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倆字,是最沒勁的兩個字,就好像我跟薛子坤曾經(jīng)多麼的相愛,後來反目之後,彼此都受到了多大的傷害一般,那些所謂的曾經(jīng),完全是青春期的兩個人的荷爾蒙在攢動,完全是孤獨的兩個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取暖的對方,卻無法坦誠相待一番,最後,我們因爲猜忌分手,也因爲一些見不得光的所謂的潛規(guī)則,恨透了彼此。
我這個人,有的就剩下一身的骨氣了。
我看著凌亂的房間,拿出電腦開始找房,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房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看著牀上的鑰匙,將那串鑰匙跟薛子坤之前塞給我的卡放在了一起,帝都這麼大,他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才找到了一處合適的兩居室,房東說可以拎包入住,月租四千,比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足足貴出去四倍。
但是這個節(jié)骨眼兒我們也確實沒有別的地方去,我打車到了房東說的那個地方,房子整體還算是滿意,我取了卡上所有的錢,只夠三個月的租金,老闆說要先交半年的,我好說歹說才說服了他,將一萬六給了他,押一付三,這個規(guī)矩我還是知道的。
爲了預(yù)防萬一,我跟房東商定了籤合同的事情,房東說這就回去擬定合同,晚上八點他過來找我籤,現(xiàn)在可以讓我先搬進去,而我,也開始收拾東西,我跟陳默的東西很多,衣服佔了大多數(shù),剩下就是化妝品跟鞋子之類的東西,貴重的電器除了筆記本之外,沒有其他。
我找了一個搬家公司,將所有的東西都放進了幾個箱子,讓他們給我送到我新房子的地址,弄完這一切,我氣喘吁吁的看著我住了幾個月的地下室,心裡有種別樣的辛酸。
我給陳默發(fā)短信說了新家的地址,讓她晚上直接回來,陳默說在路上了,很快到家。
我整理著搬家公司搬進來的七八個大箱子的衣服鞋帽,將這些東西打開箱子一一掛在臥室跟客廳裡面,還不到八點,房東來了。
他將合同給了我,我自己的看了一遍,確實是很普通的租房合同,條款也清楚,我在承租方上面簽了我的名字,房東咧著嘴巴笑著,“姑娘,你自己住嗎?晚上不害怕?”
我警惕的看著房東,沒搭理他的話。
房東本來坐在距離我兩米的位置,他見我沒有回答他,站起身坐到了我的身邊,“我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要是讓我來一次,我白給你住。”
房東說完,手就要搭載我的肩膀上,我渾身緊繃著,手上攥著的圓珠筆毫不猶豫的用力刺向了房東的大腿,他一陣哀嚎,揚起手就甩了我一個耳光,“媽的,身上都是男人味道,跟我裝什麼清純!”
房東說完,對著我的臉的另一邊又扇了一記耳光,他的力氣很大,我被打的頭暈耳鳴,房東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我往身後的箱子躲去,房東抓著我的腳,猛地將我拉到他的身下,他的手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房東那猙獰的臉在我面前越發(fā)的像是一個魔鬼,我很害怕,我拿起腳下的高跟鞋,想也不想的直接向房東的臉砸去,他一陣的哀嚎,然後從我身上滾了下來,我快速的竄向了門口,打開門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