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還是來了,三觀兄,別來無恙啊!“一身白衣,太衍宗圣子步驚天緊靠著一塊冰壁,看著從斷古冰川出口處,來的人。
距離步驚天不足百米的時候,死狗、喜羊羊抬著三觀,頓足。
“把我放下來吧,來了老朋友了。“三觀超步驚天努了努嘴。
死狗大罵:“你狗娘養的,你爹沒有叫你怎么做人,你媽沒有叫你怎么尊老愛幼,觀小子都這樣了,你還敢來追殺,你真以為狗爺我這些年都吃干飯的嗎?“
喜羊羊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它肯定是力挺死狗,也跟著說:“狗哥,說的對呀,你不是好人,趕快離開,不要傷害觀小子,否則,嗯嗯嗯……不要怪我發飆啊!“說著還緊握自己的小拳頭。
步驚天玩味了笑了一下,這死狗倒是見過,就是不知道這只羊……肯定也不是一般的羊,步驚天不了解,也找不出別的詞語。
三觀艱難的坐了起來,盡管勁椎瑟瑟發抖,一陣陣巨痛侵襲三觀的腦袋,說:“步兄,上次一別,可著實讓在下想念啊,我以為你們都永遠困在骨海呢,想不到你們倒是命大。怎么著,步兄,這一次來,難道還是為了上次未完成的戰斗嗎?“
“知我者,三觀兄也啊!“步驚天淡淡地笑說。
“只是……好吧,那就小小的接觸一下吧,比較我現在是半殘廢狀態,過個一兩招還是沒有問題的。“三觀說。
剛開始還不相信拜火教的驚變,知道看見了三觀的傷勢,才感覺這是真的。這不知道了來歷的少年,恐怕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啊。
步驚天說:“聽說,你是唯一兵體,你的那根棒子在你的手里,威力可以說是改天換地啊,這一次來我就是想見識一下你的兵體有何可怕的?而且我也想讓你見識一下我身為太衍宗的圣子,也是一種神體,先天玄黃之體。“
三觀嘴里說:“有何不可啊!“心里卻在嘀咕,這上古教派圣子圣女照著情形,都是天生的神體,圣體,怪不得人家一代代能夠稱霸四大星域東域呢。
宇宙廣闊無垠,先是分為四大星域。
東大域又稱東勝神州,是人族、妖族修煉的地方。
西大域為西牛賀洲,為人形異獸和類人異能行者的地盤。
北大域又稱北俱蘆洲,是蟲族和暗魔族生活的地方,他們大量的繁殖,讓他們的人口比其余的三個星域的人都多。
至于南大域又稱南部瞻洲,是奇特生命體,類似于閃電族、石頭族,樹木族、流星族、機械族……一些蒼天的造化的產物,這里是他們的天堂。
而除了這四大星域,還有一個中都,按照道理比其他的四大星域小的太多了,但是按照強者的歸類,把中都成為了中域,但是一些境界不是很高的人,好多修煉的人,還是習慣于稱之為中都。
中都只有數百個星系,很小,但是這里不知道為什么每一個上面都遺留有宮殿遺址,據那些至強者猜測,這里可以能是古天庭的遺址,但是真正的古天庭卻沒有人見過。
“得罪了,觀兄!“步驚天手中的折扇爆發出寒光,一股濃烈的天境修為的氣勢撲面而來。
三觀由于傷勢太重,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啊,啊,啊!“痛苦交織著,口中也不由自主的悶哼。
死狗怒目而視,就要出手,三觀說:“別去,還是我來吧,如意金箍棒!!!出來!!!“
一道金色的幻影從三觀身上飛出,化成一道七尺長棍。
三觀輕輕看著如意金箍棒,甚至只有死狗和喜羊羊能聽見的,說:“盡全力打敗他,別傷了他的性命。“
步驚天悲催了,一道金色棍影追著他打,他根本就出不來手,他在前面跑,金箍棒在后面追,有時中了幾下,痛的要死。步驚天都幾乎沿著一圈的冰川的山腰跑遍了,但是也沒有擺脫!
看來不能隱藏了,步驚天怒了,手中的折扇收了起來。
“玄黃之光!“隨著步驚天大叫一聲,一青一黃兩道光芒從他的身體里面飛出,青黃交織著,螺旋而上,飛到很高地方,”刺啦!!!“青黃兩道光芒讓四周的空氣都燃燒了,還是破裂了。
隨著金箍棒的到來,一青一黃兩團神光,不斷的擊打著金箍棒,金箍棒也反擊著。
“轟轟轟!!!“一邊是三觀的兵器,一邊是步驚天神體之禁術,兩者竟然在半空斗個旗鼓相當。
步驚天大喝一聲:“雙日同天!“隨著步驚天的暴走,青黃之光,漸漸的不斷的盤旋融合,一方面還積極的抵擋金箍棒!
幾乎是很短的時間,玄黃之光混在了一塊,散發出超級熱的光芒,升騰起來,在三觀眼里,這就是個活生生的太陽,在看看遠處高懸的太陽,雙日同天,三觀感覺自己渾身燥熱,本來對于一個太陽來說,三觀這種情況還能忍受,但是現在竟然出現了兩個太陽,這對于三觀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如意金箍棒好像是瞥見了三觀的異常,暴怒!!!
無數的棍影,已經幻化成無數個超大型的棍形的龍卷風,席卷著剛開始初生的人造太陽,“轟轟轟!”激射的玄黃之光,四處的飛濺,龍卷風離亂了步驚天的節奏,讓初生的太陽,收到了一點傷害,人造太陽漸漸升了起來。
金箍棒還在發飆,它一看對付不了玄黃之光,就瞄準了步驚天!無數道金光齊刷刷的只奔步驚天,一招圍魏救趙使得很漂亮。
步驚天大怒:“該死的棒子,我逃,我逃,我逃逃逃!!!”
金箍棒:“該死的敵人,我追,我追,我追追追!!!”
三觀感覺氣溫太高了,身體受不了,但是他也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而步驚天更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也不抬頭認輸!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沒有人來打破僵局。
三觀感覺心頭火熱的難受,他不得不坐下,一邊承受著筋骨坐立時的苦痛,一邊還要忍受兩個太陽的壓迫,真是禍不單行,這太衍宗的圣子,果然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