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愛一個人多少年?
你曾是否愛一個人愛到骨子里去?
你是否可以路過她的路,苦著她的苦,悲傷著她的悲傷,快樂著她的快樂?
你是聰明的,不知道你能否告訴我該如何消除那不滅的愛與根植內心的思念?
此刻看著千千結,心糾錯的再也找不到一絲頭緒,我把它解開,點了,微弱的月光灑進窗來,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蕭瓊分手到現在已過了兩天,我進班了就睡覺,可醒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看向她的座位,我想她換任何一個理由都比不愛我帶來的傷害小,我是一個看的開的人,可是當我聽到小齊的《很受傷》的時候,想起那個深愛的她時,我的心為什么再次為她而痛?
透過窗簾的月光映在墻壁上自己班駁落寞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想到過去的種種,被寂寞憂傷包圍的感覺,窒息。
點根煙,把煙頭摁到手心,那種碡痛瞬間通過手心傳到身體的每一處神經,麻痹的感覺夾雜著一股肉的焦臭,好燙,熱量無處散發很快形成一個水泡,挑wWw.破后流出濃來,猶如不敢觸動的回憶。
回憶像把刀,把自己的心刺的流下深深的痕,不斷的回憶讓我心中曾因為她而形成的綠洲變成了荒漠,我就站在那里,無可奈何。
好想把一切世俗拋棄,但......為什么一句‘對不起’就換回了所有的回憶?
往事種種,物事人非,好委屈,為什么這些難忘的記憶會在心頭滯留?
是不是一輩子都是如此?
為什么心頭的傷總是在孤寂的時候重新痛起?
晨霧如煙,
浮生若夢。
而我在最傷痛的時候,王浩只是陪在我身邊,雖然沒有安慰,但是我從他眼里看到了吝惜,一個眼神就可以讓我讀懂其中的無奈,我也不知道該給他說什么,心碎了,永遠無法彌補,感情出現了傷口,是什么滋味?
分手的第三天的中午,我躺在寢室的床上吸著眼發著呆,劉曉濤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你們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俺姐現在很難過?”。
我看都沒看他,繼續吸我的煙,他楞了一下,瞪著我用腳踢了我的腿一下說:“我給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當時王浩在場,看到氣氛不對,就走過來對他說:“劉曉濤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是問問他和我姐的事。”
我依舊沒有看他。
在很多時候我就想如果蕭瓊不認他這個弟弟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她會不會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再有那么多的顧慮?
王浩當時說了一句大大出乎我意料的話:你問那婊子去,別問他!
靠!我當時就想這家伙怎么這樣說?果然劉曉濤聽了很是不忿,就看著王浩:“你說啥,有種在給我說一遍?”
“怎么了?想找事啊!”王浩看著他。
“我就是想找事!”他牛逼烘烘的說。
我一聽他媽的惱了,我不能容忍別人和我的弟兄這樣說話。
迅速的站起來,雙手拉住劉曉濤的領子把他推到墻角:“想找事是吧,日!我還煩著呢?你想怎么著?”
他雙手拽住我的手,臉憋的通紅。
用王浩后來的話說我當時特裝B,看著跟多厲害似的。
“中!楊華,你給我等著,把手給我松了。”劉曉濤半天說出了這句。
“你別嚇我,我死都不怕就是膽小,隨你的便想找誰找誰去!”我說罷把他推到了一邊。
“好,你給我等著。”說完他瞪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我知道他是找人去了,我回頭看了看王浩笑了笑,王浩看了一眼:“笑你個頭啊!一會看你怎么辦?”
“靠!一會沒你的事,你給我站一邊,哥們高中的時候再說也是大哥級的人物......你一會有多遠走多遠!奶奶的!拼了!”
“草.....”我當時還以為他會說出什么咱關系誰跟誰啊我怎么能看著你挨打之類的話呢?
誰知他接著說了一句超乎我意料的話:好!聽你的,我就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