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機,是為了不被江家人騷擾,也是不想聽到江軒的聲音,畢竟他實在是太能拉仇恨了。接到他的電話我們也只能是自己生氣讓他得意。
“福市交給你們了,我現在去軍區看看蘇婉就走了。”侯爺帶上了旅行包和匕首,然后打算“出征”了。
我們的磨煉方式不同,他要實打實去挑戰整個福省的潛能開發者。從第五深度開始,一直挑戰到第七深度!
待他歸來,必然是能夠正面對付第七深度的高手的時候了。而我們,也不能落后于他。他要去挑戰全省高手來讓自己的名字進入各地大勢力耳中。
我們則是一邊在軍區壓榨自己的潛能,并且去蘇家挑戰那些第六深度第七深度甚至第八深度的高手。
福省除了十大高手之外,幾乎不存在另外的第八深度,但是也可能有漏網之魚,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愿意被世人知道的。
侯爺的挑戰自有他的分寸,反正他的安危我們不需要擔心。
“去吧,不過說真的,別被人給打死了,不然就太丟人。”我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他也咧嘴一笑。
“等我當上東南龍,你就去尚海。不論有什么事情,到時候,侯爺我罩著!”
“說得好像我會跟你客氣一樣!”
我笑罵了一句,然后,重重地給了侯爺一個擁抱,“小心雙龍,也許他們把第八深度的安插進來了也不一定。”
“有玉樓霄呢,不怕!”
侯爺回頭看了一眼蕭楓,可憐巴巴地道:“裝逼男,沒點表示啊?這也太傷人心了……你這可恨的高冷的裝逼狗……”
蕭楓突然大步而來,竟也是給了侯爺一個不舍的擁抱:“傻逼侯,只能幫你到這了,我也沒別的說。總之,活著回來,我期待我們四個人都成為華夏九龍之后再一起喝酒的那一天到來。”
“嘿嘿…會的!”
侯爺走了,帶著他的旅行包,帶著他的任務,帶著他的決心,踏上了證道東南龍的道路,讓他的名字,在福省傳開!
也許他會出現在某個貧窮的山村,也許他會在某座大山里遇到高手,也許他會在都市里被很多人針對,但是這一切,都將會被他粉碎!
選擇了這種方式成為華夏九龍,怎么可能被這些阻礙打倒?
“我們也該動手了……侯爺之后,我要去尚海了。”我也收拾了一下,對蕭楓說道。
蕭楓點了點頭,一個小時后,我們把門窗全部鎖好,首先是去學校跟校長見個面,以我們現在的身份,福大校長自然也是知道我們的。
福市不小,可是一旦涉及到頂級圈子,那就真的太小了,一個人物的崛起,必然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人所知。
我們三人都已經被福市得頂級層次們的人物都知道了,我們見到福大校長,談笑風生,地位平等,沒有誰壓過誰,說要請假很長時間,他也笑著同意了。
一番談話下來,簡直就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聊天、請求幫忙一樣。
離開了福大,我們先是替侯爺去看了看地盤,如今福市地下世界歸屬侯爺,完成了整合,各種人才也被挖掘出來,紅狐姐起到了極其關鍵的作用。
選拔能人方面紅狐姐沒有親自操作,而是教給了曹大龐和黑牛,因為她說了,如果她出面太多,到時候手下人更多的是以她的命令為先,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古時候就有許多將軍對士兵說的話比皇帝還有用,然后這些將軍都被皇帝殺了。
功高蓋主的事情,紅狐姐不干。
福市地下世界設四堂,由四個選拔出來的高手擔任堂主,同時,侯爺為福市地下世界得總署,曹大龐和黑牛為副,黑牛管堂,曹大龐則是監測所有人。
侯爺帶出來的那批王家屬下歸屬曹大龐,只要一發現有人想要獨霸一方,曹大龐可以立即把他們拿下,換句話說,曹大龐管的可以說是刑罰。
紅狐姐暫時充當幕后軍師,代侯爺主持大局。
福市穩定,我們無憂。
“紅狐姐,胖子,黑牛,翌陽,福市地下世界就暫時麻煩你們了,有官方和蘇、王兩家的扶持,就算是雙龍想要入侵也沒那么容易,只要維持到侯爺回來就可以了。”臨行前,他們都來送了,我們要離開將近十一個月呢。
“放心去吧,我們肯定給你們看好福市,誰也別想動搖你們的福市。”紅狐姐微微一笑。
我們笑了下,然后離開了市區。
“依依她們打算怎么安排?”我問蕭楓,因為我們既然離開了,肯定是沒有辦的保護她們的了,她們的安全是個大問題。
“待在軍區吧。”蕭楓說道。
我也是比較傾向于待在軍區,不過這樣就耽誤了她們的學業了。我們很快來到了軍區,來迎接的是慕容寶寶,娃娃一樣的漂亮臉蛋,魔鬼一樣的身材…超級跳脫的性格。
“啊……看到你們我的荷爾蒙都加速分泌了,來來來,讓表姐檢查一下你們有沒有長大!”慕容寶寶雙眼放光地盯著我們。
我干咳了一聲,來到了許馨的面前,許馨問我是不是解決了,我說是,不過你們不能離開軍區,恐怕還要在軍區待個十個月。
許馨沒有反對,說只要你能安心,我就待在這里。
我用力地抱了抱她,然后看到了不遠處的沈清悅,她神色復雜,很傷心,許馨似乎察覺了我的異樣,她讓我過去,總歸是要面對的。
我無奈地過去,沈清悅要轉身逃走,我喊了一聲站住,她才停下來。
我從她身后抱住了她:“對不起,下次回來之后,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沈清悅的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是哭了,我也沒有勇氣看她的臉龐,而是轉身看了一眼蕭楓,然后我們背上了軍用背包,走向了不遠處等待著我們的師哥——林意涼。
“準備好了?我可是應你們的要求,把你們扔到殺場里,死了可別來找我。”師哥調侃笑道。
我們笑了笑,我道::“死了是我們無能,不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