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佳釀
一切已妥當,兄弟七人,其樂融融,圍著桌子四周坐定,吃著小菜兒,喝著小酒兒,抽著小煙兒,聊著小天兒,這日子過得的確挺美!
南面的張維,在喝第一口酒之前,先舉起了酒杯,然后說道:“兄弟們,今天咱哥幾個難得在此一聚,我這當大哥的得說上幾句,首先,非常感謝王充老弟的盛情款待,是美酒一湯五個菜,還有一碗大咸菜。”此話一出,屋內一下子響起了眾兄弟們的歡笑聲。
張維亦一笑然后接著說道:“今天我們的這一聚是非同尋常的,因為今天我們之中多了一位齊天小圣李生兄弟,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喝酒,怎么說也是緣分,其次,今天李生老弟和王充老弟,用計策成功的將那四個不明身份的盜墓賊嚇跑,我張某深表感激,來,李生老弟,和王充老弟,請干了這杯酒!”張維說完,與二李碰了碰杯,之后,在坐的每一位兄弟,在一起又碰了碰杯,之后,各自飲盡了杯中之酒。
李生喝盡了杯中之酒后,亦開口說道:“張哥,客氣了,要說今天我與王充哥所做的事,絕對是我們應該做的,必竟那山下所埋的寶藏,是歸國家所有的,任何各人都無權私自占有,‘保物文物 人人有責’嘛!我們所做的,的確是一種義務,責無旁貸呀!”這時,王充又為每個兄弟倒滿了一杯啤酒,之后又說道:“兄弟們不必客氣,來到了我這里,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樣。”
緊接著,李生亦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說道:“今日與兄弟們一聚實乃是三生緣分,這也是我們友誼的開端,我齊天小圣李生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來,兄弟們,我李某敬各位了。”說完,兄弟七人又一起碰了碰杯,然后,各自飲盡了杯中之酒。
這邊的劉習拿起了酒瓶先為齊天小圣李生倒滿了酒,之后,又為其余的兄弟倒滿了酒,然后這時,劉習亦舉起了酒杯說道:“在我們這五個兄弟中,我是排行老二,所以我也得說兩句,首先,非常感謝王充老弟的盛情款待,我五兄弟心中不勝感激,其次,要感謝的就是這位江湖人稱齊天小圣的李生老弟,竟能自創出來兵法七十二計,與那位傳說中的孫大圣的七十二變是不相上下的,還為我們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我劉某心中深感佩服,也由衷的感激,來,李生老弟還有王充老弟,我劉習敬你們一杯。”說完三人齊碰杯,之后七人又一起碰了碰杯,各自飲盡了杯中之酒。
兄弟七人互敬著共飲了幾杯之后,便開始閑聊了起來,龐開先開口說道:“哎,還別說,這塔城老窖味道還真是不錯!好像要比那泰州老窖還要甘美醇香一些!”
這時,王充又開口說道:“龐哥品酒的水平還是較高的嘛!說實在的,這塔城老窖與那泰州老窖是出自同一個酒廠的,而這塔城老窖是多年的陳釀,是托我的一個親戚才整出來的,味道自然要比泰州老窖味美甘甜得多!”王充說完,其余的兄弟皆點了點頭。
之后,鄭良又開口說道:“怪不得這么好喝呢!味美中又帶著幾分綿軟,喝到了口中又回味無窮,不錯!不錯!是我喜歡的。”
接著南面的張維亦開口說道:“嗯!這酒的確是不錯!味美而綿軟,俗話說得好嘛!‘姜是老的辣,酒是陳的香’這塔城老窖既然是陳釀,那么,自然也要比那些剛出鍋的要好喝得多了!對了,咱中午喝的那幾瓶泰州老窖就不是陳釀,就沒有這個好喝!”
這時,北面的王充聽后點了點頭說道:“張哥說的很對,那幾瓶泰州老窖真的不是什么陳釀,只是剛出鍋的,一年都不到,而這幾瓶則可是有些年頭來的!”
“哎!對了,王充老弟,桌子上的這兩瓶塔城老窖是多少年陳釀的呀?”南面緊挨著張維的劉習開口問王充道。
王充聽后,想了一想然后說道:“據我的那位親戚說,這幾瓶塔城老窖陳釀的時間,怎么也得在二十年以上,但具體的年數,我可是不太說得上來,我又沒有問過,但酒指定是好酒,應該是有些年頭了,沒看瓶子上面貼的商標都有些泛黃了嘛?肯定是有些年頭了!”
這時,李什拿起了一個酒瓶,只見此酒瓶通體是剔透的白瓷,整體構造與老式的茅臺差不太多,唯不同的是此酒瓶上繪有祥云圖案,祥云上還有祥龍祥鳳在自由飛舞著,祥云之下是一酒坊,酒坊旁是四個紅色的正楷的大字,‘塔城老窖’頗為有神,好不安祥!觀此圖,有如身臨其境,尤似已聞到了酒香!
