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回寢室不長的路上,我和王浩聊了許多,就像好久好久沒有見面的兒時的玩伴一樣,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
當我和王浩來到自己的寢室的時候,里面早已有幾個同學沒話找話的聊著,想起將要與他們一起度過三年,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從口袋里掏出“紅旗渠”來,準備一人發一根。
“煙是行軍令,酒是將印紅,要想事辦成,筷子得先行。”
父親這樣對我說。
我先給王浩遞了根煙,王浩笑著接了過去,露出了一對可愛的“老鼠”牙。
然后給寢室里的人都打了一排子煙。
“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我點了根煙說。
“恩,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互相照顧。”一個一米八多長的貌似“吳建豪”的人說。
“呵呵,是的。”其他人也附和著說。
寢室總共住了六個人,都是河南的。
命運交織在一起,相聚既是有緣。
年輕的心是懵懂的,情潮紛踏涌來,相聚和相識都是真的,雖然有些已逝去,但想起時又是讓人心顫不已,所以,只能說明,那時,我們都太年少,如此,而已。
寢室里高考成績最好的是鄭杰,洛陽的,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長的眉清目秀,可說話有時最多就是“操”字,他的游戲水平要比學習好,值得肯定的是他在女人面前也很有一套。
那個一米八多的叫“楊兵”,學校公認的帥哥,院學生會前籃球隊隊長,為人有點緬典,剛來的時候見到漂亮女生一說話就臉紅,后來為了女人則變的沒皮沒臉。
還有一個叫葉鋒,開封人,其人說話總是讓人懷疑他的智商是怎么考上大學的,從他喝茶被燙住說的話就可以看出來:我靠!這么燙!豬都受不了啊......
另外一個是張飛,和葉鋒來自同一所學校。大家不要把他和某時代的英雄想到一塊,張飛為人只有一個癖好,用他的話說就是食色性也,在他的床頭的墻上就有他自己寫的“女人身上死,做鬼也*”自勉聯。
剩下的就是王浩和我,王浩睡在我的上鋪。
把床被子,洗刷的東西都放好之后,我就走到廁所向家里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
天氣還是十分苦悶,寢室樓外面人來人往。
我洗刷回來以后隨便的把上身的短袖脫下扔到了床上。
“啊!”首先是坐在我床上吸煙的王浩的驚叫聲傳了過來。
“怎么了?”由于王浩的聲音有點大,其他人還都以為發生了什么事呢,楊兵問道。
“你看楊華的上身!”他指了指我說。
一句話,其他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呵呵,不就是肌肉多點嗎?”我故做輕松的說。
“傷疤怎么會事?”鄭杰也問到。
“呵呵,不小心碰的。”我想打馬虎眼混過去。
“可這個是刀疤啊!”沒想到鄭杰竟然一眼看了出來。只不過他沒有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而是走到我身邊裝作看傷疤的時候輕輕的對我說。
“呵呵。”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燈就在這個時候熄滅了。
大學里的男生宿舍的“臥談會”的內容一般是什么?
女人,性,以及游戲。
最起碼在我的學校是這樣的。
而在三年前的那個開學報到的第一個晚上我們都沒有談關于女人的一切,或許是出來乍到不熟悉身邊的人不好意思說,也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
那個晚上王浩給他們講了一些我的高中的“光輝形象”,象什么逃課交錢還打折什么的,最后他們都在王浩的帶領下要求我在說一些關于我的高中的其他的事......
“講講你們學校的學生怎么掀警車的吧?你是跟誰混的?”王浩興奮的說道。
“啊!跟警察干?”楊兵難以置信的說。
“不會吧?那么夸張?”鄭杰也懷疑道。
“一定是假的。”張飛說到。
當時葉鋒沒有說話,或許是睡著了。
“都是那時侯年齡小不懂事.....”我苦笑著說道。
“講講......”王浩繼續問道。
“我跟誰混的?”我開始禁不住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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