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雙腿發軟,反抗的力道也在一點一點減弱,沒有一會兒,就徹底放棄了掙扎。
空了兩個多月,說不想念是假的。
尤其是在傅景嗣有心撩撥的前提下,她再怎麼抵抗都沒什麼用。
“還睡得著麼,嗯?”
傅景嗣在她臉蛋兒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完事兒之後還不忘調侃她一句:“怎麼抖成這樣?冷麼?”
“傅景嗣……”季柔咬著牙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傅景嗣瞇著眼睛,雲淡風輕地看著她。
“你要做就快點做,不做就放開我。”
季柔這會兒是真有點兒生氣了,這次回來洛城,她本身就很矛盾,心情很複雜,看到他之後,這兩種情緒更甚。
這會兒他又故意這麼撩她,撩過了不給痛快,她心裡就更加不舒服了。
“就這麼等不及?”
傅景嗣冷笑了一聲,擡起手在她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
季柔臉頰瞬間爆紅,反駁的話還未說出口,嘴脣已經被他堵住,手上的動作也隨之而來——
傅景嗣憋了兩個多月,自然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結束的。
從上午十點鐘到晚上七八點,他們兩個人都是在牀上度過的。
傅景嗣發了狠地折磨季柔,季柔好幾次都哭出了聲,不知道是疼還是爽。
**
顧錦肩負著接零零回家的艱鉅任務,提前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幼兒園。
在此之前,顧錦從來沒有來過幼兒園,他對小孩子的興趣不大。看到孩子就頭疼,不過,對零零,他倒是喜歡得緊。
畢竟零零誇過他長得帥,一般小屁孩兒可沒有這麼高的眼光。
在幼兒園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幼兒園的大門總算打開了。
顧錦從車上下來,走進去。
幼兒園老師不認識顧錦,看到他走進來的時候,直接走上去擋住他:“先生您好,請問您是哪位小朋友的家長?”
“傅亦零。”顧錦指了指坐在桌子前看書的零零。沒好氣地對老師說:“怎麼著,你是覺得小爺我長得像拐賣兒童的?”
“……沒有沒有。”
幼兒園的老師年紀本身就不大,這會兒被顧錦撅了,無地自容,趕緊給他讓路了。
顧錦說了聲“謝謝”,然後哼著歌朝著零零走過去。
零零看到顧錦的時候也很驚訝,她站起來,就像好兄弟似的,擡起小手在顧錦胳膊上拍了一把。
“怎麼今天是你來接我啊?傅景嗣呢?”
“哎呦哎呦,小傢伙你很拽啊,竟然敢直呼你爹的名諱。”
聽零零直傅景嗣的大名,顧錦很是驚訝,忍不住就想逗逗小傢伙。
不過,零零心理素質很好,根本沒有被他嚇到。
“名字取了就是讓人喊的嘛。”零零拿起書包,“叔叔,你帶我去吃冰淇淋吧。”
“想吃冰淇淋沒問題啊,你先誇誇我。”顧錦一把抱起零零,大步往外走。
零零這孩子本身就很圓滑很機靈,這會兒顧錦明確提出需求。她爲了冰淇淋當然得按照他的意思來誇。
“叔叔你最帥了,不僅帥還聰明,你一定會找到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噠。”
“嘖,你這小傢伙。”
顧錦把零零放到車座上,伸出手來捏了一把她的臉蛋兒。
剛剛零零這幾句誇獎深得顧錦的心,這會兒他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顧錦從小就是被家裡人捧在手心長大的,除了關係好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人敢說他一句不好。
顧錦向來喜歡聽好話,零零這種小孩子誇他幾句他都開心得不得了。
被誇獎之後,心情大好。顧錦帶著零零去甜品店買了兩份冰淇淋,作爲給她的獎勵。
吃完之後,又帶著她去了一趟超市,給她買了一大堆零食。
結完賬之後,顧錦美滋滋地帶著零零回了家。
一下子買了這麼多零食,零零的心情也很激動,從小到大,她就沒怎麼吃過零食,季柔不肯給她買,回來這邊之後傅景嗣也不給她買。
今天顧錦說要帶她去買零食,零零整個人激動到不行,恨不得把超市都搬回家。
回去的路上,零零就迫不急愛地拆開一包薯片吃了起來。
顧錦看她跟沒吃過似的,忍不住逗她:“你爸媽不給你買吃的麼?”