“哎!我知道了,到目前為止,這瓶塔城老窖已經陳釀了二十八年零八個月零八天八小時八分八十八秒了,怎么樣我很厲害吧。”李什看完了瓶底后,對大家說道。
“李什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還說得這么具體?年月日連小時分鐘和秒都上來了?”東面而坐的鄭良問李什道。
“當然是嘗出來的了,據我這一百多的品酒經驗來講,什么酒一到了我這里,還不是一嘗一個準兒呀!”李什看了一眼鄭良,然后一笑說道。
鄭良又很幽默的問李什道:“李什老弟可真是太厲害了!如果再將釀酒的人及貼商標的人都嘗出來,那可就更厲害了”說完,鄭良又笑了一笑。
李什聽后搖了搖頭后說道:“這個本事我可沒有,也許只有齊天大圣能嘗得出來,再不咱們打個電話問問孫大圣?”此話一出,屋內的眾弟又是一陣哄笑。
張維聽后亦笑著對李什說道:“既然,李什老弟已經有一百多年的嘗酒經驗了,那么,怎么還叫super monkey呢?應該改名叫super 能嘗啊!”
李什聽后又一笑說道:“兄弟們,現在我要正式宣布,李什是我的真實名幾,super monkey是我的鷹文名幾,而super 能嘗則是我的中西文結合的名幾的了。”李什的這幾句帶有幾分大舌頭和幾分港地方言的話,逗得屋內其余的兄弟大笑了起來。
鄭良亦笑著對李什說道:“原來李什老弟還有這個本事呢!我還真不知道呢!”
笑聲過后,大家又把話題聊到了酒上來了,只聽,齊天小圣李生對李什說道:“我能與李什兄組合成為一個‘super 齊’組合,也真是三生有幸啊?既然李什兄已有一百多年的品酒經驗,那么,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些關于怎樣才能品酒的經驗呢?”
Super monkey李什輕輕一笑,然后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最簡單的經驗,那就是在品酒前你可以看一看酒瓶的底部,就比較有可能先得到答案,得到了答案然后你再去品酒,絕對的準確無誤,而且,還可以精確到年月日,你們信不信?。”說完,李什拿起了一個酒瓶,然后,將瓶底給兄弟們看了看,之后,自己又笑了起來。
其余的兄弟聽后才各個恍然大悟,只聽,劉習笑著對super monkey李什說道:“噢!我才知道原來李什老弟,能準確的鑒別酒的年代的秘密是在這里呀?”
東坐的龐開亦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李什老弟的這種鑒別酒的年代的方法可真是不一般呢!那肯定是相當的精準的了!”
這時,張維亦笑著說道:“怪不得,李什老弟這么快就將酒陳釀的年代確定了下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說完,又繼續的笑了起來。
龐開拿起了剛才李什所看的那個酒瓶子,朝著瓶底看了看,之后說道:“不對呀,李什老弟,你只說了這酒陳釀的年月日,而這瓶底上并沒有標明什么小時,分鐘什么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什一笑然后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蒙的。”
兄弟幾個聽完了李什所說的話又是笑了一笑,然后,繼續的吃著小菜兒,喝著小酒兒,抽著小煙兒,聊著小天兒,過著無憂無慮的小日子。
幾個人終于聊到了關于東山下的那個大墓的話題上面來了,只聽南面的張維說道:“東山上的那個大墓也的確是勾人的胃口,怪不得那四個不明身份的盜墓賊,竟如此的不肯放棄,竟兩次,欲到東山上探個明白,足見東山下的那個大墓的誘惑力是如此的大呀!”
聽完了張維說的話,一旁的劉習亦開口說道:“張哥,咱們此次出來的真正目的,就是想探知東山下所埋寶藏的準確位置,現在位置我們已經全然掌握,就差挖了,我們是不今晚就開始行動呢?”
張維聽后,略微的想了一想然后說道:“剛開始來時,我們打算得還挺好,探完了之后,馬上開始挖,而如今看來,事情已不再像我們所想的那么簡單,這東山下的大墓,埋得既深,規模又大,如果現在就開始挖,怎么也得幾天才能挖到下面的墓室內,再說了,我們只知道地下有諸多寶藏,而對于下面的墓道及其一些基本的構造,皆一概不知,所以說,如果我們現在就開始挖,那工程一定是不小的,且曠日持久,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的。”
聽完了張維所說的話,眾兄弟皆不由的點了點頭,之后,一旁的劉習亦開口說道:“張哥說得的確有道理,此墓真的是非同尋常,不同于上回我們盜的那個墓,上回的那個只是一個土財主的墓,埋得淺,構造又簡單,咱哥幾個只用了一個晚上,就將其成功盜得了。”
緊接著,東面的龐開又開口說道:“那是當然的了,上回的那個只是一個土財主的墓,而這個可是一個古代某一王爺的墓,豈可相提并論呢!”聽完了,劉習和龐開所說的話,其余兄弟亦皆點了點頭。
齊天小圣李生聽到了這里,心中不覺的泛起了漣漪,心想道:哎,不對呀!王充哥口口聲聲對我說,這五位縣里來的朋友,不是縣里文物局的嗎?從剛才他們所說過的言語中,也不難聽出,他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九九……好像也是干盜墓的,與東山上見到的那幾位好像差不多,他們的身份著實的讓我懷疑。”
李生是一個心里裝不住事兒的人,他見張維等人,又不像是壞人,于是便開口問張維道:“張哥,有一個事,我很想知道,但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維略有些微醉,大手一伸對齊天小圣說道:“生弟請講,咱兄弟但說無妨,無任何忌諱。”
李生見張維如此氣概,便放心的問道:“剛才,我與充哥在東山上打聽得到,你們不是縣里的文物局的嗎?怎么,從剛才你們所說的話中,我一下子產生了懷疑,你們也盜墓啊?”
張維見李生談到了他們的真實身份,便如實的對齊天小圣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