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父親,這次孩兒不辱使命,將他部舊部下都招集起來了,現(xiàn)在都我安排在城中的幾個客棧裡,到時候只等大殿下的大軍將天垠與潾潯之間的地帶蒼涼山拿下,我們聚集的大軍就可長驅(qū)直入進入皇宮,讓萬俟承恩交出大寶,我們與大殿下的盟約也就即時生效了。”
“武大公子,本殿下還是希望你不要太低估對手了,你以爲萬俟承恩是白癡嗎?說不定你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在他的掌握之下了呢。”
“不可能,此次我出京的時候只是隨一幫朋友去遊山玩水的,恐怕他監(jiān)視我的那些人也是這麼回覆他的吧。”
“你說什麼?皇上派人監(jiān)視你?”武相鬆著急的問道。
“這孩兒倒是沒有看到,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的。”
“哥。”武愛佳才走到大廳外面就高興的叫武旭峰了。
“妹妹,好久不見了,你這樣子一點都沒有變,不知道大殿下在嗎?”
“大殿下。”武武愛佳對宇文桓基施了一禮,便又高興的拉著武旭峰。
“愛佳,我們在商量事情,你沒事就先退下吧。”武相鬆說道。
“爹,你們商量你們的事情嘛,再說了,你們的事情女兒又不是不知道。”
“放肆!”宇文桓基怒斥道。
“大殿下莫動怒,我這女兒也是被我寵壞了,沒有禮貌,還請大殿下不要計較,再說了現(xiàn)在這裡所有的人都是忠心於我們的,也沒有什麼。”
“是呀,大殿下,這屋裡就我們幾個人,又沒有萬俟承恩的眼線,不用擔心的。”
“對啊,大殿下,這學士府裡裡外外全都是您的人,想他萬俟承恩也不敢來,也不敢派人來的。”武愛佳說道。
“哼!你們之所以成不了大事,就是因爲你們這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太低估對手了。”
“是,是。”武相鬆趕緊點頭稱是,便又對著武愛佳說道:“愛佳,你先下去吧!”
武愛佳不高興的轉(zhuǎn)身就走,才走到門口就與一個跑進來的小廝撞了他正著,武愛佳伸手就給了那個小廝一個耳光。
“大膽!何事如此慌張,不知道大殿下在此嗎?”武相鬆喝道。
“小的知罪,小的有大事稟報。”
“什麼事,說。”
“皇上駕臨了。”
“什麼?”震驚的不止武相鬆,就連宇文桓基也震驚了。
“這皇上此時來是什麼意思?”武旭峰說道。
“不必驚慌,他萬俟承恩現(xiàn)在還不會有什麼動作的,再說了只要他敢有一絲的動作,本殿下就讓他提早登極樂。”
“大殿下還是先避避吧。”桃紅趕緊說道,她不明白,皇上怎麼在此時來了,她也不明白,皇上現(xiàn)在來是什麼意思,這府裡到處都是高手,如果皇上真的是來發(fā)難的,那恐怕後果很難預(yù)料,所以她想著趕緊出去,對皇上言明才行,所以她看到了宇文桓基喝的茶,她想借著將茶杯拿下去的機會跟皇上說明。
“是啊,我斗膽請大殿下先避避。”
宇文桓基看了一眼桃紅便朝後面的偏門而去。
桃紅也趕緊去將桌上的茶杯拿著端出去,出去才走到長廊上,就看到了皇上與賢王朝這邊而來,桃紅看到賢王心裡有了一絲放鬆,賢王也來了,就算髮生什麼事情,也不會有太糟糕的後果,畢竟皇上與賢王的武功都不是不可小窺的。
桃紅走到萬俟承恩的跟前行了一禮,俏俏的說道:“皇上與賢王小心。”便走了。
萬俟承恩沒有停下來,只是他在心裡想這女子是何人,而萬俟承宣也笑了笑。
武相鬆一干人等都趕緊出了大廳跪在那裡迎接“微臣不知皇上突然駕臨有失遠迎,臣萬死。還望皇上恕罪。”
“哦,愛卿趕緊起來,朕也是今天閒來無事,便出來走走,想起了太皇前段時間的吩咐所以便來府上看看愛佳,不知道愛佳的傷勢如何了。”
“臣女惶恐,不敢勞皇上與太后的記掛,臣女的傷無礙,只是臣女無福消受太后的憐愛,不能進宮在她老人家膝下盡孝了。”武愛佳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只是害怕。
“哦,愛佳不必自責,朕已經(jīng)跟武卿說過了,只要武卿找到是誰傷害愛佳的歹人,儘可用一切手段對付,只要能得愛佳歡心就是好。”萬俟承恩一臉平靜的說道。看來做王者不但要有過人的睿智,還要有說謊依然面如平靜的湖水一般,不起任何漣漪。
“謝謝皇上如此關(guān)愛愛佳,愛佳定會永記於心。”
“對了,皇上,您不是讓宮人們拿了名貴藥材來了嗎?”賢王說道。
“是啊,朕都忘了,這最近宮裡的事情特別多,朕都忙暈了。”萬俟承恩揮手示意身後的陳福將從宮裡帶來的藥材遞給武相鬆。
“臣謝皇上的隆恩。”武相鬆與武愛佳跪地謝恩。
“愛佳,我記得小時候你經(jīng)常進宮跟我們玩耍,那時候的你特別活潑,怎麼長大了竟然改變這麼多,變的少言寡語了。”萬俟承宣說道。
“那是愛佳小不懂事,懂得什麼尊卑禮儀纔會恍然無形,還忘賢王能大人大量忘掉那失儀的愛佳。”
“怎麼會呢,我還是覺得那裡的你可愛呢,今天我與皇兄出來只是散散心的,所以愛佳你不必拘束,還記得你那時老是圍著我不停的叫我三哥呢,現(xiàn)在竟然連頭都不擡起來看看這個三哥呢。”