“對啊對啊,他們從來不給我買的。”
想到這事兒,零零小朋友就特別委屈,向顧錦訴完苦之後,她由衷地感嘆:“叔叔,我覺得當你的孩子特別幸福。”
顧錦再一次被零零的話逗笑了,他問她:“要不然你跟你爸媽說下,來我家當我女兒吧!”
“那還是不要了吧。”零零認真地考慮了一番之後,還是決定拒絕他。“你結婚之後可以自己生孩子的,自己生的孩子更親哦。”
“你怎麼什麼都懂——”聽著零零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地說著這些話,顧錦再一次感嘆,“小傢伙,腦袋瓜可真靈光。”
**
晚上九點鐘,傅景嗣衝了一個澡,穿好衣服去顧錦家裡接零零回來。
傅景嗣和顧錦住得不遠,開車不到五分鐘就到了。
傅景嗣剛一進門,就瞧見零零抱著一大堆零食坐在沙發上玩ipad,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顧錦,?著臉問他:“你給她買這麼多零食幹什麼?”
顧錦聳聳肩,“小傢伙想吃就買啊,我好不容易帶她一次,難道連她這點兒小小的心願都殘忍地拒絕麼?”
“老傅,你也知道,小爺我心地善良,耳根子軟,小傢伙一撒嬌我就沒辦法了,買買買。只能買。”
想起來零零誇讚自己的那些詞彙,顧錦心情大好,說話的語調都是飄著的。
“你那不叫心地善良。”傅景嗣冷冷地開口:“那叫蠢,懂?”
“嚶嚶嚶……我看你就是嫉妒。”顧錦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跟他顯擺:“你女兒剛纔都說了,想認我當爸爸,因爲我願意給她買好吃的,願意和她一起玩遊戲,還能給她講故事。嘖嘖,老傅。不是我說,你這個爹當得好失敗啊……”
“你大可以自己去生孩子。”傅景嗣毫不留情地嘲笑顧錦:“當然,前提是你得找到一個願意給你生孩子的女人。”
顧錦深知,這個坎兒是過不去了。
他一天沒找到女朋友,就得繼續被他們嘲笑。
被笑久了,好像也就無所謂了。
調侃完顧錦之後,傅景嗣走到沙發前,把零零周圍的零食全部拿走,再將她手中的平板電腦奪過來扔到一邊。
手裡的東西都被沒收了,零零有些委屈,她擡起頭看著傅景嗣,不服氣地問他:“爲什麼要搶我的好吃的?”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準吃這些垃圾食品?”傅景嗣將零零從沙發上拎起來,?著臉教育她:“沒有人管著很自由是不是?”
“哼。”零零轉過頭不去看他,“我要顧叔叔,不要你!”
“我看你欠收拾!”傅景嗣在零零屁股上抽了一下,表情嚴肅到了極點:“吃那麼多零食,你是想打針是麼?傅亦零你等著,你明兒要是生病了我直接把你扔醫院裡頭!”
“老傅你嘛呢,孩子這麼小,你別嚇她。”
顧錦實在看不下去了,傅景嗣平時對他們態度不好,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但是零零隻是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哪裡能受得了他這一套?
傅景嗣直接無視顧錦的話,將零零放到地上,冷冷地吩咐她:“去收拾你的東西,回家。”
零零被傅景嗣訓得委屈,可是又不敢反抗,只能??地去收拾自己的書包。
回家的路上,零零生悶氣,一句話都不肯跟傅景嗣講。
傅景嗣也知道小傢伙在鬧彆扭,並沒有多跟她說話。
父女兩個人回到家之後,零零頭也不回地上了樓,趕緊去找媽媽訴苦。
……
零零推門進來的時候,季柔正坐在牀邊收拾行李。
看到媽媽之後,小傢伙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小跑著撲到她懷裡,那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季柔被零零這樣子嚇到了,趕緊抱住她安撫:“零零寶貝怎麼了,有什麼委屈跟媽媽說。”
“爸爸罵我。嗚嗚嗚……”零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媽媽我不要爸爸了。”
傅景嗣剛一上樓,就聽到零零跟季柔說這句話,他的臉瞬間就?了,走到房間裡,一臉嚴肅地看著零零:“你再胡鬧就去面壁思過!”
“嗚嗚……”
若是平時,零零肯定不會這麼脆弱,跟傅景嗣單獨相處的這段時間,傅景嗣教育她的時候,一向是這個樣子的,日子久了她也習慣了,因爲媽媽不在,她只能忍。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季柔回來了,她是有媽媽撐腰的孩子,有些事情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零零特別擅長審時度勢,她知道爸爸得聽媽媽的,所以就藉著今天晚上的事兒一個勁兒地鬧。
果不其然,季柔一聽零零這麼說,心疼得不行,一臉責怪地看著傅景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一直這麼兇她?”
