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想,我一聲輕嘆,在相遇的轉角,我們分手。
如你所想,你一聲輕嘆,在相遇的轉角,我們分手。
一陣風吹過,伏署之時,陣陣寒意如附骨之蛆,痛著,絕望著,…………
掩面輕笑一聲嘆,我等你。都說愛是瘋狂的,如飛蛾撲火;如烈焰炫耀;如詩如歌;更如妖饒的罌粟。不是說我是你的罌粟嗎?那就讓我如罌粟般妖饒,如罌粟般瘋狂,即使身敗名裂又何妨。
說的這般,無非想告訴你,告訴自己,我等你。
輕笑掩面一聲嘆,不住淚流滿面,心中已有決斷,募然苦笑,曉晴,你可曾看到?可曾聽到?
風月蕭瑟,風信子的專書屬味道,彌漫整個小院。
再望一眼月,在聽一聲風,在深嗅一絲風信子味兒。時間已然不多,我知道我應該做這件事。
“你真的準備好了嗎?”圣老頭推了他的老花鏡問我。
老頭臉上依就淡漠如斯,似乎對他來說除了科學研究,就沒有令他感興趣的,值得一提的是他老人家至今光棍兒。
“我準備好了。”我堅定的點頭,手握成拳。
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欲生者,故不為茍得,現我倒也明白其中的一絲道理。淡淡的苦笑,暗罵自己還有這種附庸雅興,說來慚愧。
見我如此堅決,圣老頭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說,帶著我來到實驗室。
入眼是一架巨大的球形實驗器材,有三臺大型的計算機分列其四周,僅僅這一套器材就占了實驗室的大半面積,好不驚人。天窗透露的月光灑在巨型的球型器材上,散發出金屬特有的寒意,看著這龐大的杰作,我心中一陣激動,只有老頭才造的出這么變態的東西。
“這就穿梭機,因為開發并未完成,不穩定因素很大,你真的想好了嗎?”看著自己的杰作,老頭更是激動。
說的再多也無用,直接用實際行動證明。一屁股坐在巨型的球形器材內,這就是我的決定。
“很好。”圣老頭向我贊賞的點頭,也不耽擱,一邊做著準備工作,一邊對我說,“記住,穿越本就逆天,改命更是天理難容,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后果,慎之,切記。”
老頭老了,人也就禁不住嘮叨,要知道老頭一向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則,說白了就是半天蹦出個屁的主,可他現在不應該叫圣老頭,應該叫圣奶奶,或者叫圣母也不錯。
在老頭說完之后,調試也隨之完成,巨型的球體器材開始劇烈抖動,我能感到自己正在慢慢消失,身體就像五馬分身一般痛苦,但是我不害怕,穿越本就逆天,沒有什么好怕。
“謝謝你,圣母。”全身消失之際,這是我唯一可以對老頭說,不過真是想什么說什么,一不小心就把圣母給喊出來了。
聽到我的話,老頭嘴角微抽,似要發作,但是他知道時間不多,也就故做未聞,對我說:“一定要把瘋丫頭給帶回來。”
還沒來得及答應老頭,一片白光就將我覆蓋,失去知覺,唯一知道,我穿越了。
但是并我沒有如眾多穿越小說的主角一般幸運,直到后來向老頭擺談,我也不禁感嘆,要是有的選擇,我寧愿不穿越。
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不知道是我是和夏天有仇,還是和夏天有緣。穿越前是夏天,穿越后還是夏天,而且正好趕上炎暑時節,這算是悲劇,絕對不是緣分。
更悲劇的是,我穿早了兩年,等于我現在正在讀高二,這不是我要的結果。現在的我是穿越加重生,可我一點也不覺得有多么的厲害,唯一的感覺就悶熱,比放在蒸籠理還難受。
尤其我們這個縣級中學,連臺風扇也沒有,老師不好受,學生也不好受,校長挺好受的,因為他是領導階級。
我和曉晴是在大學認識的,她在讀大學,而我卻在打工,還不是自己讀書不用功造成的,也許我應該用功。直到自己醒悟,卻發現錯過的就不能重來。
現在我有了重來的機會,何不大方一用?說不定我還能和曉晴在同一所大學,雖然這目標遠大,但我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我心中依然記得老頭對我說的,改命天理難容,但是我只改了一點點,應該問題不大。可誰又知道這次改命,卻給我帶來一場難以想象的麻煩。
輕笑掩面一聲嘆,總之自己要努力了,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于是乎一場高考集結號吹響,橫刀立馬,一人獨闖。
夙夜憂嘆,恐傷自是而非,哀憐。生活就像數學書上的微積分,總是在你不經意間出來惡心你,為了和曉晴一所學校,我不得不被它天天惡心,我終于能明白高考后撕書的瘋狂行為,敢情都是傷不起呀。
