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安靜的坐在一家明顯剛蓋起來的新房前面,撐著下巴,嘴角微微翹起,靜靜地看著遠方收工的人們笑呵呵的身影,小孩子嬉笑打罵奔跑的身影,還有各家各戶家中裊裊炊煙,各自夫郎或高或低的呼喚自家孩子、夫郎的聲音。
“哎……,有夫郎真好呀!”君無憂站起來,發出一聲感嘆。恰巧被過來叫君無憂吃飯的趙鷹聽見,“無憂,你小子也思春啦,走到趙嬸家去,給你開葷。”“你姚叔,給我生了個女兒,殺了去年的那個野豬仔,被心竹養得很肥。”
“喲,我有妹妹啦,那我就不客氣了,馬上我關了門就走。”“好你快點,不知道的以為你生女兒了呢!看把你喜得。”
這是一年后,君無憂在趙鷹的幫助下,三個月前到鎮上入了戶,馬上用將近一年的積蓄把房子也辦了。現在君無憂在打獵上可謂是巨擘了,還運用現代的知識(君無憂是農業大學的高材生)開墾了荒地,當然是和趙嬸,朱嬸一起。君無憂再也不會要趙鷹的資助了,正式過上了異世生活。
到了趙鷹家跟姚叔和心竹打了個招呼,給了心竹他最愛的糖果,抱起小妹妹說了兩句她還聽不懂的話。“無憂,你說什么呢,說了她也聽不懂啊,快來咱們和兩杯。”“好,馬上”,把小妹妹拿給姚叔,有說了兩句小孩子會有大成就,長得也漂亮等等拍馬屁的話,把姚叔逗得笑聲不止。
“趙嬸,明天我要到鎮上去你有沒要帶的東西啊。”君無憂夾了了一片肉在嘴里含糊的說。“你又去干嘛,不是前幾天才去了的嘛”,“你不是迷上了那忘憂谷吧”。趙鷹突然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那地方去一兩次就行了,可千萬不要留戀其中啊。”“嬸,你想哪兒去了,你看我是那種人嗎?”君無憂拋了個白眼。“我看你就是那種人”,趙鷹嚴肅的說。“趙嬸,你、你,不說了,我是還上次借的書,我看完了。才問你有沒要帶的的東西,到底帶不帶啊”,君無憂無語的說。“沒有、沒有,你說你還看得懂書,你不知道我們村子只有村長認幾個字,你還真是深藏不漏啊。”“嘿嘿嘿,趙嬸你把我說大了,就認識幾個字,沒啥、沒啥”
“趙嬸,看天也不早了,我也吃好了我就先走了,改天到我家喝酒,”君無憂慢慢的站起來就要走。“好吧,你也不要客氣,到時不要被我喝窮了就好。”“好好好,我就求求趙嬸把我喝窮。”邊說邊走,剛走到院子門口模模糊糊聽見有誰在叫我。轉過頭,看見是心竹。“君姐姐,天黑了,你要小心啊”,趙心竹朗朗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君無憂比了個OK,隨后又想了想,大聲的說:“好的,心竹,外面天涼你快進屋吧,我走了。”經過一年的相處,君無憂待心竹是弟弟,可趙心竹是不是這么想就不得而知。
君無憂一大早就往鎮上出發,到時是不早也不晚。君無憂走在街上,看著滿大街滿目琳瑯的商品,聽著到處的叫賣聲,一臉的滿足相。唯一不滿意的是全部是女人,一個帥哥都沒有,有的都是人妖。
君無憂吃著小籠包,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突然一個帶著面紗的男子從不遠處走來,這不是重點。在經過君無憂身旁時,一陣清風吹來,吹起了男子的面紗。恰巧被君無憂看見,“帥哥啊,這才叫男子,這才有男子風范啊。”君無憂樂樂滋滋的欣賞著帥哥。
看著他進了一家布衣店,君無憂這花癡女也跟著進去了。司馬清風賣了這幾天的繡品,拿著幾十文錢,就快速的走了。君無憂看著人出去了才回過神,問道:“老徐啊,這男子是誰呀,怎么拋投露面啊”。徐老板和君無憂是老熟人了,“他,你都不知道,他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婦孺皆知的‘丑無鹽’司馬清風”,老徐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看著君無憂,接著說,“這孩子也可憐,從小母親就走了,剩了這孤兒寡夫,困難可想而知。聽說前兩天他爹爹又病重了,活不到兩天了。不知道有沒有棺材錢,都家徒四壁了。”
“傳說中的‘丑無鹽’就是他呀,老徐幫我做一套上好的嬰兒衣服我要送人,一會兒我來取。”君無憂連忙岔開話題,她認為好的,不想別人說壞話,但又不可能改變根深蒂固的觀念。
“好,好,包你滿意。”“好,老徐我先走了”,、。君無憂走進不遠處的書肆,還了書,又借了兩本野史。逛了一會兒街。回到布衣店拿了衣服哼著歌,晃晃悠悠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