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拳上衝!
鄭文娟剛剛從我身上跨過去,注意力只在唐七身上,我已經是她不在乎的對手了。
就是這一拳,狠狠的轟在陰間,還真他媽是以牙還牙。我那麼痛,她也必須的。
鄭文娟慘叫一聲,身體都軟了,一下子癱下來,砸在我身上。
唐七咆哮一聲,從臭水溝裡站起來,抓起鄭文娟的頭,把她甩進了臭水溝裡。
鄭文娟在臭水溝裡被水給涼醒了,但已是失去了逃跑或者攻擊的能力,在水裡掙扎著往路上爬。
唐七狂罵著賤人,狠狠的給了鄭文娟一腳,又將她踹進了水溝裡。
然後,他一轉身,朝我一豎大拇指,說冬哥,完美,合作愉快!
身上的疼痛讓我快暈厥了,但我堅持著,咬著牙,擠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確實,當我看到唐七被追出來時,掉水溝裡的時候,他轉身了,我馬上強行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那個時候他看到了,腦子反應好快,幾乎與我同步的度。果然,鄭文娟上當了。
我說:“唐七,捆上鄭文英,塞後備廂裡,連同鄭文娟一起,都先上醫院去,回頭全弄到你別墅裡去。”
他居然一摳腦袋,說冬哥,那是小女人的別墅。
我說少持麼廢話了,那是你的小女人。
他嘿嘿一笑,馬上行動起來。他捆了鄭文英,然後把我先背到他車上,接著又把鄭文娟弄到後座上,最後纔將鄭文英扛回來扔進後備廂裡,連嘴都給這傢伙堵上了。
我又讓唐七去鄭文英的奧迪車裡,把我包給取回來。跟著,鎖了鄭文娟跑車的頂篷和車。
那時,我在副駕駛裡緩過勁來了,感覺驢頭是腫得不行了。媽的,幸好是老子當時還是有下意識閃躲的行爲,要不然鄭文娟那極爲彪悍的一膝蓋,不頂碎我蛋纔怪呢!
我看那裡還有鄭家姐弟的車和那輛摩托車,但沒有見著三個混子,問了一下唐七,他說在磚房裡捆著呢,沒人知道的。
我這才放心了,讓唐七先關我和鄭文娟去聖瑪利亞婦產醫院,媽的,又住那裡了,但我有會員呢,呵呵!
在車上,我直接威脅鄭文娟,就拿她和許凌鋒的破事兒。她明顯是很忌諱這個話題,怕暴露出來,只能乖乖聽我的了。
到達醫院後,我和鄭文娟分別接受治療。
唐七已按我的吩咐,去接上劉宇奇,到事地將鄭家姐弟的車開回小女人的別墅藏起來。順便,把鄭文英關起來。
我的情況得到了及時的醫治,緩過勁來了。也挺幸運的,海棉的確有些挫傷,不嚴重。但是,破了幾根血管,讓淤血很嚴重。不過,醫生給我作了冷處理,然後說其實都不用住院,服用一些活血化淤的中草藥,24小時後熱敷什麼的,用不了一週就全好了。
但那玩意兒受傷,確實很疼,只是躲在醫院病牀上時,感覺比當初受傷時好多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唐七和劉宇奇才回來,說一切搞定,連那三個斷腿的混子,也被安排進了醫院,威脅之下,讓他們絕對不敢亂說。
那時我讓唐七去問一下醫生,看看鄭文娟的情況怎麼樣。
唐七回來說,問題不大,只是那陰什麼口有點破裂,腫大,上了藥,差不多三天左右就能好了,都不用住院的。只是我那一拳打得厲害,疼痛是少不了的。
我想了想,便要求當天出院,我和鄭文娟也去小女人的別墅裡養傷。
隨後的日子,我們都在小女人的別墅裡住著。小女人生意忙,也沒有回來,唐七就是那裡的主人,把我們照顧得很好。
鄭文英被關在地下室裡,我第二天就去了一趟。他又開口求饒,只叫了冬哥兩個字,我一巴掌就扇掉他所有的門牙,然後轉身就走。
