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樂其張牙舞爪的醒了過來。
“樂棋你醒了!口渴嗎?你已經高燒兩天了。”一個很美麗很有氣質的白衣女子對她說話。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這是天堂嗎?還是電視里古裝的打扮,空氣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感覺好清新好舒服哦!我死了?我是賊的嘛怎么會來天堂,不是該下地獄的嗎?原來天堂這么美啊,連空氣都是甜的,知道我就早點死了。”李樂其自言自語道。
“樂棋你沒事吧?”白衣女子關切的問道,又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
“二姐,你醒了啊!”“二姐你可嚇死我們了”“二姐...”
“我醒了?我沒死嗎?”李樂其盯著眼前進來的美女們開口問道。
“死?為什么要死?又三姐呢,你想死,死得了嗎?”一個紫衣女子開口回答。
“我沒死?不會吧!我都看到仙女了啊!”李樂其回答,然后為了證明自己是不是活著,拿出手來逮到一只玉臂就掐了下去。
“啊!二姐,你瘋了啊,你掐我?”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頭頂上用一條白色發帶系成一個發髻,后面披散著像是電視里演的俠士一樣的的美麗中略帶英氣的女子跳起來大喊并且吹著自己的手臂,并且其右手拿了一把劍。
“難道我真的沒死,哦一定是那伙人找人來演戲的,好還挺像,姐就陪你們玩玩。”李樂其心想,“天啊,我是誰?我在哪里?我怎么都不記得了。完了我一定是失憶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你們殺了我或是一天不放了我,他們吃飯都成問題,放了我吧各位仙女姐姐。”李樂其喊著并且雙手作揖。
“三姐,二姐這是怎么了?怎么總說瘋話啊?”一個棕色短裙手拿玉笛的女子焦急的問。
“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李樂其還在作揖,“放...”剛喊出一個放字,白衣女子就點了她的穴位,讓她平躺下,“雅書你給她再看看怎么回事。”
一個穿藍衣,鬢角頭發齊耳,頭頂偏右用頭發弄了個蝴蝶的樣式,上面左右還個點綴了兩只泛著藍光的小蝴蝶,頭發后面用藍色不帶松松的系著的文文弱弱的女子,坐到窗前,拿出來一個中醫用的切脈的布包把李樂其的右手手腕放在了布包上,仔細的把起脈來,一會又眉頭深鎖,大約一分鐘左右的樣子,她起身去洗了下手。
“這妞的假發一定很貴啊!”李樂其心想。
“大姐你放心吧,二姐她沒事只是驚嚇過度,腦里的淤血沒有散開,也許是淤血阻住血脈的緣故,暫時性失憶,我會為她施針并加藥理,我想很快會好起來的,不過有一點我不清楚,二姐經脈暢通,但內力全無啊!”
“武功被廢去了嗎?”
“不像!除淤血導致血脈略緩以外經脈沒有異常,淤血也不會導致沒有內力啊,就像從來不曾有過內力一樣。”
“難道是中毒,二姐我來看看,”紫衣女子來到床邊,翻了翻李樂其的眼珠,又看了看她的舌頭,又捏了捏她的指甲,最后在李樂其胸前輕輕用內力推了一下,“真的不像中毒啊,怎么會這樣,奇怪難道還有我雪竹發現不了的毒?”
“大姐叫二姐歇息一下,我們出去吧!”雅書說,然后轉身出去了。那個叫大姐的在李樂其胸前點了兩下也出去了,眾姐妹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李樂其的房間。
“怪了剛才我怎么真的動不了了,不會是真的吧,真的被點穴了?看她們挺誠摯的啊,不像是假的,并且也都好像很關心我啊,難道我也像玄幻小說一樣,跨越星球了亦或是穿越了,不會吧!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李樂其自言自語。
“有人嗎,能進來個不?”李樂其大喊想知道個徹底。她坐在桌子前背對著門,看著自己剛剛睡過的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哎呀!我去這是什么茶這么好喝?”
“西湖龍井,用百合花瓣上的露水泡的”
“啊!你...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李樂其嚇得拍著胸口指著那個身穿白色長裙,頭上用白玉珠釵挽了一個髻垂下一縷柔柔順順的頭發后面全披散在后背上的女子。
白衣女子看看了自己的腳,“要怎樣的聲音啊?”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好了不和你討論走路的問題了,我想知道這是哪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李樂其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這里是蝶谷,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你是和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樂棋,我們七個姐妹以琴棋書畫音詩竹為名我是大姐文琴,你是二姐樂棋,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文琴說完蓮步款款的走到桌旁坐下。
“琴棋書畫音詩竹,還挺土,我是老二,棋,那和我的其不是一個字啊”李樂其在心里想著,“這是什么時間啊?”
“午時已過接近子時了。”
“我說的是年份,或者現在有皇帝之類的嗎?”
“哦!現在是康熙7年。”
“哎呀我去,康熙...,看來我是穿越了,比電視上晴川穿越的還早,太刺激了!”李樂其小聲嘟囔著,“那我以前會武功嗎?”李樂其小聲的試探著問。
“會啊!你是用飛針的,內力渾厚,可以射穿二指厚的石板。”
“真的假的啊?不帶唬人的,一個女的居然有這么大的勁,我可不是小孩子。”李樂其滿臉的不信樣。
“走,和我出來一下,帶你看看去。”說完輕輕一跳從窗戶跳了出去。
“真的假的啊,我一定是在做夢!但愿別醒啊”李樂其跟了出去。
“詩語看看你的內力進展如何了?”文琴說道剛說完,旁邊的一顆碗口粗細的樹咔的一聲就倒下了。
“啊!沒看到她出手啊,樹自己倒倒了。”李樂其慢慢走上遠處的山坡看了一下樹的切口,“我說的嘛,切口這么齊應該是電鋸放倒的。”剛說完看到一片綠色的樹葉從她右耳邊飛過,繞過眼前,從左耳邊飛了回去。這是詩語又發了一頁翡翠葉子。
“信了,我真信了!一個字,牛啊!”李樂其看看遠處的詩語,此地離她站的地方足有千米開外。
“二姐,你罵誰牛呢!信不信我叫葉子從你右眼進去左眼出來啊!”
“誤會了,不是我是說你厲害,我佩服啊!”李樂其一路小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