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當我們車停在金牛體育館外面時,那裡已停了好些輛豪車,一看都是那些大角色來了。反正,楊恆的寶馬倒是顯得低調得多了。有一輛很拉風的悍馬,一看就是屬於常遠亭的座駕。那裡有兩名黑衣墨鏡漢子在等著我們。他們說保鏢可以不用進去,夏總和姚總進去就行了。於是,姚純清的八名保鏢就留在體育場外。其中一人本來不舒服的,他是保鏢隊長,但姚純清說沒事的,他才作罷。我和姚純清前往體育場,那兩名漢子倒沒有進來。我們到的時候,只見常遠亭在足球場中圈草皮上站著,正在做著熱身。貴賓看臺那裡,郭齊銘和楊意昌以及那天晚上吃飯的頭頭腦腦都在,面前還放著水。楊恆坐在他父親的身邊,看到我去時,嘴臉露出了一絲陰陰的笑容。在這傢伙的眼裡,我肯定是必死無疑。姚純清自然是去貴賓看臺那裡,和所有人打招呼、握手什麼的,然後在那裡坐下來,等著比試的開始。我則直走足球場去,眼前的常遠亭只穿著一條短褲,身上的皮膚醜陋斑斑,肌肉高高隆起,依舊是一頭恐怖的強壯暴龍。看起來,這半個月時間,他也沒少訓練,肌肉特別有彈性和力量似的。他看著我去,神情很冰冷,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在他的眼裡,我也是個必敗的主。我還看了看,球場的電子大屏幕居然也啓動了,上面是“00:05:00”的倒計時數字。看來,爲了我和常遠亭的對決,一切的工作還是準備就緒的。五分鐘,只需要五分鐘,一切就能解決了。我信步而去,沒一會兒到了那邊的球門處,脫了身上的衣物,也只穿著一條短褲,按著事後的約定,我們是赤足比試,所以連鞋襪也脫掉了。之後,我光著腳在跑道上跑了兩圈,身上出些微汗,然後拉伸,揮揮拳和腿,也算是熱身了。感覺不錯,我依舊是充滿爆炸力的野獸一般,就等著比賽打響的那一刻。熱身差不多了,現場有廣播聲響起,一個女人用著動聽的聲音說還有五分鐘,比試開始。我便奔到了足球場中圈邊上,繼續小跳熱身。常遠亭在我的對面,晃著脖子,扭著腰部,淡沉道:“夏冬,這些天在加練嗎?看你還不錯的樣子。”我淡道:“你也加練了,也看起來不錯的樣子。”“但你再練,都不是我的對手。今天晚上,你連一個平局也撈不到的。”我笑了笑,說:“那未必了。”他不屑的笑了笑,說:“因爲在這一夜,將是生死相搏,你懂嗎?你這個雜種,跟我爭女人,不但爭可心,還連關悅和樓夢鴿兩個賤人也讓你給弄走了。你他媽膽子實在是太大了。還要讓可心跟我離婚,約我一斗,卻讓我在那破溶洞裡白守了一夜。若不是我沒有你拐人的證據和其他的家族原因,我早宰了你了。今天晚上,你自動接接受挑戰,那就準備著去死吧!”我說:“可惜,我失去了你們那些齷齪的證據,要不然,你也會很慘的。”他眼睛瞪大了,怒氣衝衝,沉聲說:“慘的只能是你!你要是說出關悅和樓夢鴿的下落,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你活下去,頂多就是個殘廢終身。”我淡道:“還想銃她們呢,你都不行了呢!她們已經是我的了,那滋味兒太美,我無法給你形容和描述。但你要相信,她們對我絕對忠心耿耿,唯我不要,因爲我給了她們想要的,包括自由的生活和美好的交流生活,比你強多了。”他牙齒咬得格格的,臉上的整容痕跡都要炸開似的,面色鐵青,沉聲一字一句道:“小雜種,不要以爲你錘子還能用,過了今晚,你就是個活太監加終身殘疾!”我兩手一攤,說:“那就未必了。”正在那時,體育場的廣播裡突然響起了比賽開始的鐘聲。常遠亭狂嘯如雷,吼了句“你去死吧!”,然後像一頭暴龍一樣,以超快的速度向我撲擊而來。不!他不是撲擊,是撲殺之勢!我冷哼一聲,拳頭揮舞,朝著他就反殺過去……這一戰,確實是我有生以來最強勁的一個對手。龐大的身形,靈活的姿勢,強悍的拳頭與雙腿,常暴龍的名頭不是蓋的。