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水撥通了白承瀚的手機,響了五六聲那頭才接起:“老頭子,阿森那邊的事究竟怎麼樣了?前兩天兒子打電話來,說過兩天會回來,可是今天還沒見他的影子,是不是途又變卦了?”
楊清水沒提夏晨曦剛纔說的那茬。
“你急有什麼用,現在我也是正爲這事忙。”
白嘯天突然呵斥出聲,楊清水知道自家老公的脾氣,常常他這種狀態的時候,那也只是嚇唬人,只是不想她問罷了,但是對付白承瀚她也是有一套的,於是放軟聲音說:“晨曦急啊,她急的現在是吃不安,睡不穩,你想想,她現在還懷著胎,前段時間還有預兆性流產,要是她急起來動了胎氣,那可怎麼是好?這胎可是你預定的繼續人??!”
這點正戳白承瀚的要點,他嘆了一聲:“你告訴那她,不要著急,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算不想自己,也想想肚子裡的孩子。”
“本來她也是什麼也不想的,可是她剛纔從林瀟瀟口得知阿森的現狀,說問題嚴重了,急的午覺也睡不下跑來找我問阿森的問題?!?
那頭的白承瀚頓了一下才說:“事情確實是有些反常,現在已經動用了他的關係了,不用擔心,現在只等消息?!?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知道?”
“這個算不準的,你什麼也別想,好好的照顧阿森的媳婦和孫子行了?!?
“不是,剛纔晨曦跟我說,有官場的人建議了兩個辦法,你聽聽這兩個辦法行或是不行?”只是等楊清水說完,白嘯天那頭傳來一聲爆怒。
“這兩種辦法都不可能,你們也別亂出主意,現在等消息吧,先這樣,我休息一會,一會還要忙工作呢?!?
楊清水被白嘯天掛了電話,一個勁的嘆息,然後對著夏晨曦說:“你公公說讓我等,阿森不會有事的,晨曦,你彆著急,先去午睡,畢竟現在你懷著孩子,不能累著?!?
夏晨曦心頭急,但事情到這個地步了,也只能等,還是聽從了楊清水的話出了她的臥室。
白安好自從和吳家走近起來,便常跟林烏溪一起約吃飯,雖然楊清水認爲她的這種行爲不可取,但是白安好依舊我行我素,所以在夏晨曦離開臥室後,她給白安好打了個電話。
最近白安好行蹤飄乎不定,根本找不到人,要找人只能打電話了。
那頭在三聲的鈴聲之後接通了:“安好,你現在在哪兒?”
“說話方便嗎?”
“那你找個說話方便的地方,我有緊要事問你?!?
幾分鐘後,楊清水問:“安好,你在吳家那邊打探到什麼消息了?阿森現在沒回家,而且事情反而嚴重了?!?
白安好那邊滯了片刻才傳來回應:“嫂子,林苗烏溪說她跟吳慶國說過阿森這件事了,但是吳慶國並不買帳,但是吳慶國很寵吳婉瑩,只要吳婉瑩開聲求,一定能夠說過去?!?
白安好的話告訴了楊清水,這事只能去求吳婉瑩幫忙,但是楊清水知道吳婉瑩跟兒子之間的那點事,求她幫忙這不打臉嗎?再說了,吳婉瑩不會白幫,她幫忙自然會有所要求,這種要求明眼人豈能洞察不出來,她無非還對兒子有意思。
可是現在晨曦肚子裡已懷了胎,如果讓吳婉瑩幫忙,那是給晨曦難堪。
楊清水思索之下,說:“你別在吳家那折騰了,現在白家跟吳家已經水火不容了,你回來,我們想辦法?!?
......
楊清水的話卻全數落在站在門口的夏晨曦耳裡,其實夏晨曦出了臥室,但是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門口想著一些事情,不想楊清水會給白安好打電話。
求吳婉瑩?看來吳婉瑩是想利用這事來接近白漠森吧!她倒是沒想到,吳婉瑩的意志力強過一般人,還可以這麼不動聲色,可見她對白漠森的執著真是到了一個偏執的地步了。
她仰起頭,嘆息一聲,現在要怎麼做才能幫到白漠森呢?接下來的時間,夏晨曦心神不定的過著,這樣過了兩天後,突然接到了看管阮貌華的保鏢電話,保鏢說阮貌華要見她。
夏晨曦這幾天因爲白漠森的事把阮貌華忘在一旁了,突然提出見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呢?
夏晨曦接完電話後,去了醫院,自從阮貌華醒來後,經過幾天時間的治療,人已經沒有那次見她的那般虛弱了,精神好了許多,甚至說話的聲音也響亮起來。
夏晨曦站在她的牀跟前,阮貌華此時已經可以自己坐起來了,她正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坐起來。沒有任何妝容的阮貌華在經過一場致命的災難後,臉看起來像是整整老了十歲,本是流光溢彩的雙眼,此時氣死沉沉望著夏晨曦,說:“白漠森現在的情況看來不太樂觀。”
“如果你叫我過來,只是說這個的話,那麼我想告訴你,我沒有那麼多美國時間陪你玩這個。”
阮貌華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我知道現在你們救我,無非是因爲想讓我坐牢,同時還想對付樑軍,樑軍能讓白漠森進去,他不是一個人,他背後的靠山大,這樣吧,我也不等白漠森了,我跟你說了,我們做個交易。”
夏晨曦冷冷的望著阮貌華,輕笑兩聲,隨後她說了一句:“交易?你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我幫你們扳倒樑軍,但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消?!?
聽著阮貌華的話,夏晨曦覺的當初救下她真是錯誤,真該讓她死了,讓她在監獄裡茍活也是浪費,這種人已經垃圾還垃圾了。
望著她的眼神倏地陰冷起來,蹲下身子,和她平視的一字一句的說:“阮貌華,你知道你的同夥兒安以蕁爲什麼沒有來看你嗎?”
此刻,夏晨曦覺的算讓阮貌華坐牢,這處女人也不會有一丁點的悔恨之意,因爲她的本質是這麼的壞,誰也改變不了,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讓她自生自滅吧!
阮貌華突然皺起眉頭:“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