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薔皖小姐,你別擔(dān)心,不會有人跟你搶,不過你還是要看好他,別讓他一直出來騷擾我,說不定騷擾長時,偏遇我寂寞的時候,把他納入我的後宮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霸氣的話已經(jīng)完全把薔皖踩到泥土裡了,其實林瀟瀟一開始也只是想掃掉薔皖的氣焰,但是最後的時候,她想,或許這次薔皖能起到一些作用,所以話誇口了。她哪裡會去肖想魏然會捨不得她,對於他的糾纏,可以歸爲(wèi)不甘心,唯獨不可能會真的喜歡她。
而她對他的情,算有一丁點的感情,隨著魏然對身邊女人的不知拒絕也慢慢消散了。
林瀟瀟拉著夏晨曦離開的時候,聽見薔皖哭著逼問魏然:“你是不是喜歡她了?”
她的嘴角泛起的弧度越發(fā)的大,看來她的話還真是成功的引起薔皖的緊張了,以後,她會清淨(jìng)許多。
兩人走出願景菜館,夏晨曦一直側(cè)著頭望著好友,雖然她臉一直掛著笑,但她哪會不明白,那只是她的僞裝,她的保護(hù)殼,對於安慰,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安慰,只能用手緊緊的握住她,力量傳遞心意。
到達(dá)車子前,林瀟瀟目光帶笑的望著夏晨曦:“好了,以後我可能都會較忙,聚餐應(yīng)該會少了,但是你實在想見我的話,我還是會挪出時間來,但是你必須帶著我乾弟弟過來?!?
夏晨曦笑她:“誰讓你以前在那個單位閒出油,浪費光陰遲早是要還的?!?
林瀟瀟低頭輕笑,淺淺的說:“對啊,這反差也真是大,看來真的不能浪費光陰。”
兩人告別後,夏晨曦架著車子往家裡走,心情剛纔見了阮貌華還要糟糕,腦海空白的不知該思索什麼了,除了擔(dān)心母親外,更多是爲(wèi)好友難過。
回到白家老別墅,有些乏,了樓換清爽後倒頭睡。夢,光怪陸離,出現(xiàn)許多面孔,媽媽,阮貌華,安以蕁,郭浩坤,周庭川,還有白漠森,最後是林瀟瀟,這些人一直在她的周圍打轉(zhuǎn)著,不知睡了多久,她冷汁涔涔的驚醒過來。望著天花板,眼睛是直的,轉(zhuǎn)不過來,還陷在夢魔,不知過了多久,才覺醒剛纔只是做了個惡夢。
原來那只是惡夢,不是現(xiàn)實,所以瀟瀟不會有事的,她會好好的,不可能會死的。
白漠森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十點時分,踏進(jìn)房門,見夏晨曦坐在牀頭邊發(fā)著呆,頭也沒擡看他,抿脣擡腳邁步過去。也許是聽到聲響,在白漠森快到跟前時,夏晨曦擡起了頭,有片刻的恍然,隨後還是說:“你回來了?!?
某男人一邊拉著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一邊睨著某女人:“在等我?”
“嗯?!迸讼聽?,在他的跟前站立,擡手替他拆著領(lǐng)帶,輕聲細(xì)語問:“你吃晚餐了沒?”
她瑩白的臉頰在燈光下顯的愈發(fā)的耀眼奪目,額頭抵她額頭,嗓音沙?。骸巴聿鸵粫浴!?
夏晨曦頓住動作,擡眸,纖長的眼睫毛刷到了抵著的男人臉,如同刷在了某人心窩間,癢癢的,癢的白漠森低頭親著她的脣角。
“沒吃晚餐的話,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北凰H完的夏晨曦已拆下了他的領(lǐng)帶。
“你在牀等我行了。”某人突然說出了一句。
夏晨曦怔忡的瞅著跟前的人,已經(jīng)會意過來他說的意思了,伸手推開他,嬌嗔一聲:“沒個正經(jīng)?!?
嘀咕時拿著領(lǐng)帶邁到衣籃邊,朝裡頭丟了進(jìn)去。
某人臉掛著愉悅的笑意,擡腳往浴室邁去,十分鐘後,披了一件薄睡衣走了出來,手的乾毛巾擦拭著頭的水滴,朝著牀頭邊走來:“今天這麼乖?!?
夏晨曦依舊是剛纔的失神狀態(tài),夏晨曦擡眸,臉是無盡的失落感,這點,眼神犀利的男人看出來了,皺眉:“怎麼了?”
夏晨曦伸手抱住白漠森彎下來的脖子,臉貼了去:“下午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惡夢?!?
從來沒有主動抱來的夏晨曦已經(jīng)異於平常,某人甩去手頭的毛巾,在牀的邊沿坐住,伸手環(huán)抱住夏晨曦,將人一反擱在自己的大腿:“做了什麼夢?”
臉頰貼他的胸膛夏晨曦,清晰聽到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甚至能聞到他剛纔沐浴後的香味,是他專屬的味道,煩亂的心瞬間被安撫平靜了,長手扯著他的衣角,低低細(xì)語:“我今天見了周庭川,然後又見了阮貌華,他們都在爲(wèi)自己的行爲(wèi)而找理由,後來我和瀟瀟一起吃了個午餐,離開的時候,見到了跟他那個什麼薔皖,之後一系列的糾葛,魏然真的是太過份了,既然喜歡瀟瀟,爲(wèi)什麼不能把自己身邊的人解決好?!?
“他憑什麼非要把瀟瀟的人生攪成這樣?”
“你拿別人的事來煩惱,悶了?悶的話,明天跟我去公司。”某人目光沉沉的盯著懷裡一臉愁容的臉蛋。
她擡起頭來盯著白漠森那張嚴(yán)肅的臉:“瀟瀟所做的一切,已無異於我的姐妹,我最困難的時候,是她在一旁支撐著我,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撐不到今天。”
不知道是被夏晨曦鄭重的話影響還是其他原因,白漠森臉色嚴(yán)肅了起來,抿著脣盯著懷裡的人,聽她繼續(xù)說:“可是我剛纔做夢,夢見她死了。”
深色的劍眉倏地一擰:“白漠森,我不敢往下想,你一定要幫幫她?!?
“只是一個夢而已,往往夢都是相反的,別在這愷人憂天?!?
“不是,我的夢往往都是預(yù)告,漠森,你再幫幫瀟瀟好不好?!彼牡驼Z哀求,是透著對白漠森的信任,依賴。
某男人沉沉的目光盯著她,好一會後問:“你想讓我怎麼幫?”
夏晨曦現(xiàn)在其實也是挺亂,雖然心頭恨不得能幫好友,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幫,挺矛盾的嘆一聲。
“這個我也不清楚,等我問問瀟瀟再跟你說?!?
某人捏了捏她的鼻尖,出口的話語要有多寵溺便有多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