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蘇童整整睡了一下午,到吃晚飯的時候蘇童睡眼惺忪地從牀上爬起,因爲肚子餓得厲害所以蘇童一起來就跑到廚房找東西吃去了。
在廚房,蘇童剛好撞見正在做飯的母親,蘇童走過去向母親說:“媽,現在有什麼能吃的啊?我餓了。”
蘇母說:“剛纔我烙了幾張餅,現在已經出鍋了,你趕緊拿出去吃吧!”
蘇童笑著說:“好久都不吃了,很懷念媽媽烙餅的味道,這次可有口福嘍。”
蘇母說:“懷念了吧?那以後就多回家幾次,你回來一次我就給你烙一次餅,讓你吃個夠。”
蘇童走到老媽跟前,抱著老媽的胳膊說:“謝謝媽!我知道您最疼我了,我以後會好好孝順您的!”
蘇童剛說完,就聽到蘇父說:“怎麼能光孝敬你媽呢?還有我呢,我多可憐吶,誰孝敬我啊?”
蘇童又跑到蘇父那裡說:“老爸吃醋了?當然是我孝敬您了,我孝敬您跟媽兩個人。”
蘇父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還連連說:“好好好,有你——”還沒等把話說完,蘇母就插嘴道:“你不用白費力氣地跟我爭,母女連心,女兒肯定是跟我近。”
蘇父生氣地說:“什麼歪理啊?科學研究表明,女兒更容易跟父親相處,異性相吸,女兒肯定跟我關係近。”
蘇母生氣地說:“異性相吸是形容男女關係的好不?你會引用嗎?不知道就別瞎說。”
蘇父說:“哪條法律規定異性相吸這個詞只能形容男女關係啊?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我覺得這語言文字成語什麼的是適用於全人類的,父女之間也是可以用異性相吸來形容關係更融洽的。”
蘇母反駁道:“你,你就跟我頂吧,你真是我的冤家,你這樣的人我理不起。”
看到父母爭吵得
這麼激烈,蘇童感覺很尷尬,她來到父母跟前,夾在父母中間,用兩隻胳膊分別摟著父親和母親說:“爸,媽,你們都別爭了,在這個世界上我跟你們兩個都近,而且還是最近的,我會好好孝敬你們的,你們在我心裡同等重要。”
聽到女兒這樣說,蘇父和蘇母感覺很欣慰。
又過了十分鐘,蘇母宣佈開飯。
在飯桌上,蘇母問蘇童說:“小童啊,有一件事兒我想問你一下,你要跟我實話實說啊!”
蘇童驚奇地問:“還沒說呢就已經提前打好預防針了,是什麼重要的事兒啊?”
蘇母說:“你跟霍依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聽到母親發問,蘇童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有那麼一瞬間,她不再笑了,臉上還帶著一絲憂鬱和失落,但她並不想讓父母看到自己不高興的樣子,兒女都是父母心頭肉,兒女的悲歡離合影響父母的喜怒哀樂,因此蘇童故意裝作不在乎,而是輕描淡寫地說:“我跟霍依沒怎麼樣,只是分手了。”
母親說:“都分了還說不怎麼樣,因爲啥呀?你們倆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
蘇童淡淡地說:“不合適就分了。”
蘇母說:“你們年輕人怎麼能那麼隨便啊?愛的時候可以死去活來,巴不得驚天地泣鬼神,分的時候可以這麼幹脆利落,甚至可以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反反覆覆的,你們怎麼都拿感情當兒戲啊?”
蘇童說:“我們年輕人怎麼了?我們也有權利做出選擇,我們沒有隨便,我們之所以反反覆覆也是爲了斟酌到底什麼纔是最適合我們的,我們沒有把感情不當回事兒。”
蘇母說:“就算是在尋找適合的,你們這速度也太快了吧,當然了,我不是在說你啊,有些人今兒個談一個,明兒個愛一個,哎,反正啊,我是接受不了
你們年輕人的那些做法。”
蘇童回答說:“那只是個別人,並不是我們這一代的作爲,鳳毛麟角的東西不能起概括作用,媽,您不能憑空評判我們這一代人,我們這一代跟你們那一代是井水不犯河水,時代不一樣,行爲方式也不同。”
蘇父笑著迎合蘇童說:“我閨女說的對,我們不能瞎評判一代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年輕人總有年輕人的與衆不同,我女兒還是跟我近,觀點竟然和我一致。”
蘇母火了,她氣憤地說:“我說你就不能閉嘴嗎?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我正跟女兒說事兒呢,你別插嘴。”
然後,蘇母又向蘇童說:“小童啊!你們分手真的是因爲不合適嗎?我覺得你們挺合得來的,你們真的分了?你一定很難過吧?”母親還有些疑惑地說。
蘇童點點頭說:“嗯!媽,我再最後跟您說一遍,我們是真的分了,就是因爲不合適,還有分手並不使我難過,而是還我自由了。您聽明白了吧,聽明白了我就不說了,我回屋休息去了。”
蘇母說:“我——”還沒等說出口,蘇童就離開飯桌回房間了。
蘇童回屋後,蘇母又埋怨蘇父說:“都怨你在這兒瞎嚷嚷,這下好了吧,女兒不理咱們了。”
蘇父回答說:“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刨根問底兒地問,女兒能回屋嗎?小童這孩子好強,分手的事兒肯定對她打擊挺大,可你偏哪壺不開提哪壺,老跟她談論分手的事兒,小童能好受嗎?不回房間還找個地縫鑽進去呀。”
聽到指責,蘇童母親懊悔地說:“都怪我,都怪我,把女兒給氣走了,老頭子我現在該怎麼辦呀?”
蘇父回答說:“好辦,只要你不當著女兒的面再去提那些事兒就行了,孩子的情緒讓孩子自己調整吧,咱們只能幫倒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