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華遠的宋小姐找您,電話您接嘛?”秘書溫柔的匯報著,霍南天點了一下頭,示意她把電話接進來。
一手把玩著手機,上面有一張那個小女孩剛發過來的自拍照片。
素雅的衣衫,烏黑的發,完完整整的坐在那里,后面是一群學生,應該還是中學后,甚至有幾個小男生笑著在她的后面比著勝利的手勢。
這個簡曼真是不簡單呀,竟然老少通吃,勾得這些連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就敢那樣的在她的后面興奮的鬧著,真是該死。
她應該禁足的,應該永遠不要出門,她的美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一邊看著手機里的照片,一邊接起電話:“宋小姐,新婚愉快?”
霍南天涔薄的嘴角扯動著,說著客套話。
畢竟他們算是認識,因為他當了元烈的伴郎的。
不過對這個宋寧倒是真沒太大印像。
對于女人嘛?他挑嘴的,這個宋寧入不得他的眼。
頂多算得上是清秀吧,有股子書卷氣,但是后來她做的事情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人的意料呀,連烈那樣的人都輸在了她的手下。
其實說句不好聽的話呢,連仗都沒打,人家現在已經在分享著勝利的果實了。
“霍總,今天我不是來敘舊的,我只是想問一下,為什么我們送過去的案子,你們私客部說你給扣下了,流程我都走完了,手續也完整。”
電話那頭的聲音干凈安寧,一絲火藥味也沒有,只是淡淡的詢問著。
“沒什么,只是有一些地方我還是有點不清楚。”
霍南天想起了元烈今天打電話的樣子,兄弟有難,雖然說是貧他一下,但是幫還是要幫的。
“晚上我作東,不知道霍總賞臉嘛?”
宋寧的話如同水流般緩緩的流過,霍南天想了一下,答應了。
晚上帶上那個小姑娘去,氣死烈。
一樣是女人,看看他的聽話,溫順,乖巧,不敢騙他。
這一點讓他很是開心。
通知完元烈今晚的飯局,一邊看著文件,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得到什么時候來找他。
呆會要好好的警告她一下,以后再不準跟 那個什么破設計師去吃飯了,偶然遇上的也是不可以的,不然有她好看的。
一邊看著文件一邊等著,下午的時光好像特別的漫長。
霍南天開始發現自己的耐性已經被她搞得一點點都不剩了,他想要給她一點點自由的,可是她竟然是這么的不珍惜,這樣遲遲不來找他?
大手捉起桌上的電話,剛剛要打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秘書的身后站著一個人,她總算是來了。
“你干什么去了,這么久才來?”他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偌大的辦公室里,被他冰冷而強硬的氣場瞬時降低了幾度。
簡曼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看著那個黑衣男子,高大英俊,可是他卻怎么也讓她感覺不到溫暖,寒意從腳底慢慢的升起一點一點的透過她的腿慢慢的往上充斥著她的身體,她好像都快要走不動了。
新來的秘書小姐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冷峻的不苛言笑的,在工作中嚴苛到幾乎慘無人道的總裁正氣急敗壞的沖著她走了過來,在下一秒越過她,捉起了身后的那個女人的手,然后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秘書呆若木雞的走了出去,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總裁挑選中的女人?
她真的是很美的,作為一個女人連她也不得不承認,美得與眾不同,與當下的各種畫冊上的美女都是不一樣的,真實的,活生生的,但是又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原來她這樣的暗里的偷偷的想勾動總裁的心,還是不夠的,因為她的對手實在是強大。
霍南天握著她的小手,柔涼柔涼的,滑滑嫩嫩的,她的手很小巧,坐在沙發里把玩著,口氣并不是很好的問著:“怎么這么晚才來?”
“我去看了一下我的中學老師。”簡曼輕輕的說著,教師宿舍就在學校的旁邊,她的老師也住在那里,已經退休了,帶著小孫子,孩子可愛極了,她忍不住多玩了一會兒。
黃昏的光線已經變得昏不明,坐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云層的變化,太陽正在慢慢的隕落,落在天的那一邊,簡曼就那樣癡知的看著天空,長長的睫毛如同停在花間的蝶般,時而輕輕的眨動一下。
“那個小設計師呢?”
霍南天不滿意她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他的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著她與他對視:“看著我回答。”
他英挺的鼻翼幾乎貼住了她的,他的鼻息噴灑著灼人的熱力,在她的耳邊。
越是靠近越是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淡淡的是麝香味,但是最影響她的還是有那種強烈的無形的男性的氣息,霸道的,冽洌的,如同最烈的酒 般。
“他吃完了面就回去了。”
他那樣連吼帶嚇的,她也不敢留著方逸的,怕是給自己惹了麻煩不說,更是給方逸惹麻煩。
從霍南天的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聲,他的手指繞著她的頭發玩弄著:“看來設計師也不賺錢呀,非得吃得那么窮酸嘛?還是他想玩點與眾不同?”
那個方逸看簡曼的眼神他用腳指頭都能猜得出來他用的是什么心,簡直是癡心妄想。
“今天是我請他吃的飯,是我很窮酸。”
簡曼仿佛沒有焦距般的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美眸里帶著淡淡的嘲諷,她真的是很窮酸的,她以前的一切都來自于文遠的汲給,現在她自己也沒能讓自己過上想過的生活,她還是在依附著男人并且心不甘,情不愿。
“你是故意的嘛?”
霍南天的臉沉了下來,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嘛?
她很窮酸?
她不知道他給他的是他的附 卡,她即使是想刷下霍氏大樓都是可以的,她很窮酸?
她在暗示他小氣?
她在不滿?
他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了,可是這個女人很貪心,她總是覺得不夠。
“我說了是我要請他吃飯的,是我,不是你。”簡曼明白他說話的意思,但是今天作為對方逸的感謝,雖然是一點點錢,但是她還是付了。
方逸是個很體貼的人,也并沒有多說,至少讓她請一餐飯她心里會好過一點。
她話里的意思他很明白,因為她要請方逸的,所以她不用他給他的錢。
問題是這個女人從來都不用,今天她即使去逛了商場,也沒有用過他的卡。
他懷疑他給她的卡她甚至沒有帶在身上。
“錢包給我。”
他的眼眸慢慢的變得陰郁起來,渾身上下都帶著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簡曼看著他,他的臉正在慢慢的變得鐵青起來。
這個男人正在生氣,可為什么呢?簡曼有點搞不清楚。
她聽話的從小手袋里拿出她的錢包,一個小小的碎花布的小錢包。
“錢包。”霍南天不耐煩的再說了一次,這個女人是傻子嘛?
“這個就是了。”簡曼遞給了他,她一直是用著這種小錢包的呀,又方便又不占地方還很輕。
小布包里很簡單,只有一張卡,還有一些零錢。
那張卡不是他給的那張,他給的估計早就被她扔到哪個角落里,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嗎?
他的女人,不用他給的錢,還在用著那個死人的遺產嗎?
這點讓霍南天完全無法接受。
“我給你的卡呢?”
語氣慢慢的變得森冷起來,因為不喜歡他,所以一樣看不上他的卡是吧。
霍南天把那張有點發舊的卡拿在手里把玩著,很多年了這張卡。
那應該就是晏文遠給她的,那時候她應該還在上學,因為念念不忘,所以才會一直用吧。
臉上慢慢的帶著暴虐的神情,大手輕輕的一折,小巧可愛的卡應聲而斷,被他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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