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冷婉決定還是算了,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總不可能更壞了。
放下了心中的疙瘩,冷婉開始專心看唐夜在臺上的表現(xiàn)。
不得不說唐夜天生就是個吃這行飯的料,臉皮夠厚!
明明菜都做成了這樣了,唐夜依然能夠談笑風生的跟臺上的主持人互動,跟臺下的粉絲們調(diào)笑,一臉神情自若的表情,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冷婉感覺頭頂上有一排烏鴉飛過,不忍直視的將自己的臉擋了起來。
老天啊,真想裝作不認識這貨。
這家伙就不能低調(diào)一點嗎?
梅姐在下面看的更是無語,直接離場,去了后臺。
反觀人家江逸塵做事有條不紊,鍋鏟在他的手中變成了展現(xiàn)自身魅力的武器,一個個優(yōu)美的姿勢,讓臺下的觀眾都覺得原來做飯也可以是種藝術。
兩相對比之下,唐夜在做飯上輸了一籌,可是他掌控全場的那種氣勢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就連臺上的主持人也為他豎起了大拇指。
只可惜這是廚藝比賽,不是才藝表演。
臺下的六名評委,三票投給了唐夜,三票投給了江逸塵,
兩個人第一次的比賽以平局告終,同時進入了半決賽。
望著臺上那被滅的三盞燈,唐夜一臉的若有所思。
在后臺上遇到江逸塵的時候依舊抬起了那高傲的下巴。輸人不輸陣,這便是他多年能夠一直取勝的信條。
梅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很想對著唐夜發(fā)火,又有些心虛,她記得當時唐夜根本就沒有答應來走這個場,是她背著他硬接下來的。
今天他本就是硬著頭皮上的,搞成這樣大家都不想的。
后面的幾天還有兩場比賽,唐夜要是再是這種表現(xiàn),估計評委們再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唐夜,我明天安排你跟布魯斯飯店的廚師學習,學習幾個特色的菜肴,花幾天的時間,你一定要將自己的廚藝搞上去,否則你的事業(yè)很有可能受到這次的影響!”
唐夜
也是難得的臉色凝重,只是一想到要去學習廚藝,心中就像是吞了一口蒼蠅一樣的不舒服。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直接放棄,現(xiàn)在有了江逸塵那挑釁的眼神,他不想也不能認輸。
唐夜心煩的低下頭,卻在無意中看到了冷婉。
想起了冷婉之前在自己家做白粥時的情形,那嫻熟的動作證明,她一定會做菜,如果讓她教自己做菜,既能學到廚藝,又能有美人相伴,那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單手打了一個響指,唐夜一臉虛心的道:“梅姐,你的話很有道理,我是應該學習一下廚藝,尤其是不能輸給那個江逸塵!”
梅姐見他這次乖乖的點頭,心里面也高興,“你同意真是太好了!我明天就給你安排!”
正準備打電話去布魯斯,卻被唐夜阻止了下來,梅姐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疑問。
冷婉正在旁邊為唐夜收拾衣服,突然看到唐夜單手指向自己,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唐夜直接冒出了一句,“我跟小宋學習!”
一句話,將她雷了個外焦里嫩。
不等梅姐反對她立刻揮揮手表示不行。
梅姐也覺得這事不靠譜,誰知唐夜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就是讓冷婉教他廚藝。
“小宋的廚藝我見識過,真的很好,我將來又不是考廚師證,只要會做一些有特色的家常菜就可以了,這點小宋完全符合標準!”
冷婉就沒見過這么強詞奪理的,只能看著梅姐說:“梅姐,你別聽他瞎說,我就做過白粥而已。”
梅姐面上一僵,白粥?唐夜到底是想輸還是想要贏?
唐夜尷尬的笑了兩聲,其實做不做菜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想單獨跟冷婉多待上一會兒,他狡辯道:“你怎么能小看白粥呢,一碗小小的白粥如果火候掌握不好,火太猛,就會糊了,火太小,就會不熟,小宋,你不要妄自菲薄,其實你真的算是個廚藝高手了!”
冷婉真的快被唐夜的這種無厘頭的理論氣的跳起腳,這男人到底
是想要干什么,想要死也別拉上她好不好。
“反正不管怎么說,我說不會就是不會!”
梅姐見商量的這么久也定不下來,唐夜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肯定不會妥協(xié),而且看他說的那么頭頭是道,想來是真的心中有數(shù),她直接站起來,對著冷婉說道:“這樣吧,小宋,你就當幫梅姐一個忙,教唐夜一下,每天加班一個小時,我給你算加班費,每天一百五十元,一個月的試用期免了,直接轉正,你看怎么樣?”
冷婉還能說什么,她缺錢!就算實在無奈,看在錢的面子上也只能勉強同意了。
看到唐夜那面上狡黠的表情,冷婉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何在旁邊看的直搖頭,心中感嘆,哎同樣是助理差距怎么這么大,他當時可是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過了試用期,怎么小宋只用了幾天就過了。
唐夜本來計劃的是今天就直接開始授課,卻被冷婉直接拒絕了,她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跟傅涼爵報備一下。
回到別墅,傅涼爵還沒有下班,冷婉買了些菜,簡簡單單的弄了一下,做了四菜一湯,一直都溫在家里的保溫柜里,然后就上了樓。
這一等便是三四個時辰,直到房間內(nèi)的光線由昏黃徹底的暗了下來。
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冷婉拿起手機正準備給傅凉爵打電話,對方卻已經(jīng)撥了過來。
“今天晚上不回家,你自己吃飯吧!”傅涼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促,也帶著一絲憤怒。
冷婉微微一愣,這是誰惹得他這么生氣?
“嗯,我知道了,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我……”冷婉想說幫唐夜上課的事情,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對面的話筒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阿爵,吃飯了!”
五個字,叫的飽含深情,那么嬌媚入骨的聲音,冷婉永遠也學不來。
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冷婉驚覺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和傅凉爵的婚前協(xié)議言明,不能干涉對方工作上的事情。
所以,她現(xiàn)在這是在做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