“季柔。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是演出來的麼?”傅景嗣一臉無奈,“她就是知道你會爲了她跟我吵架,才故意這麼跟你說的。你一個成年人,怎麼一點兒判斷力都沒有?”
“傅景嗣,如果你做不到對她好,就讓她跟我走。”
季柔的語氣突然間冷了下來,像是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這已經不是季柔第一次爲了孩子的事兒跟傅景嗣吵了。
一直以來,她都很納悶,爲什麼傅景嗣對零零的要求這麼嚴苛?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仇人的女兒生的孩子,他怎麼可能喜歡呢?
當初他變著法子奪走零零的撫養權,並不是因爲愛她,只是想要威脅她回到他身邊罷了。
他們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他布好的局。
想到這裡,季柔胸口一陣酸澀。
她抱起零零,繞過傅景嗣,回到小傢伙的房間,哄她睡覺。
季柔拿著故事書給零零講了一個故事,講完之後。零零已經迷迷糊糊地快要睡過去了。
季柔看著小傢伙的臉蛋兒,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
“零零……”她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放心,媽媽遲早有一天會帶你走的……”
小傢伙沒有給她迴應,沉沉地睡了過去。
**
季柔回來之後,零零的生活起居都由她來照顧。
第二天一早,季柔起來爲零零準備了早餐,收拾好書包,親自送她去幼兒園。
昨天晚上兩個人因爲孩子的教育問題大吵一架,季柔一直都沒跟傅景嗣說話。
她帶著孩子出門的時候,被傅景嗣攔在門口。他說:“我送她吧。”
季柔搖搖頭,把零零護在身後,冷冷地說:“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
“季柔,你別陰陽怪氣跟我說話。”傅景嗣被她氣到了,“她是我女兒,你覺得我不疼她麼?”
“我覺得你比較疼白小姐的女兒。”
這句話,季柔根本沒有經過大腦過濾就說出來了。
說完之後,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原本以爲自己已經不在乎白浣之這個人了,但是有些畫面卻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想起來傅景嗣帶著白浣之的女兒在商場玩兒的場景,季柔心裡就酸得不行——
他對那個孩子那麼溫柔那麼遷就,零零什麼時候享受過那種待遇?
孩子做錯一點兒小事兒,他都能揪著不放、教育那麼長時間,動不動就讓她面壁思過,怎麼都看不出來他疼愛孩子。
不知道真相的時候,季柔還能自我安慰,說他這是對孩子要求嚴格,但是現在,這個理由完全說不通。
“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季柔突然提起來沫沫。傅景嗣一點招架都沒有,在他看來,季柔問這種問題完全就是在找理由跟他吵架。
他和白浣之都多久沒聯繫了,她竟然拿這事兒翻舊賬。
“對啊,我無理取鬧。”季柔欣然承認,“傅先生你去找一個不無理取鬧的人過吧,我配不上您。”
季柔丟下這句話之後就拉著零零出了門兒,傅景嗣站在原地,氣得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話。
……
將零零送到幼兒園之後,季柔又去了一家面試。
昨天晚上她剛剛投過簡歷,就收到了面試邀請,這家公司的效率有夠快的。
來之前,季柔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碰到故人,而且這位故人還是她的上司。
季柔面試的是一家最近兩年小有名氣的一家公關公司,策劃了不少營銷事件,公司雖然成立沒多久,但是團隊內個個都是精英。
進到會議室等待面試,幾分鐘後,公司的老闆來了。季柔下意識地擡起頭來,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愣住了。
——程浩?
