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真尼瑪爽啊,原來我也可以做眾人的中心的啊。
只不過老班臨走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明顯不太對勁,我可以想像到這事兒不會就這么算了的,說不定,她就正在醞釀著什么對我不利的陰謀呢。
正在同學們跟我聊得火熱的時候,葉帝帶著人過來找我了,一看到我被同學們熱情的圍著的時候,他就奇怪了。
“怎么回事啊,你……情況好像不太一樣了。”葉帝湊到我面前來小聲的問我。
我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葉帝眼睛一亮,哈哈大笑了起來:“行啊你小子,居然可以這么屌!”
我靦腆的笑了笑,這些夸獎真的讓我感到特別的舒服啊。
這個時候,張峰,徐浩他們也分別走了出來。
葉帝看到了徐浩,頓時樂了,笑著問道:“喲,雞八頭你來啦。”
徐浩的臉色一變,但是他看著葉帝最后卻忍住了,反而是看向了我:“溫純,之前的事情我得跟你說聲對不起。”
此話一出,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徐浩,怎么也想不通這樣的話會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而且還是對我說的。
葉帝皺緊了眉頭看著徐浩,認真的道:“徐浩,你這是搞的哪一出?”
之前跟徐浩已經鬧得那么僵了,我在帝豪ktv更是把他的頭發給剪成了雞八造形,這簡直就已經把他給徹底的得罪死了啊。
既然雙方的關系都已經緊張成了這樣了,為什么他還要過來跟我說著這樣的話呢?
不僅我跟葉帝搞不懂,張峰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徐浩卻是不理別人,只是看著我道:“溫純,我跟你道歉可不是因為前兩天的事情,而是因為今天早上,你敢把老班罵成那樣,這說明你是真正的男子漢,你也正式進我徐浩的眼了,我希望,我們冰釋前嫌,畢境我們是一個班的,你,我,還有張峰,咱們與其一個班里的內斗,不如一起聯起手來對抗其他的班,這樣子咱們才有可能成為高一的抗霸,一哥啊。”
我們一起頭冒星星了起來,徐浩的思維太跳躍了一點兒,我們都沒有這種準備啊。
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了下來,然后飛快的伸出了手對徐浩道:“既然你徐浩這么有誠意,那就一言為定!” щщщ⊕Tтkā n⊕℃O
徐浩沒想到我居然答應得這么快,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起來,跟我握起了手來,然后,我們又跟張峰握了個手,表示我們以后就是真的一個集體了。
簡單聊了幾句之后我就跟葉帝他們一起往外走了,走到沒有人的地方葉帝就問我:“你真的相信徐浩會跟你冰釋前嫌?”
我撇嘴:“扯蛋吧,這狗日的前面把我騙得那么慘,我再相信他就是傻逼了,不過他既然出招了,那我總得接著不是?”
葉帝哈哈一笑,拍著我的肩膀認真的道:“你真的成長了啊。”
剛剛的那些夸獎都只是讓我感到興奮,激動,但是葉帝的這一句夸獎卻讓我心頭安寧,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里涌現出萬丈豪情來,有兄弟,就是好啊。
我們剛剛一離開,張峰跟徐浩兩個人也雙雙去食堂吃飯了,路上,張峰一臉平靜的問道:“徐浩是認真的?”
徐浩嗤然一笑,平靜的道:“溫純這傻逼,靠著葉帝上位起來就以為自己牛逼了?張峰,我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但是你也知道我跟你沒有爭鋒一哥的心思,但溫純就說不定了,以前咱們班你說話就是圣旨,誰敢不聽,但是現在呢?溫純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溫純了,你就不怕他奪了你的位置?”
張峰不說話了,因為徐浩已經說到了他的心坎里了,有葉帝幫忙,現在他張峰就已經不敢動溫純了,更不用說再讓他發展了。
徐浩見張峰不說話就知道他心頭是怎么想的了,嘿嘿一笑碰了一下張峰,道:“我知道你忌憚葉帝,我也忌憚,所以我現在不是溫和對他了嗎,示之以好,然后再用別的方法對付他,嘿嘿。”
張峰一怔,嚴肅問道:“怎么對付?”
“他不是得罪了老班嗎?嘿嘿,咱們可以……”
被張峰跟徐浩說到的老班在辦公室里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后氣得把教材在桌子上拍得砰砰作響。
“哎喲,我說王麗,你這是怎么了?生這么大氣,是哪個學生惹你生氣了?那個張峰嗎?”同事謝小英調侃似的問道。
老班哼哼著道:“不是他,我們班現在出了一個更大的麻煩,讀書差勁,人品差勁,還學人家抄社會,更可氣的是,他居然罵我,說我連那些下賤的農民工人都不如,你說氣不氣人!”
謝小英馬上就跟王麗一個鼻孔出氣了:“什么學生這么拽啊,我們可是園丁,可是辛勞的靈魂工作者,那些泥腿子敢跟我們比?”
“對呀,他還說那些低賤的工地民工比我們賺得多,呸,賺得多又怎么樣?賺得再多他們也是下賤的工種,從古時候起就已經排好了‘士農工商’的階位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些古訓小學生都知道,他這個混蛋居然敢反過來說我們下賤,真是不知所謂。”
“哼,這樣的學生就是要狠狠的懲戒一番!”謝小英在旁邊出起了主意。
“對,必需狠狠的懲戒……”老班咬緊了牙,心里謀劃著一個又一個的計劃……
他們謀劃他們的,我謀劃我自己的,疲倦了一晚上的我一整個上午都在裝病,那些老師也都沒有老班那么刻薄,我裝得像了一點他們也就沒有說什么,還問要不要送我去校醫室看看之類的。
媽蛋,這些老師就比老班好得多啊,至少,人家還有人性!
一邊睡覺我一邊做著美夢,夢里面我有好多好多的錢了啊,這些錢都是買銅得到的,夢里面我捧著好多好多紅通通的人民幣,然后我就驚醒了,媽蛋,得把那些銅變成人民幣才行啊。
我暫時還沒有告訴葉帝他們我的銅的事,我打算先把帶出來的這些賣了再說。
艱難的挨到了放學,我連飯都沒有吃便匆匆跑出學校,趁著沒什么人路過的時候從路邊的雜草從里將那堆銅線給搬了出來,用最快的速度沖向了一家廢品收購站。
廢品收購站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跟我爸的歲數差不多,他正端著碗跟幾個染了頭發的年青人稱鐵呢,我看了一眼,那些鐵都是工地上的鋼條殘條,還有昨天晚上我撿的那種鐵疙瘩,這種玩意兒重,但是卻并不貴,他們幾個人搬的一堆估計有好幾十斤,老板漫不經心的稱完了就給了他們錢,我看了,只有六十多塊。
看來他們這堆鐵疙瘩有六十多斤啊,嘿嘿,我手里的這些玩意兒比他們的貴重多了。
“老板,銅線怎么賣?”我得意之間就有點忘形了,聲音大得讓他們都轉過頭來看向了我。
老板看我一眼,然后笑著道:“三十一塊五,都是通價,你到哪兒都這樣,不過小伙子,你這些銅線是不是來路不正啊?”
我心頭疙瘩狂跳了起來,麻痹,這個老板是屬蛔蟲的嗎?這特么也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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