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薛子坤是什麼時候喜歡看動物世界的,我知道這部小朋友看的節(jié)目裡面原來隱藏著這麼巨大的信息量,薛子坤緊緊的貼著我的後背,我疼的眼淚直掉,卻不敢發(fā)出什麼聲音,這裡太安靜了,萬一有人來找我們,聽見我們在幹這個,回去一定弄的滿城風(fēng)雨。
“夏夏,放鬆點。”薛子坤咬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啃著我的脖子,“你太緊了。”
我現(xiàn)在疼全身直哆嗦,什麼放鬆不放鬆的,我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我只求薛子坤能快一點結(jié)束這一切,現(xiàn)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凌遲般的折磨。
“你怕什麼呢?”薛子坤的聲音像是魔咒一般的揮之不去,我咬著牙,淚珠子跟汗珠子混合在了一起,我那個地方是麻木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很久之後,在我覺得我已經(jīng)快要死了的時候,薛子坤讓我抱住,他擦著我額頭上面的汗,一臉的不解,“怎麼每次你都跟上刑場似的?”
“放開我.....薛子坤,你別碰我。”我用身上最後的力氣說完,想站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綿軟無力,我想抓著一邊的樹幹,可是手也怎麼也沒有力氣,反覆抓了幾次之後,我的手指掛上了淡淡的血痕。
薛子坤扶著我,我們始終都是站著的,在我聽見不遠處有人喊我們名字的時候,嘴角終於掛上了釋懷的笑容,薛子坤一邊抱著我一邊幫我整理衣服,除了我那通紅的眼眶跟滿臉的汗水,好像這一切,真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來找我們的一個工作人蕭何還有於萌萌,我抱著樹喘著氣,而薛子坤在將地上的柴火捆起來,“薛少,這些事情讓我來。”
蕭何拿過去繩子開始捆柴禾,於萌萌關(guān)切的問我,“盛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事。”
“她有些中暑。”薛子坤替我回答,“我正愁怎麼弄她回去。”
於萌萌過來搭著我的肩膀,我一躲,整個人站不穩(wěn),手掌撐在地上,整個身體摔了下來,於萌萌有些尷尬,“那個,你沒事吧?”
“我沒事,可以自己走。”我勉強著爬起來,腿痠,腰痠,一邊的罪魁禍首薛子坤正看著我,挑了挑眉毛,“身體素質(zhì)真差!”
於萌萌很小心的搭腔,“盛夏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工作人來接你?”
“不要。”我說的斬釘截鐵,進來拍攝第一天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還是儘量低調(diào),況且我也不是真的不能走,只不過每走一步,那個地方就疼很,而且身下黏膩著不舒服,走起路來姿勢很奇怪。
我們大約走了半個小時纔回到了拍攝場地,導(dǎo)演對我們?nèi)チ诉@麼長時間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這是薛子坤提出來的,秋葵她們都是在一邊補鏡頭呢,楊楠看見薛子坤,立馬圍了上來,“薛少,你以前也有這種戶外生存的經(jīng)驗嗎?”
“之前拍戲的時候有過。”薛子坤知道現(xiàn)在鏡頭在面對著自己,每一個神情都是完美的,“不好意思,耽誤大家時間了。”
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現(xiàn)在日頭正足,我眼睛怎麼看薛子坤都是雙影,晃了晃腦袋想看看太陽的時候,入目的,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