這家公司的老闆竟然是他。
季柔大學還沒有唸完就被傅景嗣送去了美國,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跟程浩見過面,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碰到,季柔大概也不會想起他。
對於她來說,程浩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同學而已,如果非要挑出來點兒特殊,大概就是因爲他追過她吧——
除此之外,他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別的交集了。
程浩昨天晚上看到公司的hr轉到郵箱的簡歷之後。立馬就打電話通知她約季柔面試。
hr當時都驚呆了,從來沒見他這麼有效率過,而且還要親自面試——自打公司成立以來,這是第一回。
“柔柔,好久不見了。”程浩拉開凳子坐到季柔身邊,淺笑著和她打招呼,“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季柔點了點頭,客套地說:“嗯,挺好的……”
程浩但笑不語,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季柔臉上。眼神熾熱。
季柔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只能通過說話的方式緩解尷尬,“沒想到你都自己當老闆了,真厲害——”
“就那樣吧,運氣好而已。”
面對季柔的誇獎,程浩也沒有沾沾自喜,表現得還算淡定。
畢竟自己做了幾年的老闆,這點兒耐力還是有的。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程浩一直在拉著季柔寒暄,聊完之後。他對季柔說:“我希望你能過來上班,我手裡有的資源都會給你,柔柔,你好好考慮一下給我答覆吧。”
程浩開出的這些條件,對季柔的誘惑力真的挺大的。
她現在需要一份可以提升自己的工作,也需要一份足夠豐豐厚的薪水。
這些程浩都能給她。季柔覺得自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於是當場就答應了他。
程浩完全沒想到季柔會答應得這麼幹脆,他愣怔了幾秒鐘之後,開心地笑了:“好,那我們明天見。”
“嗯,明天見。”季柔也對他笑。
再次看到季柔,程浩的心情特別好,他對季柔的心思,到現在都沒變。
雖然她的穿衣風格和個性都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但是這並不影響程浩對她的喜歡。
**
面試結束之後,季柔就去找林苒玩兒了。
林苒和簡彥和好之後,就搬回原來住的地方住了,季柔打車過去,剛一進院子,就看林苒坐在鞦韆上,簡彥站在鞦韆前,倆人吻得難分難捨,隔了幾米遠,季柔都能看到他們的舌頭攪在一起。
真是太尷尬了……季柔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正糾結的時候,林苒和簡彥親完了。
季柔咳嗽了一聲,小聲問道:“那個……我沒打擾你們吧?要不然我回避一下,你們繼續?”
“不用。”簡彥笑得很淡定,他對季柔說:“我們剛剛結束。你來得正好。”
“簡彥你特麼是不是不要老臉了?”林苒從鞦韆上起來,擡起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沒好氣地說:“你再跟柔柔開這種玩笑,我打死你。”
“好,我錯了還不行麼,小祖宗。”簡彥並沒有因爲林苒過分的動作生氣,他臉上掛著寵溺的笑,輕輕地摸著林苒的腦袋,“不要亂吃醋,行麼。”
“……誰吃醋了?”林苒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你趕緊滾去上班吧,我要跟季柔說悄悄話。”
簡彥是真的很聽林苒的話,林苒讓他滾去上班,他就真的滾去上班了。
季柔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也太聽話了吧——
遇上這麼好的男人,林苒竟然還不知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早上臨出門的時候跟季柔吵了一架,傅景嗣一整天的心情都特別差。
正好這幾天容南城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下班之後,他們兩個人搭夥買醉,借酒消愁。
自從上次鬱莘嵐說了分手之後,容南城就消沉到一蹶不振,他不顧鬱莘嵐的意願把她關在家裡,每天強迫她喝那些補身體的湯,千方百計地想讓她懷個孩子。
“老傅,你說,孩子對女人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容南城仰頭喝了一杯酒,想起來鬱莘嵐之後,他的心情愈發地鬱悶。
看容南城這樣子,傅景嗣突然覺得自己爲了這點兒小事兒跟季柔吵架挺可笑的,起碼季柔是喜歡他的,他們兩個再怎麼吵,都有感情基礎在。
但是容南城和鬱莘嵐……這麼多年,都是他單方面付出。
“是很重要。”傅景嗣看著遠處,若有所思:“不然你以爲白浣之當年爲什麼留下葉琛的孩子?”
“也是啊。”傅景嗣的話似乎安慰到了容南城,他咧開嘴大笑,“連葉琛都能娶到白浣之,我和鬱莘嵐還有什麼不可能的。起碼我沒有強她,對吧?”
傅景嗣抿抿嘴脣,沒有說話,算是?認。
容南城的心情剛剛緩過來一些,一旁的就響了。
是助理打來的。
容南城剛剛接起電話,就聽那邊說:“容先生,鬱小姐今天下午偷偷去醫院了,我剛剛纔找到她,醫生說……她下午做了人流。”
“人流”兩個字,就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他臉上。
容南城很長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他放下,擡起手遮住眼睛,一動不動。
傅景嗣看容南城不對勁兒,拿起他的放到耳邊,“肖助理,怎麼回事兒?”
“呃,傅先生……”肖助理小心翼翼地重複了一遍,“鬱小姐懷孕了,今天下午偷偷跑來婦女兒童醫院做了人流,我剛剛纔發現——”
“知道了。”傅景嗣應了一句,掛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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