他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剩下慘叫。
到了地下室門口,我才轉身,淡道:“再嚎喪,所有的牙都沒有了。”
這貨一臉痛苦,忍住了,安靜了。
鄭文娟呢,也是在別墅裡養著,養的什麼,大家都懂的。她也不敢跑了,因爲我知道她和許凌鋒的醜事情,說她敢跑,老子馬上就說給很多人聽,保證她會很慘。
同時,我也說鄭文娟要是敢跑,老子就閹了鄭文英,讓他們老鄭家絕後,這更嚇得她不行。唐七那貨呢,說要是沒有他的命令,要是誰私自從別墅裡離開,那兩條藏獒會往死裡咬的,這可真是嚇得鄭文娟花容失色,全身打顫。
姐弟倆就這麼被收拾得很慘,乖乖的呆在別墅裡。甚至我還讓鄭文娟用她手機打電話,把外界的一切擺平,果然她還只能擺四平八穩的。
鄭文娟對許凌鋒短信說,她和弟弟到峨嵋山玩兒,避暑去了。許凌峰只回了簡單的短信:記得試紙測試。
看到這樣的信息,我不屑的對這賤人說:做一個產子工具而已,還特麼在老子面前拽呢,爲了你爸的官位,爲了什麼跑車、房子,你也只是個高級婊。
罵得她臉紅,還不敢說什麼。
鄭文娟也對自己的男朋友龍立奇說,自己和弟弟在峨嵋山避暑,說那裡大自然涼快比房子裡的空調涼快更舒服得多。其實,丫的天天也只能在別墅裡吹空調了。
龍立奇呢,還說自己也打算過幾天去峨嵋山,可惜是手頭的事情有些忙。這讓鄭文娟還虛驚了一場。還好,那時候沒有什麼微信可以曬旅遊照片,要不然還真的會穿幫。
鄭文英的門牙呢,如果有人問起,他都表示會說,是在峨嵋山旅遊的時候摔了的。這雜種,估計以後是徹底不敢在老子面前耍陰謀的了,老子還要狠狠的治他一治。
五天後,我天賦異稟康復。雖然還有些青淤,但真的沒有痛感了。當然,前兩天,我特麼是受盡了折磨,特別是早晨,痛得要命。
鄭文娟呢,六天以後也完全康復了,那是去醫院檢查了的結果。我單獨開唐七的車送她去檢查的,回來的半路上,老子故意走了另一條路,就到了那天的陳家壩子停了下來。
這賤人一看到那個熟悉的拆遷區域就嚇倒了,問我想幹嗎?
我淡淡的說,你不是說老子沒資格嗎,哼哼,滾後座去,等著!
她無奈了,只得滾到後座去。我保持著空調開啓,很涼快,也到了後座上,然後……
從半上午到半下午,中途還喝了水,吃了點麪包,老子三水。
鄭文娟直接是崩潰了,被折磨得哭爹叫娘,痛苦萬分,淚水滾滾。儘管她漸漸也放開了,展開絕對霸道的功夫,也想瘋狂的打敗我,但依舊是敗得徹底,奄奄一息的樣子。
她也沒忍住,罵我實在不是人,爲什麼當時沒把我踢廢呢?
我也覺得奇怪,她那一腳踢過之後,老子驢頭重傷,但這傷好以後,好像……還他媽比以前更天賦異稟了呢?
於是,我還說了這情況,聽得她簡直是絕望透頂了,腸子都悔青了似的,說沒把我廢了,反而幫了我,害了她自己。
可她也不得不承認,什麼龍立奇、許凌鋒在老子面前,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手下敗將。
一切結束,我精神抖擻,她像要死了一樣。
駕車回到小女人別墅時,鄭文娟在後面都睡著了,連衣服也沒穿。
我關了車門,直接就上樓去了。
回去就和唐七訓練,一切回到正軌上來。晚飯的時候才把鄭文娟叫醒,跟著我們一起吃飯。
睡覺的時候,我一句話,她乖乖的就鑽我房間裡來了,直接哭了,說不要了吧,她會讓我殺死的。
我依舊沒有放過她,讓她痛苦無比。
如此三天之後,老子也煩膩了,讓唐七按我的要求去了一趟藥店,幫我買了些東西。哼哼,這一次纔是真的要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