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痛苦與無聊中搖擺不定,**得不到滿足人就會痛苦,**得到滿足又會感到無聊,人生就在**的兩難境地中不斷的延續。
尼采這樣說。
“什么消息?”我看著蕭瓊說道。
“我剛給你發了消息啊!”蕭瓊臉紅著有點急的說道。
“啊!我手機電池沒電關機了啊!”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那你開機了再說吧?”蕭瓊松了口氣說道。
“什么事?現在不可以說么?”我問道。
“等你看了再說吧!”蕭瓊說完就回班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里莫名的興奮了一下,看來一定有什么事。
拿出手機看了看,還是回寢室換了電池再看吧。
剛到寢室樓下面就碰到了朱建。
朱建是我的煙友。住在我的寢室對面。
大一上學期沒事的時候我們就經常結伴在廁所里吸煙,一般都是吸他的,因為我的煙一天一包還不夠自己吸,朱建家是登封的,就在少林寺旁邊住,因為他的父親會點武術就開著一個‘武館’,但是他卻沒有武學方面的天賦,還找理由說他爸的三腳貓功夫沒有什么學的,一致于現在弄的不文不武。
他平常說話的時候特‘欠揍’:總是高喊一些社會主義好的口號同時做出一些下流的動作,還認為自己比‘發哥’還帥,最可怕的還是特別好學‘###’的聲音。
“沒事,我個子高,打架不怕!”一次吸煙的時候他這樣對我說。
“別人人多的時候呢?”我看著樓下的人群吸著煙說道。
“跑!”他干脆利落的說道。
所以我倆不是同一路人,我是那種你只要這次弄不死我,我就等著你落單的人,跑?我字典里沒有這個詞。
我準備上樓,朱建從里面出來。
看見他我笑了笑。
“咦!來這么早?‘打炮’去了?”他一臉賤笑的說道。
在他面前我沒有給他說過我沒有女朋友的事,不然得被他擠兌死。
“去你的!你以為誰都給你一樣?又有艷遇了?”雖然早已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可是還是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呵呵!被你老弟猜對wWw.了,剛‘完事’回來。”他一臉淫笑著說。
因為聽他說過他有老婆我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愛情這玩意在大學不就是睡與不睡的問題么?
同樣的男的和女的從某種意義上講不就是嫖客和妓女的關系嗎?
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我要裝出一副很想聽的樣子,不然他會用‘你知道么?你猜......這樣的句子把你煩死!
“看你開心的,說說......”我很‘配合’的說道。
“給你說了怕你嫉妒!不過你也別傷心,說不定......”他還要繼續不停的說下去。
“打住!你先說你怎么會事?”我趕緊打斷他的話說道。
于是在06年的正月十五的,兩個青年在一座寢室樓下開始了長談。
“我昨天就來了,在鄭州見我一哥們,然后.....”說完看著我給我拿出了他在家偷的好煙。
“恩!然后就去酒吧了?”我接住道。
“靠!你怎么知道?”賤剛迷惑的說道。
“靠!你就說了N次了,N大于等于十!”我沒好氣的說道。
“哦!這次不一樣。”他臉紅都不紅的說道。
“那你繼續說。”我看在煙的份上繼續‘配合’。
“當時有我兩個同學還有三個女的,正好夠配對......”說完看著我。
我正品煙的味道沒有說話。
“你猜結果怎么樣?”他問道。
“怎么樣?”我不能在裝深沉了,不然他得一直問下去。
“我們六個喝了四件啤酒,最后都開了房,其間我喝的有點多,也不知道怎么會事,誰知道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個我同學帶來的那個女的躺在我身邊。”賤剛興奮的說。
“**裸的?”我打擊他說道。
“恩,又打了一炮才起來,你猜走的時候怎么著?”他眉飛色舞的說道。
“雜了?”我狠吸了口煙,很嗆。
“我要她的聯系方式,她竟然說了一句‘沒有那個必要!’”朱建說完就笑了起來。
“靠!真的?”我這時候才認真起來。
“那你再說說?一夜情啊哥們!”耳邊是朱建開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