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雖然狗子的手被打斷了,但是我也把林洋的耳朵咬斷了,也算是給狗子報了仇,心里就好受了一點。
我爸見我臉色好轉(zhuǎn),笑了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對方好像要起訴你,說你故意傷人。”
我一聽起訴,原本有些放松下來的心又變得有些害怕,就問我爸,“我不會進少管所吧。”
我爸頓了頓,見我一臉害怕的模樣,這才開口說,“這事情我會盡量去處理,該賠錢的地方就得賠錢。能私了的話,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
我就感覺挺不對不起我爸的,畢竟我才剛來,就給他惹了這么大的禍,正當我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有人敲門了,然后我爸去開門,進來的人讓我有些預(yù)料不到。
竟然是謝雨桐!
我爸自然是認識謝雨桐,見是謝雨桐,說了一句你們聊,就自己走出去了。
我估計是我被包的有點夸張,謝雨桐剛進來,看到我這樣,雖然沒哭出來,但眼眶都紅了。
看著謝雨桐這樣,我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心里還是挺感動的,可以看的出來,她是真的關(guān)心我。
謝雨桐看了一眼我,就和我說,“教導(dǎo)主任想把你給開除了,今天下午在開學(xué)大會上給了你一個通報批評。”
我自然知道這事情影響力有多大,大到可以把我開除的程度,所以我沒說話了,但我心里就有些不爽,這次的事情,明明就是林洋挑起來的,為什么到現(xiàn)在就要變成我賠錢,甚至要被開除?
我們聊了一會兒謝雨桐就走了,她是午休的時候抽空來看我的,還得回去上課,我爸開車去送她了。
等我爸回來后,直接開口問我,“這女孩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人挺不錯的,要珍惜。”
我愣了一下,我爸怎么會想到這方面去了?
連忙開口解釋道,“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罷了!”
我爸笑了笑,沒說什么,過了一會兒,問我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下來走了,能的話明天出院,他陪我去學(xué)校,解決一下開除的事情。
我也沒感覺自己怎么樣,除了身上沒什么力氣,我還真不覺得自己哪里被打壞了,我就嘗試著想要站起來,果然也沒什么大礙,最多也就是輕傷,估計是被打背過氣了,才會暈倒,見我沒什么事,我爸這才松了一口氣,和我說今天晚上就在醫(yī)院休息一下,明天他親自開車送我去學(xué)校,我就問他能不能扶我去看看狗子。
我爸點了點頭,把我給扶起來,我因為腿還是有點痛,就一瘸一拐地走到隔壁病房。
剛到隔壁病房。
我就聽到狗子他媽罵他的聲音,我推門進去,狗子包的和粽子似的,手上還打了石膏,有點像是木乃伊,如果不是狗子爸媽還在這里,我肯定會笑出來,狗子估計和我也是一個意思,看到我的樣子,臉整個都紅了,身體不停地抽搐。
不是他害羞,而是給憋得!
我們都從對方的眼里讀懂了一個詞,老王八!
見我和我爸來了,狗子他爸媽這才沒罵了,和我爸開始扯淡,而我則是坐到狗子身邊,伸出手去拍了拍狗子的肩膀,他也懂我的意思,眼眸中滿是暴戾。
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一個晚上我都沒有睡,我在想,為什么我會被人欺負,我想了很久,最后歸根出來,還是因為我沒有力量。
所以他們才會想要在我頭上踩一腳!
我必須要盡快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上來才行!
第二天,我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雖然一晚上沒有睡覺,但是起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我爸的意思卻是讓我去學(xué)校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至少不能讓我因為這件事情而被開除,我想了想,確實如此,所以我也爬了起來,和我爸一起去了學(xué)校,打算好好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到了學(xué)校后,我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畢竟雖然我現(xiàn)在好的差不多,甚至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還是包著和一個木乃伊似的,所以很多人都對我指指點點!
我爸看到了,就摸了摸我的腦袋說,“沒想到你在學(xué)校里面竟然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們兩個去了教務(wù)處,因為我們要解決開除的事情。
剛到教務(wù)處,教務(wù)處里面就出來一個紅著臉的女老師,我認識這個女老師,是我們學(xué)校的音樂老師,今年剛畢業(yè),長的很漂亮,身材也好。
大清早的紅著臉從教務(wù)處里面出來,我也有些想歪了,該不會是和教導(dǎo)主任在里面……
我搖了搖頭,把自己的歪念給拋到九霄云外,就和我爸兩個人進教務(wù)處了。
剛進去,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的表情有些異樣,因為這個味道我很熟悉,而教導(dǎo)主任這時候剛剛好去推窗戶,我就更加清楚了。
剛才那個女老師肯定和教導(dǎo)主任有一腿,該不會是被潛規(guī)則了吧,我就感覺有些意思,沒想到音樂老師平時看上去那么清純,背地里竟然還搞這些事情,不知不覺間,我下面就硬起來了,我就覺得自己真是一個變態(tài),這樣都能硬起來。
看到我和我爸進來了,教導(dǎo)主任有些意外的表情,就說是陳歡喜的家長吧,我爸點了點頭,然后教導(dǎo)主任就讓我們坐下來,我和我爸一起坐了下來。
然后教導(dǎo)主任就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來找我商量陳歡喜要被開除的事情?”
我爸就說是的,然后教導(dǎo)主任就說,“這事情有些鬧得大了,都鬧到教育局去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幫你們解決什么了。”
我爸很直截了當?shù)亻_口問道,“對方是不是要我們賠錢?”
教導(dǎo)主任停頓了一下說,“是的,對方說要么讓陳歡喜去坐牢,要么就賠錢,但是這個學(xué)不管賠不賠錢都得給退了,我們學(xué)校不能存在這種人。”
我爸并沒有直接詢問教導(dǎo)主任退學(xué)的緣故,而是繼續(xù)開口說道,“能不能把對方的家長叫過來當面談?wù)劊俊?
教導(dǎo)主任看我爸樣子挺和善地,就說可以,然后就去打電話了。
過了一會兒林洋他爸媽就來了,林洋的爸爸看起來挺斯文的,戴著個眼睛,他媽媽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家庭主婦一樣,不過嘴唇有點薄,看起來就和潑婦似的,他媽媽剛來見到是我和我爸,就鬧開了,說已經(jīng)報警了,我們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這時候教導(dǎo)主任也開始當和事佬就和林洋他媽說,“小孩子打架,不要鬧得這么僵,他們那邊也有個人被林洋給打的骨折了,私底下私了就可以了。”
林洋他媽當場就跳起來了說,“斷了腿的那個我會賠,但我兒子耳朵都被他咬了半只,接不上了,這事情沒完。”
林洋他爸也開口說道,“私了什么?一定要讓這小子坐牢,我們家又不差錢。”
一直沉默著的我爸忽然抬起頭,開口問道,“你們到底要多少錢,給個明白的數(shù)字,再這樣吵吵鬧鬧的沒意思。”
估計是我爸強硬的態(tài)度起了效果,林洋他媽也不鬧了,就說十五萬。
我爸說好的,然后就打電話給夜取錢過來,夜把錢送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了,她帶著一個箱子過來,我爸把箱子打開,就說,“這里面是三十萬,里面十五萬是我兒子打林洋賠的錢,還有十五萬,是你們兒子另外一只耳朵賠的錢!”
說完我爸就翹著二郎腿,冷笑著看著林洋他爸媽,沒有說話。
原本一直聒噪的林洋他媽這時候也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