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安言就將著在外面吃了晚飯,順便看了下今天那條新聞,熱度仍舊不減,但媒體寫的很具有引導性,很多吃瓜羣衆(zhòng)都將利劍的尖指向了宋子初。
可能本來,這件事情本來不是什麼很大問題,出問題的那個醫(yī)生因爲是個實習生,新人上崗難免會有犯錯的時候,但宋子初經(jīng)驗老道,明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卻沒有事先打好招呼,才導致這樣的結(jié)果。
回去的路上,安言問易揚,“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易揚有所瞭解,愣了一秒,慢慢說道,“大小姐,我比較關注結(jié)果,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好會有驚喜,但如果處理的不好,宋小姐損失的就不是一點半點。”
的確,醫(yī)療事故可大可小,關鍵是醫(yī)院和病人是怎麼協(xié)調(diào)的。
可是現(xiàn)在,秦家很明顯是不打算協(xié)調(diào)呢。
直接利用錢勢買斷了媒體,身處在這個圈子裡人一看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說白了,就是直接針對宋子初去的。
安言微微掐了下手心,除了她,難道還有人看不慣宋子初?
那可真的是她的知音了。
只是,這樣蕭景又要圍著宋子初轉(zhuǎn)了,這不是變相地給蕭景和宋子初創(chuàng)造機會麼?
蕭山別墅燈火通明,安言進去的時候蕭景從客廳的沙發(fā)上站起身,身材頎長,就那麼站在中央,擋住了不少光線。
好幾秒之後,蕭景纔開口,“你幹什麼去了?”
安言想到他今天的所作所爲,心裡那唯一的欣喜都沒了大半,聲音也很溫淡,“逛街啊,我還能做什麼?我可不像你,還有小情人要陪。”
客廳裡光線很明亮,蕭景的俊臉隱匿在昏暗中,聽到她的話,他下意識地皺眉,“說人話。”
“哦,蕭總您百忙之中還要操心宋子初的事情,當然比不得我閒人一個,一天到晚除了圍著一個男人轉(zhuǎn)以外,就找不到別的事情做了。”
蕭景覺得這話落在耳中比剛纔更加難聽了。
安言很累,第一次不想搭理他,提著包就從他身邊走過準備上樓去,誰知,男人直接大力地攥緊她的手腕,隱隱有些情緒壓抑著,“先陪我吃飯。”
安言看了一眼外面幾乎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色,拒絕,“我已經(jīng)在外面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可是攥著她手腕的手指仍舊沒有鬆開,“你幹什麼啊,放手呀。”
“我說,陪我吃飯。”
安言有些怒了,“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已經(jīng)在外面吃過晚飯了,況且,你今天也沒跟我說過你要回來吃飯,這會兒你又發(fā)什麼脾氣,要去吃飯你一個人去吃就好了。”
蕭景深邃的眸子一片深沉,薄脣有一絲淡淡的弧度,嗓音很輕,但很具有壓迫性,一字一頓般的,“我說陪我吃飯,懂了嗎?”
意思是她吃不吃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陪著他吃。
安言順手將包扔在沙發(fā)裡,擡腳就準備走,手腕再度被男人拉住,“你幹什麼去?”
“不是要吃飯麼?”
到了餐廳,蕭景還真的就讓傭人只拿了一個人的餐具,安言撐著下巴盯著他斯文地模樣,真的有點點的無趣呢。
菜很多,有好幾樣還是她喜歡吃的,可惜她在外面吃的太飽,這會兒是真的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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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戲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