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樣的體質,才能在僅僅只是燕好的情況下,便能如此快速高效的改善他身體陳舊的受損和暗傷?
此刻,即便是重活一世,孤魂野鬼在紫禁城上方漂泊幾百年的雍正,也難以止住他內心深處的驚濤駭浪之感。
雍正用著他那雙特有的、帶有審視和壓迫的清冷牟子,再一次將剛剛被他深深肆意美好了番的白皙美好,從頭到腳從上到下、來來回回好一陣打量。
發現小女人除了一身被他狠狠疼愛過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外,倒是沒發現別的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此刻更是微張著張小嘴,嘴里無意識的還在呢喃什么,他聽的不是太清楚。
一雙小手更是還很不規矩的在他胸前推搡揉捏著。接著好似不知道夢到什么了,身子更是朝他懷里拱了拱。
這次小手到是不在他胸前使壞了,反而換上一張小嘴在他胸前輕輕柔柔的啃咬著。
小舌頭從胸前肌肉處拂過,酥酥麻麻如微電流流過般的感覺,更是讓雍正剛退下去沒多久的情|欲,又再次的升騰起來。
隨著小女人的小嘴越來越用力的吮吸,他眼里的浴|火也燒來旺,感覺渾身都快要熱得爆發了出來似的。
面對自己心里有兩分不同的女人,即使此刻他心里還是有些疑惑和不解。
但最終雍正還是不想忍了,抱著小女人又再一次投入到,他每次都能讓身體達到最爽快的激情運動中了。
而至于小女人最終有什么不同、和超出他預期的特別,此刻對于做了十幾年皇帝的雍正,他對于自己的能力有著十足的把握。
既然進了他的后院,哪怕是神,他最終也有把握牢牢圈在懷里不動,更不會讓一切有什么不同,超出他的掌控范圍之外的。
翌日
伊路是在一身酸痛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看自己的身子,卻被打理的干干凈凈的。
就是全身的痕跡也好似被擦過藥了,痕跡只是淡淡粉粉的,看得不是很真切了。
一想到昨晚浴桶里四大爺的精力旺盛,她就心里一陣無語。
沒想到這四大爺這段時間忙得大半個月,有時聽說竟似連覺都沒來得及多睡多少,沒想到折騰起她來,倒是越來越旺的精力了。
伊路剛準備起身,就傳來外面朵兒的聲音:“格格,您起了么?”
說著,朵兒便撩開帳篷,手里端著個洗漱的盆,跟錦繡兩人一前一后的腳步輕盈的小聲走進臥室了。
“伺候我洗漱吧,現在什么時辰了?”
伊路見朵兒跟錦繡兩人進來了,便掀開被子起身了,任由朵兒跟錦繡兩人給她梳妝打扮,邊問著現在的時辰。
要知道快要到蒙古七溪會盟的時間了,她可要趁著這幾天時間,再好好再欣賞下草原的美麗的風景,以后想出來,恐怕就難了。
現在已經是九月中旬了,等過幾天的七溪會盟過了,大概也就到了九月下旬了。
估計人康老爺子也要招呼著一大家子打道回京城了。
按著腳下的馬車車程,從蒙古北邊回到京師地界,怎么也得要九月底十月初才能到京城了。
要說這什么七溪會盟,伊路在現代看了那么多清穿小說,還真對這個七溪會盟不太了解。
而且大多對這個七溪會盟的筆墨也不多,加上她又不愛看真正的正史。
所以第一次從四大爺口中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還讓她很是意外了番。
后來聽著四大爺一番大清幅員遼闊,兵強馬壯,人才輩出,他們一定會創造出一個盛世帝國出來云云的一番吹噓中。
再結合這幾年清朝的大概歷史,到真讓她猜了個大概。
實際上,這只是伊路對人家雍正的誤導,雍正哪敢明目張膽的說要創造出一個盛世帝國?。?
不過就是有次不小心感嘆說,他們大清未來一定要繁榮蒼盛下去,就被伊路這個聽話只聽半句的主,給人家歪曲到沒邊了。
回過來說說這個七溪會盟是怎么回事呢?
而這個,還要回到康熙二十七年,葛爾丹率領三萬勁旅東進,突襲喀爾喀蒙古。
土謝圖汗不敵,部眾或遭俘殺,或逃散,土謝圖汗率部敗退,潰卒部民,彌漫山谷,晝夜不絕。
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也隨部東潰。于是,土謝圖汗與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二人商量一番,最后決定向清廷告急求援說起。
康熙帝聞訊那是異常震怒,于是譴使責問葛爾丹。
而要說葛爾丹是個什么人呢,那葛爾丹汗可是被譽為,自成吉思汗以來數百年間,蒙古第二位不出世的大汗。
而且據說葛爾丹的鐵騎,那可是能蕩平整個漠北、兵峰直指漠南的主,簡直是驍勇善戰、戰無不勝的神話。
又加上背后有著沙俄的撐腰,那就更是沒將大清的使節放眼里了。
雖說對大清派來的使節禮遇有加,但卻絲毫不承認自己有錯在先。
全將責任推托到土謝圖汗身上,故而康熙帝的調停策略也隨之宣告失敗。
于是土謝圖汗、與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所屬等,奔向內蒙,逃到了長城邊外。
隨即,葛爾丹也借口追趕土謝圖汗、與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揮兵南下而到達內蒙克什克騰旗境的烏蘭布通一帶。
而這下,可是徹底惹毛了康熙帝了,這葛爾丹不僅造反不將他放眼里就罷了。
而且還在破壞、這時候大清與沙俄的雅克薩的戰后簽約問題。
是以,調節喀爾喀蒙古內部糾紛問題,順利解決與沙俄的雅克薩的戰后簽約,于是在當時就顯得尤為緊迫。
這就有了后來康熙歷史上異常出名的‘三打葛爾丹’的歷史了。
而在康熙二十九年六月,康熙帝本是打算以左右軍、分兩翼迂回北進,御駕親征消滅葛爾丹于烏珠穆沁地區的。
很可惜,時年七月,康熙帝因中途患病而返,于是此次親征計劃中途告吹。
于是葛爾丹便越發氣焰囂張,時不時的猖狂南犯了。
而康熙帝也只能一面下令就地征集兵馬,嚴行坊堵,一面調兵遣將,北上迎接。
而這次的七溪會盟,本來該是在康熙三十年就北上舉行的。
但奈何康熙二十九年的時候,跟皇太子關系的迅速破滅。
又加上朝堂上河運、漕運的事情,一直絆著,康熙帝便一直沒有舉行這個意義重大的七溪會盟了。
是以康熙帝才在今年讓太子、七阿哥、八阿哥全部大婚后。
將朝堂上的事交給太子胤礽,命太子監國、八阿哥輔政,然后抽身帶著一大幫子成年的皇子阿哥來談這次七溪會盟了。
不過當然,伊路是不知道那么多的。
她只隱隱約約知道,這七溪會盟從第二日的會盟開始。
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土謝圖汗、札薩克圖汗之第策扎布、車臣汗四大大汗率領喀爾喀部總計約千人王公貴族,向康熙帝行三跪九叩之禮。
接著便是有些赦免、承襲、編旗、賜宴等一系列議程。
等這第二日的七溪會盟完成之后,便是第三日的冊封、賞賜和封號的下達、等一系列有關喀爾喀部歸屬大清、的律令的布達等程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