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檢分析得合情合理,黃琉不禁點頭,這小子有進(jìn)步。
“你覺得衣服招去了什么?”黃琉問道。
這個問題讓安檢遲疑起來,他看了幾次黃琉,欲言又止。
“想到什么說什么。”黃琉鼓勵道。
“我覺得它在招你的魂!“安檢道。
黃琉嚇了一跳,“你開玩笑吧!”
“我也覺得這樣想后點恐怖,但是當(dāng)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就昏迷了,任憑怎樣叫喚都沒有反應(yīng),當(dāng)時我們都被嚇了一跳。”安檢道,“這樣的情況,跟死了好像差不多!”
啪!
“這是什么話。”黃琉一巴掌過去,“你才死了,以后不要亂說話。”
“還不是你讓我說的,現(xiàn)在又來責(zé)怪我。”安檢委屈道。
“額?”黃琉愣了愣,事實似乎就是這樣,他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你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暫時沒有了。”安檢道。
“那你走吧!”黃琉道。
“為什么?”安檢道。
“醫(yī)生都說了,我需要休息。”黃琉道。
“我就坐著,不會打擾你的。”安檢道,顯然不想走。
“你為什么要在這里?”黃琉問道。
“因為我覺得你可能會出事?”安檢道,“在昨晚之中,你表現(xiàn)得如此厲害,可以說憑一己之力擋住了,外頭的敵人。你已經(jīng)是對方的眼中釘,對方一定會趁你病要你命。”
最后一句有點難聽,不過看在安檢關(guān)心的份上,黃琉也就沒有計較,省了一巴掌,他道,“你放心,我可沒有這么容易被他們搞定!”
“我知道,所以我才留在這里。”安檢道。
“為什么?”黃琉覺得奇怪。
“我可以看你怎么施展法術(shù)對付他們。”安檢道,“這樣親身經(jīng)歷,要比理論教學(xué)效果好上很多。而且,你這么厲害,我絕對不會有危險……”
啪啪!
黃琉一連兩巴掌過去,其中一巴掌是給剛才補上的,這小子打的是這樣的主意,還以為關(guān)心自己。想想也覺得自作多情,這小子恨不得把自己打趴下,怎么會關(guān)心自己。
“走吧,在我心情變壞之前。”黃琉道。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隨便打人了,難道還不是壞心情。”安檢咕嚕道。
“如果我是壞心情,就不是兩巴掌這么簡單了。”黃琉瞪了安檢一眼,手臂動了動,嚇得安檢馬上離開。
看著房門關(guān)上,黃琉的心沉下來,安檢的話如同刺一樣留在他的心里。
招魂?難道自己真被招魂了?
“這不廢話,如果你真被招魂了,早就掛了還會躺在床上思考這個問題。”左手插嘴。
“但是安檢單位這種猜測有自有道理。”黃琉道。
“這方面,你就別想了,你可是招魂的專家,難道還需要人家的猜測才能判斷嗎!”左手道。
“我什么時候成了專家?”黃琉問道。
“牛頭就是專門勾魂的,你不是專家誰是。”左手道。
“死鬼,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黃琉道。
“左大爺沒有開玩笑。”左手道,“你覺得自己缺少了魂魄沒有?”
“這個倒是不覺得,但是這種事情自己能夠察覺出來嗎?”黃琉道。
“好,算你說得有點道理,你察覺不出來,左大爺明確告訴你——沒有!”左手道。
“但是它從我身上召喚了什么?”黃琉思索著,眼睛看著左手。
“你這眼神什么意思。”左手不由得退后了兩步。
“是不是你這死鬼的原因。”黃琉道,“是不是你這死鬼被招魂了?”
“不是,左大爺可以保證,絕對不是。”左手急急退后。
“你自己都認(rèn)同了,自身是不是察覺不出來的說法,你又怎么保證。”黃琉道。
“左大爺保證不了,但牛頭你總可以知道。”左手道。
“我就覺得你有問題。”黃琉沉思一會兒,“我還記得那時候,你脫了馬甲,全身發(fā)光……一定是這個原因!”
“死牛頭,你不要冤枉左大爺。”左手道,“脫馬甲,全身發(fā)光還不是為了救你,現(xiàn)在反過來懷疑左大爺,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你會救我?你不是一直想我早點掛。”黃琉道。
叩叩!
就在他們激烈討論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左手頓時鉆回黃琉身邊,黃琉坐好身體,“進(jìn)來!”
進(jìn)來的有好幾個人,衣老奶奶,衣家兄弟,以及水柔姐弟。
“你又一次幫了我衣家,你讓老太婆我怎么謝你。”衣老奶奶笑容滿臉,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黃琉靦腆一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其實也沒有什么!”
“以一己之力,抵擋外頭襲擊衣家的所有人,居然還說沒什么,你是自大呢,還是謙虛呢?”衣五叔開口。
“額?真有這么厲害?我也不知道,就隨便布置了幾個陣法而已。”黃琉呵呵一笑。
“看來你真的是自大!”衣五叔跟著呵呵一笑。
黃琉只得繼續(xù)呵呵。
“笑完了沒有?”衣老奶奶問道。
“呵呵……”黃琉滿頭黑線,你這樣問我,我還怎么回答。
“不管怎樣,衣家很感謝你。”衣老奶奶道。
“沒什么,真是沒什么。”黃琉道。
“幸好你并無大礙,否則我良心難安。”衣老奶奶道。
“奶奶,你說得嚴(yán)重了。”黃琉道。
“奶奶叫得很親熱。”衣五叔道。
這話一出,黃琉一愣,水柔臉頰通紅。
“真想叫奶奶,還得問問二哥。”衣五叔又道,“我想,二哥不會反對了。”
“老五!”衣父開口。
“二哥的心思,我們都知道,又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我們都挺滿意這小子。”衣五叔笑道。
大家都笑了,水柔的連紅得像蘋果一樣,見到黃琉也跟著呵呵傻笑,不禁瞄了他一眼,“傻笑什么!”
黃琉連忙不敢笑了。
見到這一幕,大家笑得更歡了,衣五叔繼續(xù)道,“你這么怕老婆可是不行的,男人要有自己的尊……”
啪!
“老五,你說什么?”衣老奶奶一巴掌給了衣五叔后腦勺。
見到這一幕,黃琉差點笑出聲來,而司檢直接笑出聲了,被衣服一瞪,他才低下頭。
“老媽子,我都這么大了,您怎么還來這一手。”衣五叔咕嚕。
“你再大,也是我的孩子!”衣老奶奶道,“別轉(zhuǎn)移話題,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
“我是說,他必須好好聽我家水柔的話,這才是好男人。”衣五叔連忙改口。
“這才才不多!”衣老奶奶點點頭,“要知道,我當(dāng)年也是這樣,還不是將衣家,將你們幾個管得貼貼服服,聽聽話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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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事,衣家兄弟都有點尷尬。
衣老奶奶好像越說越來勁,她還一手拉著水柔,“水柔,以后就是要好好管教他才行,不能讓他后私房錢,不能讓他晚上出門,不能……”
“奶奶,您胡說什么呢!”水柔都不好意思了,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房間。
“小女孩就是臉皮薄。”衣老奶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