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紹希回到班級后,葉塵煜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還需要澤墨親自去處理?”從剛才他就知道,祺錫絕對沒有說實話,他猜測,估計是為了讓她不擔心吧,這樣一來,祺錫不告訴她,安若曲是誰也能理解了,不是祺錫當她是外人,不愿意告訴她,而是祺錫怕傷到她吧。
見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赫祺錫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臉色微微有些沉重,壓低聲音道:“安若曲是和池紹跡一起作為交換生去國外的,有池紹跡在,她肯定沒事,只不過她那孿生妹妹一直在惹事,還套用安若曲的名字去惹的事,她那妹妹就是故意想給澤墨找事情做,說是澤墨不親自去找她,她就不罷休。”
“我就說安若曲怎么會那么不識趣,而且八竿子也打不著啊,怎么是澤墨去處理,原來是她妹妹,她妹妹也太愛鬧騰了吧,都被安若曲弄到國外去,還能惹事。”葉塵煜一聽,恍然大悟。剛才有些著急,雖然有些納悶,但也沒多想,看到祺錫神情不對,靜下心才想到這層。
印象中,安若曲是個比較文靜的女孩子,很聰明也很識趣,按理說不可能會惹什么麻煩,倒是她那妹妹,嬌氣不說,還特別不識趣,澤墨不喜歡還硬纏著,現在更厲害,被她姐送到國外去,還能惹麻煩。
“安晴兒是個不安分的人,澤墨是她哥哥,還死纏爛打,真不知道澤墨他父親怎么想的,娶這個奇葩老婆,還帶了個拖油瓶,看他兒子受苦就一點都不內疚。”赫祺錫緊蹙著眉毛,說起這個人似乎還有些厭惡。
葉塵煜頓時來了興致,興奮的挑了挑眉:“喲?看你似乎知道些內幕,趕緊分享下。”雖然三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玩啊什么的,但赫祺錫家里也是有企業的,所以一些企業上的事,他們會討論下,而他這個閑人就一旁做自己的事情去,一些事情,他倒是沒赫祺錫、易澤墨知道得多。
“
上課了,下課再說吧。”赫祺錫本還想繼續說,抬頭時卻看到老師走了進來,馬上就坐直準備課本了。
“裝什么認真!難得我感興趣,還來吊我胃口,真是可惡。”葉塵煜正準備洗耳恭聽,聽下八卦呢,誰知道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讓他自己一個人干瞪眼。
“上課!”老師拿著一大疊教科書走到講臺上去,放下書后就喊道。
葉塵煜也不得不先把八卦擱一旁了,跟著同學一起起立。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葉塵煜立刻追問道:“快說,現在已經下課了,你要再給我找個破理由來吊我胃口,哼,看我以后怎么‘回報’你!”特意加重了‘回報’二字。
赫祺錫微微咳了下,“八卦有什么好說的,那么感興趣干嘛?”故意斜睨了他一眼,不是挺看熱鬧的么,還亂給澤墨出主意,凈出餿主意!
“嗐!你這人,怎么那么記仇,一點破事還記著?要就去追唄,記恨我做什么。”葉塵煜本還納悶怎么無緣無故老是故意吊他胃口,看到祺錫的神色后,突然就明白了,微微惱怒,又沒告訴他,他怎么知道?要真喜歡就去追唄,從開學到現在半個多學期,自己磨磨蹭蹭還怨別人!
赫祺錫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摸了摸鼻子,“亂說什么,我說還不成么,非戳我傷口。”本來因為他猶豫而錯過告白的時機就很鬧心了,還來提醒他,都決定忘記了,還來慫恿他去追,別說追不到后見面尷尬,做不成朋友、兄弟,就退一萬步說,假設她也喜歡他,那他跟她在一起,澤墨怎么辦,還是讓他做好人,把自己喜歡的人再次拱手讓人?
見葉塵煜還要說什么,赫祺錫馬上說道:“澤墨的父母不是很早就離婚了嘛,前幾年又娶了個女人,也是離過婚了,還帶了個女兒一起過來,那個女人是成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成獨絮,好像是因為家庭暴力還是什么原因,這個就不太清楚了
,就離了婚,大女兒安若曲分給丈夫,小女兒安晴兒分給她,易氏集團和成氏集團的聯姻有聽說過吧,就是澤墨他父親跟著這女人。”
“恩,這個有聽說過,當時還挺轟動的好像,不過當時還不認識你們,過后也沒聯系到一塊去。”葉塵煜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應道。
赫祺錫似乎笑了下,不知道在笑什么,繼續說道:“這安晴兒跟她母親一起過來后,就一直跟著澤墨,還放話說要把澤墨追到手……這年頭,奇葩真多,一個比一個彪悍。開始澤墨不搭理她,她就去惹事,澤墨還因為她打過架,受到處分,去年的事,記得不?”
葉塵煜回想了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是初三的時候,澤墨因為在校內打架受到處分,還耽誤過一點時間才拿到畢業證書的事情?”
“恩,就是這件事情,澤墨還被‘請’去辦公室和校長喝茶過。”赫祺錫輕輕點頭,繼續說道:“不用納悶,澤墨絕對不是因為看上她才為她打架的,是安晴兒惹完事就報上澤墨的名字,讓他們有本事找澤墨打架去,還說什么歪種才打女生。”
“噗嗤,這女的真逗,要追人就惹麻煩,難道女生的思維都是這樣么,引得關注就是喜歡?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不恨她就很好了,還指望喜歡她。有沒有腦子的,大腦不用來思考等著生銹么?”葉塵煜一臉嫌惡的表情,他們三人除了喜歡運動,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討厭麻煩,特別是纏人的女生,怎么甩都甩不掉。
“誰知道呢,反正幾乎天天都能給澤墨惹麻煩,后來被她姐姐知道了,找她母親將安晴兒送去國外讀書了,誰能料到正好又遇到安若曲和池紹跡去國外當交換生,就跟靠山來了似得,理直氣壯打著別人的名義惹麻煩,她可說了,易澤墨,你要是不忍心讓我姐替我背黑鍋,你就來接我回去,我就不鬧了。”赫祺錫說著,有些想笑,又為兄弟感到悲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