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秘
且說,王充披上了一件茄克衫後,與張維道別後便朝著門外走去,走過了廚房後,推開了房外門,一擡頭見門外站著一個年青人,只見那個年青人見到了王充後,笑著對王充說道:“喲,充哥,你幹啥去?”
王充亦笑著回答說道:“喲,是生弟呀,我還以爲是誰呢,沒什麼事,我想到東山那兒給我的兩隻免子割捆草,怎麼,今天沒放鵝呀!”王充所提的生弟與王充是一個村子的,與王充是發小,姓李叫李生,與王充家是鄰居,王充家在東院,李生家在西院。
李生回答道:“王哥,你說我的那一百多隻鵝呀,讓我賣了。”
王充又問李生道:“賣了,什麼什候賣的?我怎麼不知道呢?”王充一邊與李生說著話,一邊朝他家西邊的那個倉房走去,李生也跟著王充往西走去。
李生回答道:“你不知道啊,昨天賣的。”
王充又道:“昨天?村子裡也沒聽說有來收鵝的呀?我家也有十來個呢,也想賣了,只愁沒有來收的。”
李生接著說道:“王哥你咋不早說呢,昨天我是用車,將那一百多隻鵝運到縣裡賣的,要是早知道你家的也要賣,是不是一趟也帶上了。”
二人已來到了倉房的門前,倉房的門是一扇木質的門,且是鐵將軍把門,被一把鐵鎖鎖著呢。王充一邊從腰上拿下鑰匙,一邊對王充說道:“其實賣不賣都行,只是在院中嫌的有些埋汰。”
李生看了看院的麪包車後,問王充道:“王哥,你家來客人了?”
王充回答道:“嗯,縣裡的幾位朋友。”
李生又問道:“王哥,你縣裡還有朋友呢?”
王充道:“這話說的,我縣裡就不能有朋友了?秦檜還有三個朋友呢?”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王充打開了倉房的門,從裡面推出一輛摩托車,將摩托車立好後,又從倉房裡取出了一把鐮刀,綁在了摩托車的後架上,然後將倉房門鎖好,之後騎上了摩托車,轉首對李生說道:“李弟,你不是沒啥事嗎?”
李生回答道:“我沒啥事。”
王充一腳將摩托車踹著了火後,向李生擺了擺手說道:“走,一塊兜一圈兒去。”李生會意,一擡腿亦騎上了摩托車,王充一腳油門,二人衝出了門外,上了大道,碰到了村裡的一個熟人,二人打過了招呼之後,便沿著大道飛也似的朝著東山而去。
王充走後,張維劉習等人便一邊吃喝著一邊商議了起來,只聽劉習說道:“大哥,我們是不是也得有所行動啊?”
張維放下筷子後對劉習說道:“行動是一定要有的,得聽王充的電話,得看看他在東山旁有沒有新的情況發現,倘若,那夥人真的要與我們一樣,先來探探底,到那時我們再極速趕往,以縣文物局工作人員的身份將他們趕跑也不遲。倘若現在我們就行動,如果山上沒有可疑人員的存在,我們豈不是撲了個空?”
其餘幾位聽完了張維的話皆點頭,表示贊同,龐開亦開口說道:“大哥說得對,我們就在此處聽信就是了,八成用不了多久,王充弟便會打電話過來的。”
張維看了看其餘幾位,又開口補充說道:“哥幾個,都聽我的,一人再來一杯啤酒就得了,這是super 非常時期,別一個個都像個酒蒙子似的,以免壞了事兒。”
五人中張維說話還算是比較有力度的,李什拿過了兩瓶啤酒,爲每個人都滿上了,就這樣幾個不再喝白酒,改喝啤酒,張維揣起了酒杯後,其餘四人亦同時舉起手中的酒杯,然後齊碰杯,各自飲盡了杯中之酒後,再沒喝第二杯,罷了,五人又開始一起商議著,下一步要如何進展下去纔好。
五顆已帶有些許醉意的心,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尤其是地下的那些珍貴文物,怎一個“醉”字了得。
且說,王充和李生二人,騎著摩托車,雙輪生風一溜煙,很快便駛過了村東的大道,之後拐入了東山北的那條小路之中,經過了一陣顛簸,二人終於來了東山北,王充將摩托車熄滅後,二人紛紛下了摩托車,然後王充又將摩托車推入了跟前一塊較空闊的玉米地之中,拔出了車鑰匙,又取下了車後架上的那把鐮刀,之後二人便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山上而去。
李生從兜裡取出了一盒煙,從中取出了兩支,遞給了王充一支,又用打火機先爲王充點著了煙,然後又爲自己點著了煙,然後對王充說道;“王哥,咋想著跑出這麼老遠,到東山這裡來割草呢?”
