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宴席的時候,你已經(jīng)預(yù)感會出事了,但宴席一切順利,這啪啪啪的打臉,你不痛嗎?”左手道。
“死鬼閉嘴!”黃琉喝道。
“左大爺只是讓你接受現(xiàn)實,有時候你的腦袋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聰明。”左手嘲笑道。
黃琉雙手按在門上,細細感應(yīng)門上的波動。很快他便有所明了,此時他眼睛瞪大,眼角抽搐,喃喃道,“居然這樣,你們有點狠!”
“怎么了,門上的法術(shù)很玄奧,你破解不了。”左手插嘴,“怎么可能,你連那些她們?nèi)齻€都對付不了,你還當什么黃大師,不行,無論多么玄奧的陣法,你一定要解開。”左手最討厭就是這種落面子的事情。
“不是玄奧,而是很簡單。”黃琉道。
“既然簡單,你為什么這副表情,像吃了死老鼠一樣。”左手道
“如果你在我的角度,你也會這幅表情,這簡單的陣法就如同兩個個位數(shù)相加,問題是,有幾萬個這樣的陣法。就好想你參加高考,數(shù)學(xué)試卷就只有加法題,但是是幾萬道加法題。”黃琉解釋道。
叮叮叮……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是水柔的電話,而且是視頻通話,一定出問題了,不然不會這樣。
接過一看,屏幕出現(xiàn)一個大男人的臉,嚇了黃琉一跳,差點連手機都扔了。
“這幅表情,看到我很失望?”衣五叔道。
“不是,有點吃驚而已。”黃琉連忙道。
“你在哪里?”衣五叔問道。
“我在外面……”黃琉剛說幾個字就被打斷了。
“等等,你那邊那么吵,屏幕上那種燈光,你不會時刻跑去唱K吧!”衣五叔吃驚道。
黃琉更加吃驚,不愧是上古三師,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沒有。”黃琉道。
“還沒有,你不用狡辯了,我還記得房間里的裝飾,這是霸K店K霸包房。”衣五叔道。
黃琉滿頭黑線,連這個都知道,“我是說我沒有唱K,我只是在唱K店里。”
“不唱K,你到那里干什么。”衣五叔道。
“相親。”左手咕嚕道。
黃琉當然不敢這樣說,所以他只能轉(zhuǎn)移話題,“五叔,你找我什么事?”
一聽這話,衣五叔眼睛瞪大,“對了,差點忘了正事,你明明知道現(xiàn)在是適什么環(huán)境,你居然好跑了,你……”
“到底出什么事?”黃琉連忙打斷,不能讓他繼續(xù)喋喋不休。
“所有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司檢需要你來守著!”衣五叔道。
“剛才還不是好好的,為什么突然間就出來問題?”黃琉問道。
“因為剛才的訂婚意識,所有人都默認了。”衣五叔道。
黃琉聽出了味道來,面色變了變,“司檢的婚禮涉及某種東西?”
“可以這樣說。”衣五叔道。
“那司檢豈不是被當成了棋子。”黃琉語氣冷淡,司檢如同他小弟,沈潮已經(jīng)失蹤了,他不允許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他不希望司檢受到傷害。
“司檢姓衣!”衣五叔平靜道。
表達的意思很清楚,司檢不是棋子,是傳承家族的子弟。
黃琉的冷淡消失,轉(zhuǎn)而問道,“儀式是所有人都默認,儀式過后有人好出手了?那司檢現(xiàn)在情況怎樣?”
“我還有時間很你說話,情況不會太差,但是你必須盡快回來。”衣五叔道。
“我盡量,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黃琉道。
“你被纏住了?”衣五叔問道。
“嗯!”黃琉點點頭。
“你怎么突然間就去唱K了,是不是被誰迷惑了,明明知道今晚有事。”衣五叔不滿,頭轉(zhuǎn)向屏幕外,“水柔,你怎么看著他的,這時候都被人迷惑跑了,以后一定要看緊一點,這小子小滑頭一個,超級不老實。”
這話聽得黃琉無比尷尬,屏幕里傳來水柔不太清晰的聲音,“五叔,你胡說什么呢!”
