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完悲歡離合,道不完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鹹這五味人生情緒裡每一種情緒都充斥著情感,然而,有一種仇是因情而生,有一種情是因仇而成,人生中最大的債務就是情感債,而最難還的也是情感債。
張順良與老霍之間一直是兵戎相見,在張順良看來老霍的行爲是不可饒恕的,即便是面對死去的老霍張順良還是不能有絲毫寬容。
因爲面對霍依母親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張順良感覺自己不可能連死去的老霍都爭不過,他氣不過,所以就開始報仇雪恨計劃。
張順良再次來到冷小蘇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裡張順良向冷小蘇說:“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冷小蘇問:“哪件事情?”
張順良說:“有關於霍依的那件事。”
冷小蘇說:“關於這件事我還是堅持我的原則,霍依是我的朋友,我是不會對朋友使絆的,所以,義父,請您尊重我的選擇。”
張順良說:“你——”,張順良氣得有些不知說什麼好,在說出“你”這個字後就是一陣咳嗽。
冷小蘇把張順良扶到椅子上坐下,並緩緩地說:“義父,您這又是何必呢?爲別人動氣不值得,傷身體。再說了,霍依跟您有什麼過節啊?您爲什麼非得刁難他啊?他只不過是一個經驗不足的年輕人而已,需要機會,而不是您這樣的安排。”
張順良更怒了,他憤憤地說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我的義子?爲什麼只知道爲別人考慮而不站在我的立場上?我年輕的時候受過多大的委屈你知道嗎?一個人一直孤軍奮戰到現在,還
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成人,你說我容易嗎我?要不是老霍我早就抱得美人歸了,也不至於遭受這份罪,老霍的橫刀奪愛是我內心裡最大的仇恨,此仇不報我張順良顏面上過不去。”
冷小蘇又反駁說:“不是我不站在您的立場上,而是感情不能勉強,不是人家老霍的錯,再說,老霍都已經死去了,您就不必再這麼不依不饒了,還魂靈一片清淨吧!”
張順良嚴厲地吼道:“我還他清淨誰還我清淨吶?這麼多年來我沒有一天是好過的,因爲情事不利我經常做噩夢,而這噩夢皆因老霍而起,我不找他算賬算我白癡!”
冷小蘇說:“可,老霍已經不在人間了呀。”
張順良冷冷一笑說:“他不在人間,人間還有他兒子,父債子償是千古年來不變的硬道理,霍依就等著還他老子的債吧!”
冷小蘇說:“這事兒請您允許我不參與,因爲我對好哥們兒實在下不去手,那樣太殘忍了,顯得我太不仗義了。”
張順良生氣地說:“我養你就是爲了讓你幫我辦事的,關鍵時刻你給我來這手,我管你跟他是不是好哥們兒呢,這事兒非你莫屬!”
冷小蘇反抗道:“不,我不會做的,我的最低限度只能答應不給您拆穿,別的免談!”
冷小蘇說的很決絕,因爲霍依是他昔日的好哥們兒,無話不談是他們倆的常態,況且,霍依經常能驅散冷小蘇心頭的陰雲,讓冷小蘇時常感到快樂,所以冷小蘇決意不參與義父的復仇計劃。
但張順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冷小蘇一再反抗後,張順良甩下一句“由不得你,你必須做”後
就離開了冷小蘇的辦公室。
張順良正是抓住了冷小蘇和霍依如膠似漆這一兄弟般的情誼這點兒,因爲以他們兩個這樣的交情,冷小蘇說些什麼霍依肯定都會信以爲真的,那樣的話實施起復仇計劃那將會是小菜一碟了,張順良總是在打著如意算盤。
離開冷小蘇的辦公室後張順良就向李秘書抱怨說:“哎!我算是白養了一個兒子啊,想讓他替我辦件事情怎麼這麼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那義子怎樣才能效忠於我,爲我報仇呢?”
李秘書說:“張董事長您別擔心,我這兒有一計,您看行不行?”
張順良急忙說:“你有什麼計?趕緊說來聽聽!”
李秘書說:“找到要害之處即可。”
張順良有些迫不及待地問:“你說的這要害之處是指什麼?還有你別說的那麼抽象,具體些,到底是什麼?”
李秘書回答說:“冷總上次和這次拒絕您的幫您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和霍依的鐵哥們兒關係,如果要想讓冷總幫您的話,我覺得首先得從冷總和霍依之間的關係上動手。仇人之間只會雪上加霜而不是兩肋插刀,所以,我認爲得從他們之間的關係入手。”
張順良有些恍然大悟地說:“你是說找到破壞他們二人兄弟情誼的突破口,讓他們從鐵哥們兒徹底變成仇人?
李秘書點了點頭說:“嗯,還是董事長英明,我正是此意。”
張順良笑著說:“這個辦法很好,那你去安排幾個人,負責跟蹤小蘇和霍依,儘快解決此事。”
李秘書點頭說是並從張順良辦公室出來安排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