王充吸了一口煙之後說道:“這裡的草very好,兔子吃了更能跑!”
李生聽後一笑對王充說道:“王哥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呢,我很喜歡。”說完,李生還笑著點了點頭。
王充亦一笑然後說道:“生弟,你可不要忘了,當初爲了學說相聲,我還練過好幾十年的繞口令呢!”
李生又一笑說道:“啥?好幾十年?那你不得比郭德剛還郭德剛啊!再說你剛多大呀!”
王充急改口說道:“說差了,說差了,爲了學說相聲,我還練過好幾秒鐘的繞口令呢!”
李生又笑著對王充說道:“那你得什麼時候能出道啊?”
王充又吸了一口煙後說道:“差不多還得幾光年。”
李生聽後很是疑惑的又問道:“啥?光年?我記得光年是一個比較大的長度單位呀,怎麼還能扯到繞口令裡來呢?”
王充一笑回答道:“李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光年,就是說光練繞口令就得幾年,簡稱光年。”
李生“噢”了一聲,然後與王充一笑一同來到了的東山腳下,之後,王充李生又沿著窄窄的小山道,往山上走去,走了能有幾十米,王充便用手中的鐮刀,挑那些高桿的草,不緊不慢的割了起來,一邊割草還一邊的與李生閒聊著。
李生問王充道:“王哥,你家裡來的那幾個朋友,瞧他們的著裝,好像都是上班的,他們在縣裡是幹什麼的呀?”
王充回答道:“啊,他們是縣裡文物局的,是專門搞地下文物探測的。”
“我去,王哥還有這麼好的朋友呢!”李生又對王充說道。
王充回答李生說道:“那是當然,他們對文物古董方面還是深有研究的。”
“那是,那是,能在文物局混的,那都不一般呢!” 李生點頭回答道。
“怎麼,李弟你家的那個據說是明朝的大花瓶,不想找他們鑑定鑑定嗎?”王充問李生道。
“我家的大花瓶,還是我爺爺那輩傳下來的,據說是明朝的,但從來沒有找過什麼懂行的專業人士鑑定過,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李生回答說道。
王充停止了割草然後轉過頭對李生說道:“李弟那你還尋思啥呢!我的這幾個朋友,鑑定文物古董什麼的老準了,簡直稱得上是權威,比專家還專家呢!我告訴你,他們鑑定文物古董的準確率能達到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點五五。”
李生一笑對王充說道:“可別吹了,你咋知道他們有那麼高的鑑定水平呢?“
王充亦一笑說道:“我猜的,但你不能不服,人家畢竟非同一般呢!”
李生一點頭:“那我信,可是有一點,找他們鑑定,能不能要錢呢?”
王充立刻回答道:“你看這話說的,他們與我是朋友,咱倆又是好朋友,就是看在我這一邊,他們也不會要錢呢。”
李生點了點然後對王充說道:“那是,那是。”
王充又補充說道:“頂天也就要點人民幣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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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聽後說道:“那不還是要錢嗎?”
王充一笑道:“開玩笑,開玩笑,一會兒咱們回去之後,我跟他們說一聲,絕對好使,你不有擔心,他們是絕對不會要錢的。”說完與李生相視一笑,繼續用鐮刀割起了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