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總是不等奴婢自己先走呢?”
米寶風風火火的破門而入,當入眼是剛沐浴完走出浴桶的花雕,暗自松了口氣,剛剛看見院子里圍了那么多人,又看不見自家小姐,她以為出什么事了呢
“米寶,你過來”
花雕對著米寶神神秘秘的勾勾手指
“什么事啊小姐”
“晚上準備行動”
趴在米寶耳邊嘀咕的花雕決定,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她得跑,她可不要和一個殺人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行……動?”
米寶驚訝,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對,行動,咱們先救出閻宿,然后跑路”
花雕說的不容拒絕,反正先跑回去,要是聶冉遙這廝真敢告訴母皇,她就耍賴來個死不認賬,反正都已經回國了,諒母皇也不會太責怪自己
看著一旁咬牙切齒的花雕,米寶不自覺的嘴角抽搐
“小姐,閻公子已經被放出來了”
“哦,放出來了……什么?!“
反應過勁兒的花雕一蹦三尺高“你說,放……放出來了?!“
“是啊“米寶點頭“剛剛奴婢來的時候正巧碰見潘管家帶人去放閻公子呢,奴婢也親口問了,不會有假的”
“……”
花雕汗了,這……這這這……什么情況?難道說那廝出門的時候正好被天上掉下來的大石頭砸中了?傻了?
“小姐?小姐?!”
看著呆掉的花雕,米寶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行,那直接就跑”
回過神的花雕拉著米寶就要回房間收拾東西,這地方她是一天都不想住下去了,太邪惡了,再想想聶冉遙那陰陰的笑意,她就恨自己此刻不能四條腿著地的奔跑
“小姐”米寶拉回花雕的手,很是不理解,不過
“小姐就是想走今晚也夠嗆了”
“為嘛?!”
“奴婢聽說今天晚上耀國皇帝,也就是夜王爺的哥哥會過來”米寶解釋
“他過來干嘛?!”
花雕胸悶,這廝就夠一說的了,他的哥哥豈不是更上一層樓?變態中的戰斗機?!
“當然是來選定耀國未來的夜王妃呀”米寶拉著花雕坐回凳子上,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小姐,奴婢看還是先準備準備吧,要不,豈不說咱們赤云國怠慢?“
我磕~花雕磨牙,這該死的狗皇帝,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上這時候來,誠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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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府戌時一刻
整個王府早已燈火通明,在用人家丁馬不停蹄的忙碌中逐漸顯現出禮迎貴客的場景,被高價請來的戲班子,也是鑼鼓喧天等待開場
回到自己屋子的花雕,也被米寶的軟硬兼施搞得頭昏腦漲,眼看花雕就要被這丫頭給忽悠瘸了,可以上妝了,卻被外面的敲門聲驚的掉了胭脂
“小姐,是找您的“
開了門的米寶倒是沒把門外的人迎進來,而是回到花雕身邊很不情愿的傳告
“誰啊?“
看著米寶如同長白山一樣長條的小臉,花雕很是驚奇的回過頭去看著門外,她也挺好奇到底是誰,能把這丫頭得罪的這么嚴重,連迎人都不迎
哪想,這還真是不看不要緊,一看快嚇死,當花雕轉過身看見的是早上的粉衣女子和她身邊的丫鬟時,要不是米寶及時把住自己的肩膀,花雕很有可能一屁股坐在地上
“詐……尸“
花雕哆嗦著指著門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跳窗逃走的念頭
“你說誰詐尸呢?!“
被花雕指著的粉衣女子不樂意的抖了抖手帕,也沒有打算邁進屋子的意思,只是讓身邊的丫鬟把她懷里的一個禮盒放到最近的桌子上
“那,這是給你賠禮的,咱倆的事情當做是扯平了,我今晚就要走了,祝你好運吧“
雖然粉衣女子很不想承認,可還是不得不承認,經歷了早上的事情,她其實還是挺佩服花雕的,且問世上,又有幾人能做到以德報怨呢?!“
花雕有些被她弄得不明所以,什么扯平?什么就走?這都是哪跟哪啊?!
不過,眼前主要的不是這個
花雕拉住米寶開始在自己臉上涂抹的小手,有些驚恐,更多的是不敢置信,難道自己印堂發黑了?!
“我說米寶,你剛剛看見門口站著的是幾個人?”
“兩個”
“真是兩個?!”
“是啊”米寶擺正她的腦袋“小姐,別亂動”
“可,可是她不是死了么?”花雕自言自語
“誰死了?”米寶一提到剛才那主仆倆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命大著呢,奴婢今天回來找您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剛醒來,估計是不知什么原因昏過去了”
“……”
昏過去了?!
這下花雕明白了,她根本就沒死,只是被掐昏過去了而已,可是,她又納悶了,那為何聶冉遙不解釋呢?
難道說…這人有被虐的潛質,喜歡被人誤解讓人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