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分我一半財產(chǎn),你確定嗎? 額頭上滲著汗,葉寧伸出了手輕輕的擦過,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其實(shí)早上我只是在開玩笑,賀先生你精力充沛,大概連十八歲的小男生們都望比不過,望塵莫及。”說完了在賀晉年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一下,笑容泛起時,溫?zé)彷p柔的呼吸灑在了賀晉年的脖子上,有些癢又帶著些酥軟……
賀晉年走得是非常的穩(wěn),一步步的往山下走去,這個小姑娘有時候嘴巴真的跟抹了蜜似的,不過十八歲男孩的味道她大概沒有嘗過,而且永遠(yuǎn)也嘗不到了。
快要走到山下時,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幾下,賀晉年低聲說著:“幫我拿出來……”
葉寧從他的風(fēng)衣里口袋里掏出了賀晉年的手機(jī),下意識的瞟過了電話號碼:”是陳管家打來的,你要接嗎?“
賀晉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劃開了接聽鍵放在了他的耳朵旁,因為賀晉年好像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
葉寧并沒有故意要聽電話里在說些什么,但是離得有些近還是隱隱聽到了,好像是秦雙的母親回賀家的。
“讓她在那里等著。”賀晉年淡淡的說了一句,葉寧倒真的是很好奇,他背著她下山走了那么長的一段山路,可是說話的時候氣息依舊是沉穩(wěn)的沒有半絲的混亂。
這恐怕十八歲的體力充沛的年輕男孩也做不到的吧,他的體力跟耐力都太過驚人了。
這算是讓葉寧見識了一個男人到底可以有多行。
“我想回去睡一覺,好累呀……”葉寧小聲的說著,她真的是覺得很累,而且她不想攪進(jìn)賀家的任何事情里,因為她一直覺得秦雙跟她的母親都是極端不理智的人。
就好像是兩節(jié)脫軌的火車,隨時都會把人給撞成碎片似的。
“我先送你回去。”賀晉年走到了山下,然后再緩緩的半蹲著,葉寧順著他寬厚的背滑了下來,站直了以后從后面伸出了手臂環(huán)抱著賀晉年:“你……”她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因為賀家的事情她真的連嘴都插不上。
“我知道。”賀晉年淡淡的說著,握住了葉寧環(huán)在他腰間依舊微涼的小手,悉心的暖著。
兩個人這么說,在外人聽來如同打了啞迷似的,但其中的意思各自心里都明白。
賀晉年把葉寧送到了公寓樣下,在她下車時拉住了葉寧的手,身子往前俯著親了親葉寧的臉頰:“不要亂跑知道嗎?”聲音里似乎是關(guān)心的,但是怎么聽起來都有點(diǎn)危債脅的味道呢?
葉寧笑著也回吻他一下:“知道了……”
賀晉年看著她歡快的下了車,走上臺階時好像一個跳躍的音符般的歡快動人。
當(dāng)真是個聰明的女孩,換成是別的女人大概都想要去湊個熱鬧,或者是關(guān)于家族里的事情都想要知道得更多,但是葉寧卻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落得個眼不見心不煩。
今天她要是在場的話,或許也是有些麻煩。
他并不想讓葉寧親眼看到他今天會要做的事情。
汽車往賀家半山別墅開去,越是開得近,賀晉年臉上淡漠的神情就越泛著令人生畏的寒意。
張允秀坐在客廳里,她在賀家當(dāng)了下人許多年,直到她女兒嫁入賀家后依舊還是,只是那些時間里她的身份比一般下人要高貴一些,這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客廳里。
她的女兒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房間里,沒有沖上去打鬧是因為她知道那些都有用,門口守著的兩個保鏢根本就不可能讓她靠近她女兒的。
管家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賀晉年的汽車沿著山路開了上來,就趕緊讓人把那扇雕花大鐵門打開來,汽車開到了別墅前面停了下來,司機(jī)已經(jīng)迎了上去接著把車子開進(jìn)了別墅后面的車庫。
賀晉年一走進(jìn)去就看到了張允秀,很長時間沒見了,可是她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一點(diǎn)兒也沒有被人追蹤四處逃竄的狼狽,看來她是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藏身之所了。
