有心了!”說話的是子夜。
作爲一個禮部尚書,在他們看來是不值得他們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屈尊降貴開尊口的。
由他這個一國之相代勞,以及是夠給他面子的了。
“想必這位就是子夜相爺吧,這一路長途跋涉,你和諸位大人辛苦了!”禮部尚書也不氣,在他看來,由子夜開口,確實是最適合的。他可不指望刺焰國皇上會開尊口和他這個小小的禮部尚書說話。
他也真開口了,他反而還會覺得有壓力呢!
“進去吧!”
冷淡卻帶有些不可一世的聲音是來自於秦越澤的,也因爲他的突然開尊口,嚇得楊司令渾身顫抖了一下。
他擡頭看著秦越澤,只一眼,又立刻將自己的頭垂了下來?!笆?,皇上,裡邊請?!?
只這一眼,他卻被嚇得不輕。
他自然自己是個文人,也是深受攝政王賞識的,要不也不會被派來迎接這樣的貴客。可是就在他剛纔的那一眼,已經足夠他膽怯了。
那是一張不茍言笑,卻極度威嚴的臉。臉型仿若雕刻的一般菱角分明,那雙深邃的眼仿若浩瀚的大海,深不見底。剛纔的那一眼,他只感覺自己的變得是如此的卑微,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
秦越澤連費神多看他一眼的想法都沒有,帶領著自己的人率先進入了殿內。
本是在此恭迎的禮部尚書一愣,搞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狀況。怎麼他們進的好像是自己家的院子,而他這作爲主人家的代表,反而被遠遠的給拋在了後面呢!
心中雖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這自己,可一想到自己的言行所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的尊嚴和驕傲,他就再也顧不得其他,暗自咬了咬牙,大步走上前去。
“皇上和諸位大人這邊走,我給你買引路。”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呃也同時很有禮地站在秦越澤的左側方偏下一點。
這樣的位置,既不落人後,完全捍衛了自己國家的尊嚴,同時,也表現了沁月國泱泱大國的寬廣胸襟和好客有禮的一面。
秦越澤的腳步頓了頓,第一次用將視線投注在這個自稱是禮部尚書的人身上。
楊司令能感覺到秦越澤在看著自己,他自覺得頭髮一陣發麻,卻不敢擡頭,只是恭敬地站在那裡,伸出自己的手爲他們指引這方向。
當秦越澤再次邁步前行的時候,楊司令吊得老高的心才掉下來,暗自吁了一口氣,趕緊跟上。
真是嚇死他了。
他連頭都不敢擡,怕的就是看見那雙深邃得可以將人吞噬的眼。
“沒想到這禮部尚書倒還真有兩份膽量。”子夜對隨影挑了挑眉,無聲地說道。
相處了那麼多年,有些話無需直說,只要一個眼神,他們就能知道彼此說的是什麼。
“怎麼說也做到了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上,若他是個一無是處、毫無可取的草包,你認爲那攝政王是傻的嗎?”對於沁月國他們不也一直沒有小瞧過嘛。
能在他們皇上和攝政王的手裡把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同時,還能將經濟發展爲三個國家中最強的,這兩人的能力,又豈是他們可以掉以輕心的。
“一個尚書都尚有此膽識,看來,我們對這沁月國更是要多關注上兩分了?!彼麄兗抑髯幽菧喩碜匀欢簧l出來的冷厲氣魄,一般人看了,無不膽顫心驚的。也難怪主子剛纔肯‘正眼’看這人一眼了。
“恩!”子夜的話,隨影深有同感!
待會兒他倒是要好好看看,這沁月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皇上和這據聞能力非凡的攝政王到底是怎麼樣得兩個人。
希望,不會讓他們失望纔好。
若對手太無能,那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
假若他們真有些能力,那將來,遊戲玩起來,纔會有趣刺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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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因爲昨天晚上初初住的小區停電,所以沒更文,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