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客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一進門就有兩位服務(wù)員親自領(lǐng)著進了包廂,而且還是兩個美女服務(wù)員,二十來歲的樣子,那穿著絲襪的大長腿漂亮得讓我?guī)缀醪荒芘查_眼睛了。
王銳不怎么說話,跟著兩個美女自主的朝著前面走就是了,就連剛剛我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都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卻并沒有其他的什么表示,這在我看來是很不正常的啊。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嘴一直在輕輕的念著什么,雖然聽不清,但是我卻可以肯定他是在念什么,麻痹的,感覺好像是在念咒語一樣啊。
難道他這是在詛咒我們嗎?娘的,這個人怎么會有種這么古怪的樣子呢?
很快進了包廂,我們幾個依次坐下,王銳都不管我們,自顧自的坐他的,也就只有張鐘良跟我們說話,叫我們?nèi)胱惖摹?
幾個人坐了滿滿的一桌子,張鐘良又開始忙里忙外的點菜,顯得特別的忙的樣子,而王銳坐在我的對面,依舊是在念著什么,低著頭,并不點菜也不跟我們說話。
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王銳還真尼瑪是巫師什么的?這樣想想就覺得好尼瑪恐怖了啊。
“好了,給我加份白菜湯!”等服務(wù)員都快要出去了的時候,王銳卻突然間坐直了身體說話,這個時候我都才看到了他剛剛在干嘛……這家伙原本一直都在低著頭戴著耳朵呢,也不知道是在聽歌還是在做什么。
“我的目標(biāo)是哈佛,所以一有空就在進行英語口語訓(xùn)練,抱歉。”王銳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好像是知道我剛剛的那些吐槽似的。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媽蛋,只要不是巫師就好了,那我至少可以不用怕他啊。
菜上來了,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死貴死貴的菜,很普通的家常菜,也還算得上比較可口,飯吃完了,我們都沒有喝酒,因為王銳說他等下還要去圖書館呢……
麻痹,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混黑道的會有這么好的求學(xué)精神,一門心思的往著書里面鉆,真的是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英金屋嗎?
“聽鐘良說,你想要跟我?”吃完了飯聊著天的時候,王銳在間開門見山的問我這個問題。
我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這事兒沒什么好說的,王銳的實力值得我跟他。
王銳點了點頭,起身就走了。
我看著王銳的背影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張鐘良跟胡宇到是沒有走,他們就坐在桌子前等著王銳走遠呢。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良哥,宇哥。”
兩人坐在我的面前,張鐘良沒話說,只是看了眼胡宇,胡宇面無表情的道:“銳哥的意思是同意了你跟我們,但是得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隨著他的話自然而然的問道。
“就是看你配不配成為我們的兄弟!”胡宇的話說得很生硬,我看向了張鐘良,他有點尷尬。
怪不得這樣的話得由胡宇來說呢,如果是張鐘良來說的話,他恐怕還真的是說不出口。
我有點生氣了,麻痹的,面子面子給了,誠意誠意有了,憑什么他王銳跟張鐘良他們就還是不肯同意呢?還用這種條件來刁難我們。
我冷著臉道:“不知道我要怎么樣才配成為你們的兄弟?”
說真的,現(xiàn)在我的心情是真的挺糟糕的,麻痹的胡宇說的話也實在是太過于傷人了吧。
“跟我走吧!”胡宇站了起來,帶著我們就出了西慈,出門的時候我想去結(jié)帳,但是被告知剛剛王銳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過帳了。
我們?nèi)齻€人被胡宇帶出去了,帶到了一個比較陰森的小樹林里,樹林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等了有十來個拿著棍棒的年青人,這些人就是王銳他們的兄弟了,每一個都是高三的人,身經(jīng)百戰(zhàn),看他們的精氣神都跟普通人的不太一樣。
這些人的木棍都是削得圓圓的,長短相同的那種,看到我們走過來了之后,他們這些人就站直了身體排了一排,然后同時將棍子提起來,敲在地了上,發(fā)出了清脆的棍棒敲擊聲,‘邦邦邦’的聲音很清脆,也很整齊,這是由幾個人一起揮動的,那種感覺就像是電視里那些軍人一起正步走發(fā)出來的一樣。
“過三關(guān),認(rèn)兄弟!”胡宇指著那些人對我一字一句道。
“過三關(guān)?難道你這是叫我打敗這些人?這是第一關(guān)?”
張鐘良忍不住插嘴了:“不是的,三關(guān)是指的三個人,這些兄弟都是我們的人,等一下他們會擋在你的前面,你只有獨力打敗三個以上的人才可能成為我們的兄弟……”說完了這話之后,張鐘良又小聲的偷偷給我解釋道:“你的香煙三成利我們老大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說那體現(xiàn)了你們天純的總體能力算是過關(guān)了,可是你這個老大的能力卻還沒有得到考驗,如果一個老大都不能打的話,那么還能怎么指望別的兄弟能打呢?”
這句話絕對就是胡說的了,如果話真的是這么說的話,那么葉帝比我能打這事兒該怎么算?
不過人家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規(guī)矩了,那么這事兒就由不得我反抗了,畢境,我們現(xiàn)在就還指望著王銳罩我們呢。
“沒問題的吧?”葉帝皺著眉頭問我。
這十個拿著棍子的人怎么看都不像那么簡單的樣子,如果是他的話那肯定就沒問題了,但是如果是我的話……
過三關(guān)雖然聽起來不是怎么難,只需要打敗三個人就行了。
可是我只是高一的新生啊,雖然這些日子鍛煉得很好了,可是跟高三的這引起老鳥們比起來肯定還是有不小的區(qū)別的。
而我現(xiàn)在就是要跟他們這些人比拼了,還在打敗三個人才算事兒,這尼瑪怎么想都不會是一個輕松活兒啊。
為了安葉帝的心,我沖著他自信的一笑,實際上心里卻是直發(fā)苦,麻痹的,這能打得過嗎?
朝著他們這些人走了過去,他們十個人站成一排,每一個人間距兩米左右,他們的棍子以每兩秒一次的頻率敲打在地面上,壓力山大啊。
他們的這些人的表情都很嚴(yán)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戰(zhàn)士一樣站在那里,目光尤為堅定。
赤手空拳跟拿著棍子的他們打真的是壓力山大啊,能不能打得過,能不能打得過啊,這尼瑪真的是一個大難題啊。
不管了,沖!
咬緊了牙,站在最前面那一個人面前站了有十幾秒鐘之后,我終于下定了決心,帶著忐忑的心情沖了上去。
五米,三米,兩米,那個人動了,一棍子朝著我掃了過來,這狗日的還真的是挺狠的啊,這一棍子是直接掃的我的腦袋,如果真的被他打中了的話,那么我的腦袋恐怕也就直接就這樣被爆頭了吧。
去他妹妹的香蕉皮,居然這么狠,原本老子都還不打算用陰套兒的,畢境不光彩嘛,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用不行了。
顧不得臉面了,就地一滾,然后伸手入兜摸住了陰套兒戴上,就在我想要站起來反攻的時候,肩膀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巨痛。
草他媽的,這家伙的動作還真尼瑪快啊,反應(yīng)比我迅速多了,我都只來得及戴上陰套兒就被他給結(jié)結(jié)實實的來了一棍子。
這一棍子打在身上痛在心里啊,我連忙再次一滾,終于避開了他的連續(xù)攻擊,木棍兒敲打在我剛剛所站的地方,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麻痹的,要是再被他打上一記的話我恐怕當(dāng)場就要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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