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如香煙,如果我們不能逃避它帶來的那些麻痹與將來身體上的痛楚,不如就閉上眼靜靜的回味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吧。
那天晚上,腦子里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浮現出蕭瓊的樣子,一致于后來弄的自己再次失眠。
平淡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學校準備進行一次大聯考,考試《學生守則》,聽說是為了學校生本......后果是如果考不過的話記錄在案。
與此同時,劉云,劉楠也轉走了,說是在那邊找了一個更好的學校,對于她們的離開,我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心里還有那么一點小小的慶幸,我感覺自己是那樣的懦弱,那樣的無能為力,后來她們wWw.給我和王浩寫了信,我沒有回,而王浩也和她們斷斷續續的聯系著,幾年后我才明白,我錯在什么地方,可是一切都晚了,現在能做的,只有,祝福她們。
和王浩去考場的路上,看著漫天飛舞如蝶的落葉,是葉落歸根的季節了,心里不禁一陣黯然。
來到考場,把我下了一跳,原來我所在的考場是一個大階梯教室,所有的機電系的學生都在這里,有十五個老師監考,用的著怎么夸張么?像我們這樣的,你就算把書給我們,我們也找不到答案,不是不會,而是我們就沒有看過書,也不知道自己每天都些什么,就這樣每一天每一天。
但是我們還是帶書的帶書,打小抄的打小抄,因為你不抄就考不過,考不過就沒有畢業證,像什么出布告的話純屬扯淡,沒有畢業證不比出布告難看多了?
大學里有多少人是為了一張文憑而整天忙忙碌碌的?
就像我來說,高中的時候除了語文好點,其他的一無是處,為了不使自己太過于難堪,我想這次能抄就抄吧,每個人都在抄,不抄對不起自己。
是不是像這種心態很多人都有,像那些貪官,那些罪大惡極的兇手,他們是不是也都是這樣?我還想說的就是只要有考試的地方,一定存在作弊,只不過手段的卑略高低而已。
或許是自己點背,亦或許是自己就不是這塊料,事情是這樣的:當楊兵把一個紙條給我的時候,被一個老師發現,我以為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著他向我走來,我知道完了,趕緊把紙條順著階梯仍掉,看了那個老師一眼,不認識,三十多歲的樣子,我就怕這個年齡段的他們剛下來,對這個社會有很多不平的看法,他們一般過的很乏味,會沒事找點事干的,果然他走到我身邊,瞪著眼吼道:“把紙條拿出來!”
我心一橫,反正怎么都是死,不如......
“什么紙條?”我頭一歪,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什么紙條?!剛才你在干什么?!”那老師對我緊追不舍的問道。
“你說我在干什么?”我沒有表情的臉上帶著一個無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故事發生到這,整個階梯教室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一些家伙趁機一頓好抄,我真的想破口大罵。
其實剛才我問的那個問題很陰險,他當然不會說我沒做什么,那是他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他說我在作弊而他手里有沒有證據,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既然你認為我在抄襲,我再怎么解釋也不會打消你對我的看法,更何況你又沒有證據......”
果然那老師在我說了之后就楞住了,臉色變了幾變,我就想他萬一動口不行就動手,我是不是還手的時候,他冷笑了一下,走到楊兵旁問他,說:“是不是你遞給他的紙條?”
楊兵說的話比我痛快的多了,說:“老師,我給他紙條?我的都還沒做呢!你有沒有搞錯啊!”
全場皆笑。
最后那個老師氣憤離去,誰知道沒有一分鐘就又殺了回來!
他搬了個椅子,拿了份報紙,還有一杯茶,然后看著我冷冷的一笑坐到了我的身邊!
可想而知在以后的幾十分鐘里我是多么的悲慘,最后無奈的胡亂把卷子上的選擇劃完就交了卷子,一是解脫自己,還有就是為身旁的人創造機會,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輕嘆了一句“大勢已去,吾命休已,”。
誰知,沒想到一句話換來了那個老師陰了好長時間的臉上如花的笑容,最后我因為“大聲說話擾亂考場秩序”寫了上大學以來的第一份檢討......
到此,我對那個老師恨之入骨,因為人與人的關系都是相互的,那個老師對我仇比海深,我不知道我以后還會面對什么?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的生活將會被打亂,沒有來由的一陣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