“愛佳罪該萬死,那時的愛佳真的不懂事,也不是愛佳不擡頭看賢王,只是現(xiàn)在的愛佳有損儀容,不敢唐突了皇上與賢王。”
“愛佳真是長大了,三弟你就別爲難愛佳了,這種事情對女兒家那是比性命都重要的事情,小的時候各宮的娘娘只要見過愛佳的沒有人不說愛佳長大定能豔壓羣芳,看來是真的,只是……”
“愛佳豈能擔當這名諱,可能是皇上一直都只觀注朝事了,其實在這京城比愛佳美,比愛佳更才的女兒當屬六年前叛臣姬文昌之女姬允兒了。”武愛佳懵然無知的說著,他不知道此時的萬俟承恩的內(nèi)心是怎樣的波濤洶涌了。
“妹妹,你也真是的,什麼不好說,偏要說那些陳年往事,叛賊姬文昌之事豈能登大雅之堂。”武旭峰看到萬俟承恩的臉色變了很多,便趕緊出聲勸阻武愛佳道。
“呵呵,看不是愛佳真與我們這些大男人討論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有些累了,愛佳,你先下去休息吧。”萬俟承宣示意桃紅扶武愛佳下去。
桃紅雖然低著頭,但是在一轉(zhuǎn)頭的那一剎那,她臉上的怒意與恨意被萬俟承宣收於眼底。
武有佳雖然沒有擡起頭來看,但是她的身形被萬俟承恩盡收於眼底,他知道了上次帶人殺允兒的人就是武愛佳,而他身後的侍女他曾經(jīng)在李哲安的府中見過,只是他不明白這侍女怎麼又來了武相鬆的府中,他再擡頭看賢王的表情,他可以推斷
賢王定是知道些什麼?
“皇上,剛纔愛佳一介女流不知前朝事情,說了不該說的胡話唐突了皇上,還請皇上不要怪罪。”武相鬆說道。
“武卿多慮了,今日朕是來看愛佳的,再說了卿你也說了愛佳不明前朝事,不知者不怪罪。朕豈能與他一般女流見識。”
“是,是,臣失言了。”
“武卿,不知道你近日有沒有聽說,有太多的不知是何方之士大批的流入我天垠地界,不知楊浦薴楊將軍有沒有知息此事啊!”
“這……”
“朕這麼說武卿也別多想,朕想俗話說的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這恩師的話他應(yīng)該是聽的吧。”
“請皇上明察,那楊將軍雖然是臣的門生,但是邊疆之事,他從來都不與臣說的,況且有前段時間的教訓他也應(yīng)該將那狂妄的脾性改了,再說了皇上對他有天高地厚之恩,上次因爲他的魯莽所造成的軍中混亂皇上不但沒有處治他,反而讓他將功折罪,他就應(yīng)該有所悔悟了,想這麼久他沒有於我問候就應(yīng)該是勤奮于軍功軍紀了。”
“哦,是嗎?那可就最好了,只是連疆不出任何混亂,朕就安心了,近日來,有不少的大臣都是上書提到關(guān)於處治程文廣一事,不知武卿有什麼意見沒有啊!”
“臣沒有什麼意見,一切全聽皇上定奪。”
“武卿多生分了咱們這麼我年的君臣情份了,剛纔賢王也說了,今日朕只是來散散心的,所以武卿就有什麼說什麼不必介懷。”
“是,自從程副將回京這麼幾個月來,臣卻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他,雖然曾經(jīng)瞭解過程副將在邊關(guān)的戰(zhàn)績,可以說是戰(zhàn)功赫赫,臣斗膽說句皇上恕罪的話,程文廣雖是一員猛將,卻不適合做領(lǐng)導(dǎo)人員。”
“哦,武卿正是說也了朕的心聲,看來武卿與朕這君臣情份是無人能及的,朕雖然想到了這些了,但卻苦於不知道該如何處治程文廣,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卻是一個不聽將令之人,雖然立下了不少大功,但我軍中不需要自以爲是的將領(lǐng),更不需要那種功高蓋主的將領(lǐng),在民間,每年的春季,農(nóng)戶們總是修剪一些樹枝椏,其目直就是爲了讓主幹能爲以後所用,雖然那些枝椏也可以爲以後所用,但是農(nóng)戶門只選擇一心盛長的主幹,所以那些長的再好再茂盛的枝椏也有被砍去的一天。”萬俟承恩看著武相鬆說道。
“皇上這個說法讓臣想到一個問題。”萬俟承宣說道。
“哦?朕的說活讓賢王想到什麼了?”
“回皇上的話,皇上的說法讓臣想到了,其實農(nóng)戶門也不是從一開始就認定了那些枝椏就是沒用的,農(nóng)戶門也會視其有可用之處而留下一些從主幹上長起來的枝椏,他們砍去的只是對主幹來說不但沒有幫助而會吸收其營養(yǎng),導(dǎo)致其主幹不能以正常的姿態(tài)而盛長的枝椏,對於這種枝椏農(nóng)戶們是必會將那些無用的枝椏砍去的。”
“武卿對賢王的另類說法可有什麼看法。”
“臣認爲皇上說的也對,而賢王說的也有道理。”
“那武卿的意思就是對於那些影響主幹正常發(fā)展枝椏就勢必要除之的了。”
“這是當然,不能加以利用的東西當然要摒棄了。”
“那武卿認爲與呢?”
“人?不知皇上所說的是指何人?”
“無用之人。”
“皇上說的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