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這么消失了,她不是更擔心?”簡曼一時間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跟白雅解釋,但是兩個人是一起上船的,她這樣的突然消失,還不把白雅給嚇壞了。
“明天再下去,現在多晚了,你去都會吵到別人休息了。”霍南天當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放她下去了。
“可是..........”簡曼吃著噴香的龍蝦肉,邊反駁都有點沒底氣了,可是這就算了嘛?他騙了她呀。
“沒有可是,吃完了乖乖來睡覺。”霍南天的表情很嚴肅,說得很認真,可是她聽著都別扭呢?
他的面前的盤子比她的大一號,上面有著一些食物跟她的不一樣,桌子上的個大大的銀質的盆子,里面裝滿了冰塊,上面放著還沒有打開的生蠔,她看著霍南天拿了起來,熟練的用一把尖尖的錐子在邊上靈活的撬一下,里面的肥美的生蠔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這個東西她見過的,不過她不敢吃。
霍南天看著她好奇的樣子:“你想吃嘛?”這個東西只怕她的腸胃會受不了。
簡曼連忙搖頭,一股腥甜的味道。真不知道他還吃得那么的享受。
“這個有什么好吃的,一股味道。”簡曼不吃生食的,可是眼前的男人儼然變成了原始人一般的,他為自己烤的牛排切開來還中鮮血淋淋的,還有好多的生冷的食物,可是他卻是吃得十分的受用。
“你不用吃,你享受就行了。”霍南天看著簡曼嬌艷的小臉,連這滿甲板上的鮮花都比不上她的分毫。
簡曼把盤子里的美味吃得干干凈凈,連那兩塊烤得金黃酥脆的面包都沒有放過,然后心滿意足的拿起了桌上盤子里的糖果,玩了起來,包裝都非常的漂亮。讓人幾乎不忍心吃它。
一個保鏢面色嚴峻的走了上來,走到了霍南天面前,俯下身去,低低的說著:“霍先生,多娜小姐食物中毒了,現在陷入了嘗試昏迷狀態。”
霍南天轉過頭去對著下正在玩著糖果的簡曼說著:“曼兒,夜里風很大,你先回房間去等我。”簡曼點了點頭,乖巧的走了進去,這此糖果好漂亮呀,不過這么晚了吃了糖果可不好,所以可以明天再吃。
看著簡曼看到了房間里,霍南天的臉轉了過來,臉上的溫柔漸漸的被寒意所取代:“你看的人?”他的語氣冰冷而肅殺,令保鏢不禁打了個寒戰。
“今天我就守在多娜小姐的房門口,晚飯她并沒有出來,我以為她胃口不好,可是從下午到晚上她房間的燈都沒有開過,我有點擔心,便敲了敲門,但是多娜小姐回應,我不放心,便想辦法進去一下,可是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昏倒在了地板上,我悄悄安排了醫生來檢查,多娜小姐是食物中毒,可是她從中午到晚上都沒有吃飯,而且在她的房間里并沒有找到任何食物。房間里的水我已經化驗過了沒有問題,現在醫生已經給她進行了胃部的清洗,現在在醫療室里做著進一步的觀察。”保鏢詳細的匯報著,沒有錯過每一個細節,霍南天手下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可是就這樣看成著一個人都出了問題,霍南天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這是霍氏包下了船,有人在找霍氏的麻煩。或者是有人在找他的麻煩,多娜是這次合作的代表,也是亞當.麥特的未婚妻,如果她在這船上出了事,霍氏肯定是脫不了干系的,因為整艘船上都是霍氏的員工。
“是哪種食物中毒?”霍南天的眼睛里散以著涔冷的光,好久沒有人來挑畔他了,那種聞到了危險與刺激的味道讓他的血液快速的流動著,如同野獸遇上了對手般的興奮。
:“醫生提取了她的胃液,在做化驗,應該明天就有結果了。”保鏢小心翼翼的加答著霍南天的每一個問題。
看著遠處的海面,即使是在黑夜里,依舊可以感受到波濤洶涌而來,這樣的海底會隱藏著許多的暗礁,還有旋渦,看來這一趟路途應該是相當的有趣。
霍南天冷冷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保鏢上來匯報沒有提及危險,那么就是多娜現在已經搶救過來了,可是誰想要她死呢?霍南天坐到了桌子邊,撬開了第二只生蠔,放入了嘴里,體會著那種原始的激,頂極的生蠔入口后會有比較明顯的海水咸味,而后慢慢轉為果味的鮮甜,他喜歡這樣的原始的味道,沒有任何的修飾。他連開著生蠔的動作都優雅尊貴,可是眼睛卻危險的瞇了起來,風暴就快要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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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無邊的黑暗的海面,轉過頭去,另一邊的屋子里透著光,溫暖的桔黃色的光從大片大片的玻琉窗的紗幔中透了出來,絲絲縷縷的照進了他如同黑夜般沉寂的心,霍南天喝下了白葡萄酒,放下了杯子,朝著屋子走了過去。
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已經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走進來,沖著他嘟著嘴愛嬌的說著:“你要記得關燈。”她喜歡關著燈睡覺,可是這個男人卻總是喜歡開著燈然后.........
“好。”他低低的笑著,隨手關了燈,屋子里只有從窗外透過了淡淡的星光,她的長發撲散開來,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挪動著身體,給他讓出了一個大大的位置。
“不能吵我睡覺。”簡曼回過頭來,看著夜色里的男人脫了睡袍,精壯的肌肉在月光下透著誘人的光澤,她不想這樣的旅程又被他在床上糾纏到精疲力竭,現在她只想好好睡覺,明天她要早早的起來看日出的。
夜色正濃,除了月光與星子透出了迷人的光芒外,屋子外的那些金色與紅色的燈都還亮著,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深遂的眼睛里閃動著異樣的光芒,這個晚上要怎么安全的渡過呢?他們已經好幾天不那個什么了,她睡得舒服又安穩,每回被他折騰完,第二天總是好像骨頭被折過了一般的酸軟無力,自己覺得連走路都不自在的,她可不想明天一天都在床上睡覺,錯過了大好的風光。
“嗯。”他低低的應著,簡曼看他答應了,便再轉過身去,抱著枕頭,小臉蹭了蹭柔軟的枕頭,準備繼續的睡覺........
他的身體的溫度總是比她的高很多,后背上的灼人的溫度貼了上來,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了她的頸后,惹得她不禁輕輕的縮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