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很沉穩(wěn)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記住了。”
我點了點頭,然后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班級,剛到班里,全班的男生都爆炸般的沸騰起來,顯然對于剛才我一下子打翻兩個人,把全段最兇殘的二十四班都踩在腳下而感覺到興奮。
按理來說,二十四班的確有傲視群雄的本領(lǐng),畢竟他們都是學(xué)體育的,體育特招生的體力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比的。
但就在剛才,我硬生生的打趴了兩個體育生,把整個二十四班都打的不敢說什么。
而我的臉色卻沉了下來,等所有人討論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說道,“這一次看上去我們是挺解氣的,但卻把我們的位置推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因為我們同時得罪了二十四班和二十一班,要知道,整個五樓也就只有五個班級,除了我們之外,我們一下子就得罪了一半,其中一個還是二十四班,如果真把二十四班給惹急了,和二十一班聯(lián)手,咱們就得輸了。”
被我這么一說,所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事情的重要性,我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所以就目前而言,我們應(yīng)該打壓一個,聯(lián)合一個,我決定聯(lián)合二十一班,一起對抗二十四班,這一戰(zhàn)如果贏了,整個五樓,甚至于整個高一的人都不會是咱們的對手。”
我話剛說完,王藝軒就開口說道,“那歡喜哥你想怎么搞?二十一班的常鋒我認(rèn)識,初中那會兒我們就經(jīng)常對著干,這小子典型的軟硬不吃,想要和二十一班聯(lián)合,顯然很難。”
我笑了起來,“二十一班現(xiàn)在的那個老大余冕,我看的出來,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骨頭軟,現(xiàn)在他可能會因為面子的關(guān)系而和我打,但我只要放低一下姿態(tài),過去和他談一下合作,然后透露出我需要他的幫助,他有臺階下了,自然會答應(yīng)。畢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個老大當(dāng)?shù)牟话卜€(wěn),下面還有一個性格火爆的常鋒蠢蠢欲動,一不小心就容易顛覆了,而加入我,雖然他多了個老大,但卻坐穩(wěn)了二十一班老大的位置,根本沒人動的了,他是個聰明人,你覺得他會怎么選?”
“可是有常鋒帶頭,他底下的人可能會不服啊。”王藝軒說出了事情的關(guān)鍵性。
我卻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常鋒?手下敗將而已,只要打的那小子根本在一中混不下去不就得了?相信我,不僅僅是我有這個想法,余冕也有這個想法,看的出來,常鋒對那個老大的位置還是很有興趣的。”
“反間計?歡喜哥你的意思是,在拉攏二十一班的同時,其實也是拉攏一下余冕,打壓一下常鋒?”王藝軒有些恍然大悟道。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賓果,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外有強(qiáng)敵,內(nèi)有憂患,余冕自己本身又不是一塊硬骨頭,所以我相信這一次,他肯定會和我合作。而只要二十一班妥協(xié)了,二十四班自然也不在話下。”
“還是老大想的多!”王藝軒不輕不重的給我拍了個馬屁。
我笑了起來,這小子倒是個全能,有勇有謀,關(guān)鍵是還會做人。
一想到這里,我就開口說道,“這樣吧,待會兒藝軒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二十一班,咱們爭取把這事情給解決了,今天晚上喝酒也可以多幾個兄弟一塊兒喝!”
“就我們兩個?”王藝軒有些錯愕的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人帶的太多,反而顯得自己慫,而且很容易起矛盾,就咱們兩個人。”
“得,雖然我還是有點害怕那群鳥人會不會圍了咱們,但既然老大你都去了,我也舍命陪君子!”王藝軒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吧。”
這時候楊武站了起來,“我也去。”
我搖了搖頭,“你留下,我說了,這一次去的人越少越好,其實我是想自己一個人去的,但因為藝軒和那個常鋒認(rèn)識,你也知道,我這一次的主要目標(biāo),就是打壓常鋒,到時候就輪到藝軒出場了。”
楊武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么,我卻直接朝著門外走去了。
一路朝著二十一班走去,走廊上也有二十一班的人,見到我和王藝軒兩個人大搖大擺的朝著他們班走去,也都有些敵視的看著我們,還有一些人,眼里卻充滿了深深的忌憚。
我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xù)朝著里面走去。
剛走進(jìn)二十一班,就看到余冕那一伙人正圍在一塊兒,一人嘴里叼著一根煙,正在那兒打雙扣呢,見到我進(jìn)來了,所有人也都懵了一下。
“你來干嘛?”常鋒直接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丟,“信不信我讓你們出不去二十一班?”
我能夠感覺的到,在常鋒站起來的時候,余冕的眉頭微微挑了挑,我就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絕對有戲,所以我開口說道,“你是什么身份?我來是找你們二十一班的老大說話,你插什么嘴……”
“哎喲臥槽,你什么意思?”常鋒還想說什么,卻被余冕給打斷了,余冕站了起來,看著我開口說道,“不知道這次你來,究竟是想干嘛?”島坑冬血。
我聳了聳肩,開口說道,“并不想干嘛,我只是來解釋一下今天早上的事情,無非就是你們班的這位常鋒同學(xué),自己惹了事情,拖累了你們整個班……”
還沒等我說完,常鋒就開口說道,“草泥馬,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無緣無故要弄我兄弟,還問我什么意思?而且我這一次是來講和的,你一再挑釁我又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讓二十一班徹底和二十三班干起來嗎?這樣余冕輸了,你就可以挑梁子當(dāng)老大了是不?”我冷聲笑著開口說道。
“你胡說!”常鋒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余冕這時候卻攔住了常鋒,看著我開口說道,“講和?很有意思,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我笑了起來,“我想,二十三班可以和二十一班組成一個聯(lián)盟,我來當(dāng)老大,而你余冕完全可以和我平起平坐……”
還沒等我說完,常鋒又開口說道,“草泥馬,想讓我們跟著你們混?想得美?”
“我說過跟我混了嗎?我只是說組成一個結(jié)盟。”我笑著解釋一下,看著面前的余冕,開口說道,“你看意思如何?”
“有點意思。”余冕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難以捉摸的神采,開口說道。
“冕哥,這小子壓根沒有什么好心!”常鋒又開口說道。
還沒等他說完,王藝軒直接拿起一張凳子,用力一下砍在了常鋒的腦門上,一下子把常鋒砍在了地上,然后抄著凳子哐哐哐的砸在他的身上,一邊砸著一邊破口大罵,“老子就最討厭你這樣的小人了,明明自己心里沒安什么好心,硬要說我們沒什么好心,干了,你是想要我們兩個班徹底翻臉打起來嗎?這個責(zé)任你付得起嗎?最后還不是冕哥來扛,你小子就是想要當(dāng)老大而已,唧唧歪歪!”
可能是王藝軒辱罵的內(nèi)容太過于震撼,二十一班的人根本就沒有人上來攔他,等他打的氣喘吁吁后,這才把板凳往旁邊一丟,我明顯感覺到二十一班的人都松了一口氣,這才笑著開口說道,“今天晚上我請客,7788玩,哥們要是賞臉,那就來捧個場!”
說完我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余冕的反應(yīng)很讓我滿意,我知道今天晚上這一趟,他肯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