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鐘良的怒火一起,蘇龍海就倒了大霉了,他再怎么用心的解釋在這個時候都是一樣的顯得蒼白無力,完全沒有說服力的說詞在張鐘良的面前就像是天上的雨絲,地上的螞蟻一樣,勾不起他絲毫的手下留情的打算。
也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巴掌,也不知道被踹了有多少腳,反正,蘇龍海已經(jīng)吐了好幾口血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吐血呢還是他裝可憐博取張鐘良的同情呢,反正,他的樣子看起來總是特別的悲慘的。
石晨就比他好多了,他更懂得保護自己,張鐘良打了他幾下之后,就是張鐘良的那個兄弟在揍他。
蘇龍海比較二,每一次挨打了之后都還是盡力的站到張鐘良的面前去努力的把臉伸出去讓張鐘良打得爽一點兒。
石晨就不會,他抱著腦袋把自己藏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拖袷区r鳥一樣,把屁股之類的肉多的地方讓給對方一陣猛打猛踹,這樣的后果就是他的腰上的肋骨被踢斷了好幾根,但是他的臉卻沒有被踢壞。
等張鐘良跟他的兄弟在對付蘇龍海跟石晨,我跟葉帝他們則在追打著蘇龍海其他的兄弟們。
士氣低下啊,看到蘇龍海跟石晨兩個人都已經(jīng)被人家張鐘良打成了傻逼了,他的那些兄弟們沒有一個還有再戰(zhàn)之心,剛剛在來之前的時候許下的雄心壯志在這個時候全部都成了浮云。
這個時候別說是把我怎么樣了,在我們這些人的手底下能逃脫得了就已經(jīng)算是很牛逼的了。
在開戰(zhàn)之初葉帝就已經(jīng)像是一把利劍的劍尖一樣插入了蘇龍海他們的隊伍里了,其他的人比如我跟楊龍他們則是緊隨其后,逮著一兩個人就是一陣猛拳亂打。
這是早就已經(jīng)定下來了的計劃,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所以,我們不必留情,并且一定要達到把他們打怕了,打傻了,讓他們再也不敢來找我們這些人的麻煩為止!
教室里變成了染血的戰(zhàn)場,用哀鴻遍野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蘇龍海已經(jīng)趴在地上完全爬不起來了,張鐘良也已經(jīng)打累了,喘著粗氣抽著煙看著眼前的戰(zhàn)場。
打過了,氣消了,這個時候張鐘良的腦子也清醒了過來,能坐到他這個位置就已經(jīng)可以證明他的腦袋不傻了,稍一想像他就知道了他被我耍了,而且他還說不出一點兒我的不是來,因為,我明明就只是拿了一只煙去跟他搭訕,是他自己看在那一只中華的份兒上說著大話要幫我的。
所以,雖然張鐘良覺得自己被耍了,但是他卻并沒有什么生氣的。
至于我們早就已經(jīng)結束了戰(zhàn)斗了,今天我們也算是給了這些高二的家伙一個狠狠的教訓了,只不過他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確很豐富啊,在占著張鐘良這么大一個便宜之下跟他們這些高二的打架,我們天純的兄弟們居然同樣有好幾個被打得鼻血直流的。
不過我相信,在今天的這一次戰(zhàn)斗之后,他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肯定可以得到成倍的提升的,再經(jīng)過一些鍛煉之后,我相信再用不了多久我們這些高一的菜鳥們都會成為不輸于高二的那上結人的存在,到時候躍級干翻他們也不再是難事兒了。
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我跟著張鐘良一起走出了教室,身后一群兄弟歡呼著,大叫著,興奮得無以復加。
干翻了高二的一哥蘇龍海,還跟高三的大哥張鐘良搭上了關系,這簡直就是夢幻一樣的場景啊。
一群人大吼大叫的出了教室,出了學校,徑直向著我們平常時候愛去的那間大排檔走去了。
我跟葉帝就在前面引路,張鐘良跟他的那個兄弟叼著煙,走得很屌,不過他們自然有他們屌的本錢了,現(xiàn)在,我們都是很敬佩他們的。
“說吧,是什么情況,如果你的原因可以打動我,那么今天你耍我的事情我就可以當做不知道。”張鐘良剛剛一坐下來就開門見山了,豪邁得很。
這種豪邁的作派讓同樣的豪放派的葉帝一下子就對他有了一絲好感了,不過他的那個殺馬特造形實在是讓葉帝受不了啊,他甚至特別有一種想要沖上去一把剪掉他頭發(fā)的沖動呢。
我們幾個都相繼坐了下來,其他的兄弟們都在包間外面開吃了,撞酒杯的聲音已經(jīng)響了起來,如果不是知道張鐘良在這里面的話,恐怕他們早就已經(jīng)沖進來跟我們一起喝酒了。
跟兄弟一起喝酒,那才是人間最最享受的事情呢。
“我知道瞞不過良哥,其實我的原因只有一個,請抽煙……”我再一次的把香煙遞了上去,這一次不再是中華了,而是驕子。
“呵呵,我以為你會一直拿中華招待我呢。”張鐘良笑著接過了香煙,然后半晌就吐出了圓圓的煙圈。
“良哥,煙怎么樣?”