時間如此枯燥的流逝,已歷一個月,其間我可是飽受打擊,大概是因為穿越時穿傻了,別人只需要記一遍就記住的事情,我往往要花上好幾遍才能記住。所以我即使花上和別人一樣的時間,也不能得到的同樣的結果,改命果然不容易,因此我倒也不怎么沮喪。
好在勤能補拙,一次不行,十次。十次不行,百次。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硬是勉強適應過來。
午后,倚在一顆老杏樹旁,知了聲,聲聲入耳,享受這難得清閑,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再回首,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應了那句話,人都被逼出來的。
“猴子,我就知道,你又跑來這里過小資嘛?” 突然從背后傳來一句話,攪擾了我的黃梁美夢,我皺了下眉頭,這聲音挺熟悉的,要是別人我早就一板磚招呼上去。
“胖子,你不去操場看美女,跑這里來做什么?”我回頭看著晨,還真別說,今天他穿的挺像個人樣的,這無疑是奇跡,他平時穿的就差沒拿個碗討飯了。
晨和我是很好的兄弟,因為一次他被人欺負,我救了他,從此他就賴上我,一個月來,我們也算臭味相投,知根知底的。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為了看美女而忘兄弟的人嗎?還有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胖子,要叫晨哥。”晨撇著嘴,對我滿嘴的抱怨。
“你挺那種人的,行了,別打腫臉充晨哥。”我揉了揉鼻,晨的嗜好我太了解。
“死猴子,你看你都玉米開花,節節瘦,我胖我可愛。”晨喜笑怒罵,但我知道他沒有生氣,這就是兄弟間的交流方式。
“別逗了,你還是直接說找我有什么事。”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晨找我一定有事,就沒有再和他開玩笑。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晨鄙視我一眼,轉而滿臉笑容湊到我面前說,“你還真別說,我有一件大好事找你,小軒今晚要開party,去看看吧,學校的四大校花也會出現。”
“這就是你找我的事?我不去,還是回寢室睡覺。”我招了招手,無情的拒絕晨,我終究不適應那種熱鬧的場面。
“別介,你忍心看兄弟我光棍嗎?”晨眼汪汪的,就差臉上擠出水了。
“行了,我去,我去。”搖著頭說,嘆了口氣,要是我不答應,今天晨絕對會煩死我。
問晨為什么非要我和他一起去,晨支支吾吾的操場跑去,他是忘不掉那里的美女?還是有什么瞞著我?后者成份居多吧?
后來,我才知道是小軒對他說,要是他把我也帶去,就介紹四大校花給他認識,所以可愛的胖子晨為了女人,就叛變了。
盡管后來晨和我說,是因為小軒和他見我太孤單,所以想讓我多認識些人,他自己只是順便泡妞而已。但我至今都覺得晨是為了女人,才叛變的。
都說人逢霉運,諸事不順,這次paitry也出現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穿越回來的一個月,轉眼已是暮夏,暮夏比伏夏來的更歇斯底里,更是的悶熱。暮夏,顧名思義,節交替,命理如此,亦不甘。
如此哉,苦的卻是我們,晨更是熱的張嘴直喘氣,難為他長的這副副身板。
“猴子,你說有錢人是不是腦抽風,把房子修這么高,瞧把人累的。”晨說著就往公路邊坐下,爬山對晨來說是挑戰,還沒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就歇了三次。
“確實是有毛病,不過這都是你整的事,還是快走吧,不然就天黑了。”我拂去額頭上的汗水,托胖子晨的福氣,我現在就跟洗桑拿的,氣死我了。
這不我們不是要去小軒的party嗎?不然誰也不會往這鬼地方跑,一看時間都快八點了。
不是沒想想過坐出租車,可是一聽那報價,晨和我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還不如走路,就當鍛煉身體。
沒走一會兒,我覺得還行,胖子卻受不得這天氣,我怕他中暑,向他建議我們回去得了,但是胖子愣是沒答應。
我就奇怪了,美女有這么大的吸引嗎?
胖子歇了一會兒,就東瞅西看。
突然,晨似乎看到有意思的事,趕緊招呼上我,我倆走近近一看,立刻躲在一旁靜觀其變。
晨第一次看到這種事,很是興奮和激動。我在一旁思考著,希望我們不會也搭進去。我倒是沒什么,但是晨絕對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