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悅沒有經過訓練,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女。就算有我的提醒。也很難反應過來。我只能把她的手握住,然后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
我拉過她之后翻身把她壓住,那一刀很直接地落在了我的背上。我們這些人打架,當然不會用那種鋒利得可以致命的砍刀。
一般敢拿出來用的都是鈍刀。這一刀當然不可能要了我的命。但是也足夠讓我痛的了。
我一聲慘叫,然后沈清悅焦急地問我你還好嗎,你不會死吧,不要死。都是我的錯啊。
“靠,哪來的煞筆!破壞我們的計劃!多來幾下弄死他。然后把女的干掉!”
我聽到他們的聲音讓沈清悅趕緊跑,但是來不及了,又是一刀下來。我肯定我骨頭裂開了。就算我經過訓練也扛不住啊!
靠。我他媽要不要這么窩囊。換做之前,我已經把他們干趴下了!
“啊…”沈清悅尖叫了一聲。說你吐血了,嚴重充滿了驚恐。
我特么,醉了,吐血有什么?你是沒看到我胸口更紅嗎?
背后不止一個人,我忍著痛往后踢了一腳,他們罵了句還他媽有能力反抗!不要拖拉,干掉這個女的咱們趕緊撤了!
“你他媽想要干掉誰?”一道幽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只聽到好幾聲慘叫,然后就是林子空的聲音。
“還好吧?叫你隱藏實力,沒叫你隱藏得這么狠!都他媽跟要死了似的!”
我說你別說閑話了,這是已經搞定了嗎?他點了點頭說是啊,已經搞定了,你是沒看四周嗎?
我這才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四周,果然,該倒的已經倒了,不該倒的也倒了不少。只不過該倒的人全部倒了,包括那什么彪哥。
彪哥已經趴在地上了,濤哥握著一根鋼棍,就抵在彪哥的腦袋上,濤哥并不是多么狼狽,只是眼神特別冷,仿若寒冰!
飛彪氣喘吁吁,嘴巴罵個不停,還威脅濤哥最好放了他,不然后果濤哥自己知道。
沒倒下的那些濤哥的人,一個個叫囂著不要放過飛彪,到咱們場子里鬧.事他還囂張了!
濤哥沉默,沒有說話,突然舉起了手中的鋼棍,然后在一陣驚怒的罵聲中狠狠地砸下去!飛彪更是吼了一聲驚恐的不要,但是濤哥沒有停下。
嘭的一聲,腦袋開花的場景沒有出現,濤哥的鋼棍,距離飛彪的腦袋,只有三公分長,而再看飛彪,已經嚇尿了。這么長個人嚇尿了,臉真的也丟盡了。
“別讓我再看到你在我的場子里找沈清悅的麻煩,只要我楊濤活著一天,誰都別想動她!滾!”
聽到這里我已經暈過去了,再多的疑惑我也沒空去追問。
我似乎跟醫院特別有緣,總是有事沒事就來這里晃悠,即便我不想來都不行。
我的強勢已經被控制、處理了,這次沒有葉紫嫻這個貼心小女友了。我醒來沒多久,濤哥和子空竟然來了,看到濤哥和子空一起過來我還是有幾分詫異的。我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演戲,子空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就知道這戲還得演。
濤哥笑著問我恢復的怎么樣?我說還好,又不是第一次受這種傷,小意思!
濤哥就說口氣不小,如果不是你很年輕我肯定就信了。不過你這次的表現很不錯,說不上能打,但是勝在敢拼,以你那架勢保持下去,以后肯定能夠成為一個大人物!
我得意地說必須是啊,我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濤哥無奈地說了句你小子,吹牛逼還可以啊!
我嘿嘿一笑,然后說濤哥你不跟我介紹一下這個哥們兒嗎?感覺他人不錯,酒吧里打的時候他算是救了我兩次。
濤哥笑著說這是林子空,八中高二的扛把子,你說你是外地來的,所以你不清楚這是多么輝煌的成就。我當年也是八中的,在高中時混得還不如子空。但是好幾個能夠當上八中扛把子的人,最后出來都成了大人物。
侯爺也沒有說過這些,我們還真不了解,不過濤哥的本事我見識過了,不論是氣度還是實力那都是沒得挑的,這樣的人在八中竟然還混得不好?
那豈不是說明就潛力而言,林子空比他都要強上不少?!
我說明白了,林哥真牛逼!林子空哈哈一笑,說這都是濤哥吹的,給我面子捧我,我哪有他說的那么厲害。
我撇了撇嘴說你傻啊,你以為我是信你還是信濤哥?林子空頓時跟噎到了似的。
我問濤哥為什么要這么護著沈清悅?濤哥面色凝固了下,然后避開了這個話題。
轉而說到了為什么沈清悅沒來看我的原因上面去了。
我說不要緊,本來跟她就不熟悉。然后又問濤哥為什么護著,是不是沈清悅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濤哥瞇起了眼睛,然后說唐東啊,你呢,挺有膽子,但是不夠圓滑,要學會察言觀色。
他繼續說剛才那個問題,我避開就是不愿意回答,正常情況下你是不應該再問的。以后要多懂一些人情世故,不然你會吃虧。好了我今天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子空留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讓子空去做。
濤哥就這樣離開了,病房里只有我和子空,子空確認了一下濤哥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了之后他才放開大笑,并沖我豎起了大拇指。
“碉堡了你,這一招以退為進實在是高,簡直就是個有點打架能力的新人!瞞過濤哥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我說希望如此,不過我覺得濤哥人不錯。又問他說知不知道這沈清悅的事情,濤哥要保她,有人要殺她,這情況也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
他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件事好像特別讓人忌諱,而學校里的也沒人清楚。這背后可能比較復雜吧,不管我怎么問都沒有人可以告訴我。不過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保沈清悅的不止濤哥一個,想殺沈清悅的也不止一批人。
我聽了心里也有些涼,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時時刻刻要提防別人,不然都可能死了。
我想起門衛不讓她進去,把這個現象告訴了子空,子空說正常啊,在我們學校,沈清悅有一個外號,特別難聽的外號。
我問什么外號?他說:八中一婊。
我:“…”沈清悅哪里像做那種事情的女孩?何況,濤哥把她保護的很好,只陪酒,不陪睡!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莫名其妙的,大家就都這樣稱呼她的,在八中,她處境極為艱難。”
林子空知道的也極為有限,問也問不出什么。我安心養傷,沈清悅來看過我,不過按照濤哥的要求,她不能留太久。
十來天后我已經可以出院了,半點遲疑我選擇了出院。來接我的是子空,我問他侯爺他們怎么樣?他說都挺好的,只有蕭楓比較奇怪,一直都聯系不上他。
我聽了就打電話,結果卻是無法接通,這不可能,我們當初約定好了,不可以斷了聯系。
我問他什么時候開始聯系不上的?他說八.九天前吧。
我說侯爺他們知道嗎?他說知道,但是他說聯系不上也沒辦法,你們在海縣并沒有你們的勢力網,想要調查也沒用。
我想了想也是啊,我們著急也沒用,可是就算這么安慰自己,心里也難免焦慮。
我們先回了酒吧,本來這個時候里酒吧里不該有人的,但是這次卻有很多人,大概十三個。
我進去后,看到了一個身影,頓時,我的身體無比僵硬,心里,只剩下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