張鐘良愣了一下疑惑的道:“什么怎么樣?”估計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像我這種人吧,拿了煙給他,然后再問他味道如何的。
我笑了一聲,不回他,反而是道:“不知道良哥是否知道我們天純已經(jīng)在學校開始賣煙的事情?”
張鐘良彈了彈煙灰,有點不屑的道:“自然知道,膽敢跟楊二娃搶飯吃,我們老大都評價過你們呢。”
這就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沒想到居然連王銳都知道我們天純的存在。
能被一個傳說中的人物評價,我有點興奮了起來:“哦?不知道銳哥是怎么評價我們的呢?”
“不自量力!”張鐘良說著就笑了起來,他這句話卻像是一記從天而降的冷水一樣,潑得我從頭到腳的一陣透心涼啊。
不自量力……麻痹的,王銳這就是完全看不起我們啊。
可是我們已經(jīng)在學校里賣了這么久的煙了,也沒見楊二娃有什么反應啊。
張鐘良看著鐵反應就又笑了起來,淡淡的道:“你該不會以為楊二娃會對你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者是說,你們認為他是沒有法子動你們?呵呵,不要太天真了,楊二娃不管是在學校還是社會上,不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是有一定的關系的,我們老大都不敢輕視他,你憑什么敢小看他楊二娃?”
聽完了張鐘良的話,我感覺我的后背上已經(jīng)是冷汗一片了。
說真的,我還真的有些看不起楊二娃,畢境預料之中的報復性行動并沒有生起來,甚至都沒有聽到什么他那里關于我們天純的事情,他好像對于香煙生意被搶這一件事兒完全不怎么上心呢,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現(xiàn)在聽張鐘良說起來,這事兒看來還真是不一般啊。
“良哥,難道他楊二娃會有什么動作不成?”這種話,我必需要問。
“你先說說你的讓我不生氣的原因吧,否則,我就已經(jīng)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了。”張鐘良把煙頭按滅了,然后開始吃東西。
我吞了吞口水,然后看了看葉帝,葉帝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就是要按計劃來行事了。
“我這一次請良哥幫忙,其實是拿我們天純的香煙生意來做投名狀,三成純利,還請良哥帶我。”
張鐘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但是他還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于吃驚,這幾乎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事情,只不過,在他自己的想像中,這需要他提點我們我們才會拿這種籌碼給他,而現(xiàn)在我們是主動給了。
差之豪厘,謬之千里,張鐘良對我們的感覺一下子就好了許多了。
“三成利?那有多少?”
“一天純利現(xiàn)在大概有七八百,三成利有兩百多塊……”我們的收入當然才不止這點,但是我們現(xiàn)在是刨除了成本的,雖然我們的香煙是不要成本的,可是那也只是僅限于現(xiàn)在的這點香煙而已,以后生意萬一做大了,我們總還是要進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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