“我胡說?還害羞了?哈哈……糟糕!”笑聲突然停止,衣五叔的聲音陡然凝重起來。
黃琉心頭一緊,馬上問道,“怎么了?”
屏幕震動,水柔出現(xiàn),她對黃琉道,“五叔跑出去,情況很緊急。”
黃琉想叫水柔跟著,卻又擔(dān)心她的安慰。
“是不會司檢有危險?”水柔問道,面帶焦慮。
“你別亂想。”黃琉安慰道。
“不是我的亂想。”水柔道,“你不要對我說假話。”
看著水柔的神情,黃琉想了想了才回答,“我不在衣家,具體情況不清楚。五叔在家,所有叔伯都在家,你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水柔沉默一陣,才點點頭,“你需要聯(lián)通電話嗎?”
黃琉倒是想,但是他擔(dān)心水柔,正想開口拒絕,突然間一個念頭浮上心頭,“可不可以就手機聯(lián)通監(jiān)控電腦?”
“可以!”水柔點點頭。
有監(jiān)控電腦,黃琉頓時松了一口氣。
屏幕晃動,水柔走出去。
黃琉沒有浪費時間,開始解開門上陣法。
“牛頭,你看!”左手突然驚叫起來。
“看什么?”黃琉不耐煩。
“手機。”左手拿著手機過來。
黃琉一看,手機屏幕黑了!黃琉面容大變,水柔那邊出意外了。他連忙再次撥打水柔的電話,手機接通。
黃琉松了一口氣,但是手機沒有視頻通話,而是語音通話。聽了兩句,黃琉放下的心再次急沉。
在通話中水柔給他傳遞一個消息,她的手機突然掉落,程醫(yī)生出現(xiàn),卻暈倒了。有人檢查程醫(yī)生,但是情況相當不好。
對方出手了,黃琉吩咐水柔不要亂動,回到原來的房間呆著。
那些人終于出手了,他們的目標不只是司檢,而是衣家內(nèi)的人,似乎是為了制造混亂。
黃琉沒有繼續(xù)破開門上陣法,而是開始溝通衣家的陣法,將其啟動保護各人。
他能夠感知到,陣法非常紊亂,顯然有人在干擾。此時相距很遠,他難以發(fā)揮陣法的真正作用。
“傳送陣!”左手提醒道。
“傳送陣不保險。”黃琉道,“因為他們將我困在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可能會使出干擾傳送陣的手段,直接將我送到更遠的地方。”
“這有點麻煩。”左手道,“要不叫安檢給你連通電話。”
“首先,安檢獨自一人出入別墅的話,同樣十分危險,其次,我也不知道安檢的手機號碼,根本找不到他。”黃琉道。
“那你知道干等著。”左手道,“御姐她們的計謀不錯,終于將這你難纏的牛頭給釣了出來,你被擺了一道!”
“是她們這樣出手,就是代表了左道出手!”黃琉道。“是不是龐門馬道長一脈同樣也會出手?”
“這個不一定,因為一開始,小道童與傭人就潛入過衣家搞破壞,所以他們的恩怨是早就結(jié)下的,此時應(yīng)該只有他們一家,出手。”左手分析道。
“傭人!我還有個辦法!”黃琉突然一笑。拿出香煙,在桌子上畫出一個人形,隨后在人形身上畫下一道符文。他開始捏訣念咒語。
符文慢慢擴散,最后反過來將人形包圍。
“你還會傀儡術(shù)?”左手問道。
“暫時不會!”黃琉道
“那你這樣有什么用?”左手問道。
“這符文在他身上擴散,他身周范圍外會出現(xiàn)一個干擾力場,只要他身邊后法力波動,全部都不能正常運轉(zhuǎn)。”黃琉道,“另外,我還能感應(yīng)到他那邊的情況,既然是放長線釣大魚,他的作用當然不能太小了。”
“陰險的牛頭,你居然埋下了這么陰險的伏筆。”左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