“放了雙雙,大少爺你不能不守信用。”一看到賀晉年,張允秀就變得激動起來,一下子站起來竄到了賀晉年的面前緊張的說著。
“不守信用的是你們,你故意讓人拿當(dāng)年的一小段視頻讓我看,你是在威脅我什么?”賀晉年冷冷的問著,目光如刀般的劃過了空氣,落在了張允秀身上。
“那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那些人根本就會不懂什么,怎么能說是威脅呢?”張允秀著急的說著,一面說一面看著樓上。
如果她敢漏露出當(dāng)年那段視頻的全部,那現(xiàn)在他根本就不會坐在這里跟張允秀談的,好在這個女人還是有點(diǎn)腦子沒有讓自己一下子就陷進(jìn)死局里。
“我會勸雙雙安心做二少奶奶,大少爺就放了她吧。”張允秀知道現(xiàn)在她們并不占太多的優(yōu)勢,所以現(xiàn)在只能暫時這樣了。
賀晉年聽著這句話,好像有點(diǎn)想笑,他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拿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管家已經(jīng)把火機(jī)點(diǎn)燃送到了他眼前。
賀晉年抽了一口煙,再緩緩的吐出,一氣呵成在半空里形成一團(tuán)優(yōu)雅的白色煙霧。
那白色的煙圈慢慢一層層的暈了開來,模糊著賀晉年臉部深遂的輪廓,隱隱的只還他唇角冰冷鋒利的弧度,還有眼神之中那不可令人挑戰(zhàn)的威嚴(yán):“你以為你還有資格來跟我談條件嗎?”
“那你想要怎樣?”張允秀的這句話是從牙根里迸出來的,語氣里充滿了憤恨不平。
“除了交出視頻之外,告訴我是誰收留了你?”紀(jì)五費(fèi)了許多功夫都沒有查到些什么,那么容留她的人是誰呢?賀晉年倒是感到幾分好奇。
張允秀如同只渾身豎起了刺的刺猬般的防備著,緊緊的盯著賀晉年:“沒有誰收留,我一直住在天橋下。”
她還真敢說,天橋下的水泥洞里能把她養(yǎng)得這么滋潤不成,那地方連洗個熱水澡都不成,哪里來的這樣干凈整齊?
賀晉年冷冷的笑了笑,繼續(xù)抽了一口,然后在水晶煙灰缸里輕輕的彈了兩下,無所謂的說著:“你喜歡這么做那就這樣吧,我只說一次你自己毀掉所有視頻,告訴我是誰收留了你,然后你可以帶著你的女兒離開,這個交易怎樣?”
張允秀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就這樣要把她們趕出去嗎?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就這離開?什么都沒有?”怎么可能,就算是離婚雙雙也是可以分到賀晉鎧的一半財產(chǎn)的,張允秀瞪大了眼睛看著賀晉年好像無法理解他為什么會提出這種條件來似的。
“錯了,你們還有一條命。”賀晉年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但是越這樣就越讓人覺得他如同一個冰冷的危險源,散開的所有氣息都構(gòu)成了最可怕的危脅。
“你真的不在乎我把視頻傳出去?”張允秀顫抖著聲音問著,怎么會是這樣呢?她以為最有利的武器好像已經(jīng)對賀晉年不構(gòu)成威脅了。
“還是有點(diǎn)在乎的,不然不會跟你說這么久,但是如果你真要傳出去我也無所謂,反正你都不介意讓別人看到你被人污辱的模樣了,而且我父親他當(dāng)時是喝了酒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才做出來的,他算是自衛(wèi)更保況他現(xiàn)在的心臟病可以保外就醫(yī),最后你用視頻威脅了賀家這么多年,是不是也有罪呢?”賀晉年說完了之后,把點(diǎn)燃吸了一半的煙在掐滅在了煙灰缸里,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
他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準(zhǔn)備的時間長了一點(diǎn)但是這些時間都是值得的。
“就算是離婚,我們也可以分走二少爺?shù)囊话胴敭a(chǎn)吧。”人沒有了,總是不能連錢都拿不到,有了錢她跟雙雙都還有機(jī)會的,張允秀知道就算是賀晉鎧的錢不如大少的多,但是也是天文數(shù)字了。
“分我一半財產(chǎn),你確定嗎?”樓梯上傳來了男人嘲諷的聲音,伴著腳步聲慢慢來到了客廳里。
賀晉鎧站在客廳中間,臉上詭異的笑著,笑得有些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