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吃藥了,三姐親自熬的。”紫衣女孩端過來一碗湯藥,遞給李樂其,“不是吧,中藥啊,很苦的!”
“良藥苦口,你快喝吧!”“是啊二姐,我們還等你好了,比試比試呢”
“不喝行嗎?最怕喝藥了,寧可打針啊!”李樂其一百個不願意。
“回房把蜜餞拿來,就不會苦了”文琴轉(zhuǎn)身進了屋,其他姐妹也跟了進去。雪竹跑去裡邊的櫃子裡拿過來一個小罐子,“給你二姐!”
“這又是什麼啊?”李樂其打開蓋子看了一眼,“呀!杏肉啊!這個好!”說完拿了一顆放進嘴裡吧唧吧唧嘴,“不錯,正點,好吃,比百味林的還好吃。”說完又拿一個放進嘴裡,“好吃,嗯..嗯,走之前得帶回去點。”左手拿了放進嘴裡,然後右手拿,兩個手開工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她吃了十幾個。
“喂喂,二姐好了啦,你這樣吃多少都不夠,不過我挺佩服你的牙齒的啊!你都吃完了怎麼吃藥啊?”雪竹奪過蜜餞罐子。
“切,小氣,不就是吃你幾顆杏肉嘛!”李樂其老大的不願意。
“不是的,你都吃了怎麼吃藥啊!”
“好,我喝,不就是難喝的中藥嘛,還難不倒我!”說完右手捏著鼻子,左手端著碗喝了下去。“啊!好苦,好苦!”伸出舌頭用手往嘴裡扇風。
“那,給你吃幾顆吧。”雪竹遞過罐子。
“藥喝完了,那就施針吧!”雅書挎著一個藥箱走了進來。
“不是吧!喝藥了還打針啊?”李樂其往慢慢往後退。
“如果你明天醒來不想頭痛欲裂的話最好還是針下。”雅書邊說邊在牀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二姐,別怪我哦!”雪竹嗖嗖在李樂其身上點了兩下,李樂其就又不能動了。
“不可以,我爲她施針就是爲了化開淤血,你這樣封她穴位,會適得其反,搞不好會頭部經(jīng)脈斷裂,輕則瘋癲,重則死亡。”雅書說完打開針袋。
“二姐你都聽清楚了吧!我給你解開穴位,你可別亂動啊!”雪竹正經(jīng)的說道,然後嗖嗖兩下解開她的穴位。
“那,好吧!一定要輕點,能少扎一根最好就少扎一根啊!”
“好,你轉(zhuǎn)過去,把腿盤上,放鬆!”李樂其照著做了,禁閉著雙眼,等著雅書施針。一分鐘,兩分鐘...,乾等沒動靜,“扎吧,我準備好了!”
“紮好了啊!二姐你看!”墨音遞過銅鏡。
銅鏡中,李樂其披散著頭髮,頭頂扎著十幾根細細的銀針,輕輕一動頭,銀針也跟著晃悠,“真的是我啊!病成這樣,還這麼漂亮。”自戀一番,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衆(zhòng)姐妹一陣無語。
“一點也不疼,反倒有點麻麻癢癢的,挺舒服的,來再多扎幾根。”說完把頭伸了過去。弄的雅書也一陣無語。
看著衆(zhòng)人驚得張大嘴巴,李樂其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開玩笑的啊,要多久啊?”
“嗯!”衆(zhòng)人回過神來,做出各種動作來掩飾剛纔的失態(tài)。
“二姐,你坐好,我來取針!”雅書輕輕地捏住每一根針,慢慢的轉(zhuǎn)兩下銀針然後一支一支的拔出來,“這一次還不能完全化盡淤血,還要針幾天。”雅書把針按著大小裝回針袋裡。
“沒事,沒事,不疼多扎幾針也不要緊。”衆(zhòng)人一陣無語。
“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出去了!”文琴說道,然後衆(zhòng)姐妹離開。
天漸漸的黑了,文琴來了幫她點上蠟燭。燈光灰濛濛的,文琴走後李樂其猶豫下午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沒有一絲倦意,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最後只好數(shù)山羊,“天啊!這個年月適不適合白天睡覺的,怪不得都說日初而作,日落而息呢!鬧心,以後白天說啥不睡覺了!”李樂其自己嘟囔。然後繼續(xù)數(shù)山羊。
李樂其每天都是吃飯,吃藥,扎針,出去閒逛,但是每天白天都不會睡覺了,這樣無聊的過了一個星期。
“我要瘋了,沒有電腦就算了,連個電視啊遊戲機之類的都沒有!”李樂其手拄著下巴,坐在窗前。忽然她動了,去翻衣服箱子,翻出一件半舊的短裙,“就你了!”她拿出剪子就開始剪了六個同樣大小的四方塊,拿針縫成一個正方形,裝了些花種,到外面踢了起來。
“咦!二姐,你這是什麼啊?”雪竹問道。
“沙包,用來解悶的,你要不要來玩玩啊!”李樂其把沙包扔給雪竹。雪竹接過沙包一腳踢出去上千米。
“我勒個去,國足沒用你,真是虧啊!去給我撿回來!”李樂其大喊。像沙包落地的方向跑去。
“我聽雅書說你腦裡的淤血以快散去,是否想起些什麼啊?”文琴問道。
“沒想起來!”李樂其搖搖頭,“我根本就不是她我想起什麼啊!”她心裡想著。
“那明天大家?guī)湍懵艺矣洃洶桑纯词欠衲芟肫饋怼!蔽那僬f完又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