老子也不虛他,個子矮他很多,身體瘦他很多,但爆發力不輸,靈活不輸,耐力更不輸。一番激戰,我們互相攻伐,拳來腿往,騰挪閃躲,打得連草皮子都被我們的鏟飛了起來,漫天都是草屑子似的。足球場新鋪的草皮,中圈那一片被我們搞得跟兩隻瘋牛踩過的一樣。我們相互憋著一股勁兒,恨不得宰了對方。我要是宰了他,可心姐就是我的,就能回來了;他要是宰了我,心中的怨氣也就出完了。然而,我們實力對等,相互傷害,相互幹不掉對方。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我們的身上都是傷痕,鼻青臉腫,氣喘吁吁,大汗淋淋。結束的鐘聲響起後,他呼哧呼哧喘著氣,不服氣一樣狂叫道:“夏冬,你這小雜種,敢不敢再來一局?”我笑著搖了搖頭,一抹額頭上的汗,說:“常總,對不起,規矩事先就講好的,我之平局就是贏,你懂的。”說完,我大步朝著那邊球門走去,拿我的衣物,然後朝貴賓看臺走去。那時,廣播裡已經響起:“根據比賽規則,雙方戰平,福聚集團獲得相關的土地開始使用權。”我朝著貴賓看臺上有些略顯激動的姚純清看了看,她對我笑了笑,然後和郭齊銘、楊昌意等人握手去了,相互都是恭喜、祝賀、感謝之類的話了。楊恆站在那裡,看著我,驚呆了的樣子,簡直不敢相信我能和常遠亭幹個平手。媽的,加以時日,老子幹不倒他常遠亭纔怪。而常遠亭呢,站在那片爛草皮上,不服的揚起雙拳,仰天狂嘯起來:“啊!啊!啊”啊又有什麼用,能啊死我嗎?我心裡冷笑,大步回走,儘量更瀟灑一點,其實心裡苦啊,那狗日的把老子骨頭都打得要斷了似的,一身都疼痛不已。當然,常遠亭也絕對不好受。他身上那些燒傷的疤痕處,有的被我打得血都滲出來了呢!我沒有去貴賓看臺,而是直接朝大門走去。連一個當官的招呼我,說夏總,走吧,咱們在城外的高檔會所擺了酒宴了,今天問題完美解決,一定要皆大歡喜的喝上一杯的。我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說不必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大家盡興就好了。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姚純清還是很激動的,沒一會兒追出來,問我感覺怎麼樣。那時我剛剛走到我的車邊,回頭看著她。她的雙眼裡裝滿了關切,估計是看我臉上的傷有些大吧!我淡淡一笑,說:“清姨,我這時候全身都痛,像要散架了一樣,感覺不好啊,真想好好倒下來,休息個三天三夜。”說完,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仰靠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她問我要不要緊啊,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有內傷嗎?我說不必了,就在這裡躺一會兒,你去應酬一下吧,這勝利來得也不容易,有大家的功勞啊,珍惜吧!她還頗爲心疼的看了我一陣,才點點頭,轉身而去。正好那時所有人都從外面出來了,紛紛上車。常遠亭更是開著他的那輛悍馬,說不吃飯了,氣沖沖的離去了。楊恆呢,緊隨他後。沒多大一會兒,姚純清也走了,八名保鏢護著她,出去和郭齊銘、楊昌意等人吃飯了。她想給我分保鏢下來,我說不必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先回賓館去。我沒想到,她竟然在我耳邊輕聲說:“在賓館裡等我吧夏冬,我會早點回來替你好好按按的。”看她的眼眸,分明有一種不一樣的情絲在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