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然把司馬清風安排在牀上,悄悄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帶回來一個大夫。這時張三也匆匆忙忙的跑來了,但是沒有辦法只有在一旁等著。大夫給司馬清風把了脈,“沒有大礙,是氣火攻心,才吐了血。但是這位夫人身體太弱了,要好生修養,可經不起幾次的這種情況。”大夫開了藥方君浩然拿著,張山去送大夫。一直司馬清風都沒有醒。
君浩然壓住心中的怒火,“爹爹還沒醒,我不能做,等著君無憂。不要我和爹爹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君浩然轉身就去煎藥了,有事情做纔可以緩解對司馬清風的心痛。
君無憂在司馬清風的事情上一直是親力親爲的,張山也對著樣的君浩然無可奈何,又心疼又感動,這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才五歲懂得比任何人都要多。
“爹爹,醒醒,吃一點東西再睡好不好。”君浩然輕聲細語的在司馬清風呼喚。好一會兒司馬清風才醒來,看見君浩然擔心的看著自己,司馬清風覺得有一點內疚,自己有讓女兒擔心了。司馬清風一把抱住君浩然,“爹爹沒事就是想睡。”司馬清風說出話讓這早熟是很的 孩子安心。
“好了,爹爹你說沒事就沒事,快吃些東西,你都睡了一天了。”君浩然把心中對君無憂恨影藏在心裡最深處,應爲爹爹是不會原諒自己這樣對孃親。
“好,爹爹聽安安的,爹爹馬上就吃。”司馬清風接過君浩然小手端著的粥,“快速的吃了起來。“爹爹,還有哦。”君浩然馬上遞上一碗藥。笑嘻嘻的看著苦著一張臉的司馬清風,這個爹爹什麼都不怕就是怕吃藥。“安安,可不可以不吃啊,爹爹已經好了。”司馬清風說完就在地上跳了幾下。“不要耍賴了,快喝吧。”君浩然無情的說。看著司馬清風的苦樣,君浩然很是無語。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司馬清風想了很久,終於做了一個覺得不管是君無憂是什麼人,把自己和安安當做什麼人,以前的誓言真假與否,都要親自聽見君無憂說。
幾天後司馬清風一行人又出發了,但是司馬清風面色明顯是不對。這兩天君浩然怎麼逗司馬清風,就是不笑。一天身體不如一天,這讓君浩然和張山可急壞了。君浩然知道是所謂的孃親惹的禍,君浩然又加了一把帳給君無憂。快馬加鞭第二天凌晨就到達了,還等著開城門。沒辦法司馬清風一直催促著趕路,停都不要停。這種急迫的行爲只爲可以早點見到君無憂。
司馬清風是第一個進城的,兩個守城的都還在打哈欠。找了一個客棧匆匆的吃了早飯,就直奔皇女府,司馬清風是一刻也不想在客棧停留。
“去去去,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皇女的,不要在這礙眼。”守門的不賴煩的說。司馬清風和君浩然等了很久,還是沒有看見君無憂的人影,兩人就訕訕的回到了客棧。
第二天兩人又去蹲點,兩個守門人還是不讓兩人進去。君浩然是非常不高興的,但是自己的固執爹爹一定要在這等,沒辦法自己又不放心自己爹爹。
十天過去了,司馬清風天天在這等,風雨無阻。司馬清風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是還是在這兒等。司馬清風的行爲在皇城是傳遍了。但是君無憂還是在這,守門人都有點不忍心,但是皇女府沒有約是不能進的,即使是女皇也不行,這是二皇女親自定的規矩。
“爹爹,我們走了把,守衛嬸嬸都說了,二皇女這幾天都不會再的,你的身體再這樣破壞下去可是遲早會倒下去的。”君浩然沒有威脅司馬清風,司馬清風的身體大夫再三要求不能在外面吹風了,但是司馬清風就是不聽,君浩然也是沒有辦法,天天爲司馬清風揪心。
“混蛋君無憂,害的爹爹這樣,等你回來的時候要你好看。”君浩然在心裡恨恨的想。司馬清風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天天的不行了,但他在知道君無憂的消息過後就奮不顧身了。安安都顧不了了。
“咳咳咳,”司馬清風第十二天就起不來牀了,抑制不了的咳嗽聲連綿不絕的從房裡冒出。君浩然非常非常的心痛,這是自己的爹爹,一直有什麼事都是悶在心裡。但是這時。張山也只有跑上跑下的煎藥,什麼辦法也沒有,只有眼看著清風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君浩然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君浩然雄赳赳氣昂昂的跑到皇女府,趁守門人一不小心就拐了進去。不是君浩然沒膽硬闖,是師傅說過,要報仇要讓敵人不知道自己載到誰的手裡,不然冤冤相報何時了。這是安安偉大師傅教的。
君浩然在花叢裡影藏起來,等待最佳作案時機,月黑風高的夜晚。在君浩然在花叢裡睡了一覺,睡眼惺忪的看著周圍的情況。只有幾個巡邏的人在走動,安安出動了。首先在井裡投了瀉藥,再次在君無憂的書房裡放了小蛇,這當然不是一般的蛇。最後把一座單獨的一棟房子點燃。君浩然施展自己輕功逃到很遠,看到遠處的火光,還有影影約約的人影和喧譁,滿意的拍拍手,笑嘻嘻的唱著兒歌會到了客棧,不是君浩然不想看熱鬧,是害怕自己半天不見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