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城沒多久, 一行人就被人包圍了。
"冷夜舞,識相的就把圣物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揮舞著手中的大刀, 為首的女子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
吩咐好兩名男子待在馬車里, 冷夜舞獨自掀開車簾走下了馬車。"我沒有圣物。"
"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么, 以為你這么說我們就會相信, 告訴你, 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把東西交出來。"
"是么?"
看來她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那么自己也不需要客氣了,就當殺雞儆猴吧。抽出匕首冷夜舞飛快地穿梭在人群之間, 匕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度。
僅一瞬間,冷夜舞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同時, 女子們紛紛倒地, 鮮紅的血從他們的胸口流了出來。
"一群烏合之眾。"將匕首收回,冷夜舞拿出一個銀色的瓶子。打開瓶蓋, 白色的粉末隨風飄到了女子們的身上,不到幾秒,女子們的尸體就化為了一灘血水。
"走吧。"沒有任何的害怕和不安,即使殺了這么多人,但對冷夜舞來說卻沒有任何影響。
"舞, 你是不是太過了, 其實不一定非要取她們的性命。"看著坐回原位的冷夜舞, 清雪黎有些不安, 雖然沒有看到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從現在外面沒有一點聲音,清雪黎也大概明白了是冷夜舞解決掉了她們, 連同生命也一起。
"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知道清雪黎從小生活在皇宮,不了解江湖的規矩,冷夜舞解釋道。
"可是..."清雪黎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炎靜打斷了。
"清公子,江湖就是這樣,若是不殺了她們,死的就會是我們。小舞兒的做法并沒有錯。"
看來自己再怎么說也沒有用,沉默了下來,清雪黎在心里替剛剛死去的女子們祈禱。
一路上除了偶爾會有那么幾個不自量力的家伙來找死,倒也還算平靜。但卻也是因為這些人的打擾,在太陽落山之前,冷夜舞一行人沒有辦法到達下一個城鎮。隨便在郊外找了一個破廟,一行人決定今晚就露宿在這里。
讓炎靜,小女孩以及老管家去尋找柴枝和食物,冷夜舞自己則留下來保護兩名男子。
也就在炎靜她們離開后沒多久,冷夜舞突然感覺到有兩人正以飛快地速度向著自己所在的地方接近。
"黎兒,快過來我身邊。"雖然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但卻似乎晚了一步,兩名男子已經被來人挾持住了。
"放開黎兒。"抽出匕首對準來人,冷夜舞眼里風暴開始聚集。為什么,自己竟然又一次讓黎兒陷入危險。
"要我們放開他們也可以,把圣物交出來。"將小刀對準清雪黎的喉嚨,來人威脅道。
"好,我交給你,但你不準傷害黎兒。"將匕首放到腳邊,冷夜舞把手升進了包袱里拿出了一枚玉佩。
"這就是圣物?"看著冷夜舞手里的玉佩,來人有些懷疑,畢竟誰也沒見過魔教的圣物。
"是。"
"那你把它丟過來。"思考了一會,來人決定先驗證下玉佩的真實性。
沒有任何地遲疑,冷夜舞將玉佩向著來人所在的地方拋去。
也就在來人抬起手準備去接玉佩的那一瞬間,冷夜舞以腳踢出了匕首,匕首瞬間就貫穿了她的手掌。
趁著她因為疼痛而放松的那一瞬間,冷夜舞將清雪黎帶回了自己的身邊。
"黎兒,沒事吧。"搶回清雪黎之后,冷夜舞第一件關心的就是清雪黎有沒有受傷。
"舞,我沒事,可是寒夜公子還在她們手里。"雖然很高興冷夜舞這么關心自己,可清雪黎卻更擔心寒夜公子的安危,若是他發生了什么事,那就是自己的責任,若不是自己答應帶他一起,他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
"冷夜舞,看來是我小看了你,不過你都不擔心這名男子的安全么。"捂住自己流血的手掌,來人吩咐另一個人將小刀抵住寒夜的喉嚨,瞬間便劃出了一道血痕。
"那又如何,他并不是我的任何人,即便是你殺了他,也威脅不到我。"對于寒夜,冷夜舞依舊沒有相信,更何況冷夜舞知道以寒夜的武功雖無法戰勝來者,想要逃離卻是輕而易舉地,根本沒有她去救的必要。
聽到冷夜舞的回答,寒夜的眼睛瞬間就黯淡了下來,為什么她對自己是這么毫不在意呢。
"舞...."知道舞對寒夜還心存芥蒂,但清雪黎卻不能坐視寒夜被人挾持,不管怎樣他都要勸舞去救人。
看著清雪黎祈求的目光,冷夜舞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只是這次的來人與前幾次完全不一樣,若是此時功力還在她自不放在眼里,可現在她沒有絲毫內力,若想要獲勝怕是沒那么容易,炎靜她們估計也還需要一段時間,看來得謹慎才行。
"看來你是不打算交出圣物了,那么我也只好用武力奪取了。"抽出長劍,來人揮舞著向著冷夜舞攻了過來。
一邊要躲避女子的攻擊一邊還要保護清雪黎不受到女子劍氣的傷害,且來人的武功也很是厲害,冷夜舞躲得漸漸有些吃力了,眼看著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一個黑影沖了出來,出其不意地取了女子的性命。
同時,趁著另外一名女子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閃神的瞬間,冷夜舞松開了清雪黎沖了過去將匕首刺入了女子的胸口。
等到確定兩人都沒了氣息之后,冷夜舞才把目光轉向了剛剛出手之人。
"倪兒?"語氣里有些不確定,冷夜舞覺得倪兒給她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師姐,是我,我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對于倪兒突然回來,冷夜舞覺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尋常,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