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潤卿將她手裡的棍子奪過,將她困在自己與牆之間。他看著緊張不已的秦水蘇,突然將自己的頭神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秦水蘇捂著自己的臉,驚恐地看著他,“你爲什麼要親我?”
劉潤卿又親了她捂在臉上的手一口,“哦,你還知道這是親啊?那你剛纔還不是覺得我是在殺你啊?”
秦水蘇都要凌亂了,她打是打不過眼前這人的,可是她也沒法逃脫啊。
她別過臉,害怕地緊:“啊啊……你幹嘛啊!我不喜歡你,你別靠我這麼近!”
劉潤卿將手按在她的心口,問道:“蘇蘇,你可知道你爲何會覺得這心跳得厲害?”
“滾!還不是因爲你靠得太近了,你給我滾開,給我滾!”
劉潤卿捏了捏她的臉,說道:“確實因爲我靠的近,所以你纔會覺得心跳得厲害。是因爲你喜歡我,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所以你纔會緊張。”
秦水蘇推開他,“滾,我纔不信你。別以爲我傻,要不是因爲你要殺我,我怎麼可能會害怕。”
見秦水蘇真害怕了,劉潤卿還真不再動手了。他將自己的衣衫撿了起來,彈了彈上面的灰塵,便回到了火堆邊上坐著。
……
不久之後,山洞的溫度又降低了一些。秦水蘇身子抖了抖,打了個極響的噴嚏。
“蘇蘇,你坐過來。難道你這麼怕我?我又不會吃了你,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我也不會對你動手動腳了。”
秦水蘇哼了一句,“我纔不會信你的。”
“我都說了,你是因爲害怕我纔不敢靠我這麼近的,你非嘴硬。若不是你害怕,那就過來。”
總是被劉潤卿這樣說著,秦水蘇的臉色越發不好。她搬了個石頭,坐在了劉潤卿對面。若非她要降低劉潤卿的警惕性,她怎麼可能會聽話地坐在他對面。
秦水蘇無聊地往火裡扔泥土,“喂,你怎麼得罪秦家了,爲什麼會中毒?你一定是壞人,對不對?”
劉潤卿聽了這話,眼裡染上一層冰霜,“你以爲,你們秦家就是好人?若是有一天你知道秦家對別人做的事情,也許你就不會這樣認爲了。”
被他的眼神嚇到,秦水蘇小聲嘀咕道:“我可不就是隨便猜一猜,真是經不起玩笑,一定是人醜心也醜。”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爲什麼要戴著面具,是不想我知道你的身份嗎?難道,你是我認識的人?”
劉潤卿別過眼,“不是,我長得醜,不喜歡別人的眼神。怎麼,你很想看到我的樣子?”
秦水蘇急忙擺手,“不,不是。既然是秦家給你下的毒,那你一定很恨秦家了。可是你卻救了我,真是奇怪。”
“我救你,只是因爲你的血液可以治癒我而已。你就別想著逃走了,除了你,別無其他解毒之法。”
“我又沒說什麼,我都這樣了,還能逃到哪裡去?”
可是,劉潤卿哪裡是那麼好騙的人,“蘇蘇,你這麼聰明,怎麼可能就如此放棄了。我知道,你一定在想辦法離開這裡。不過我勸你還是去睡覺吧,我們滾了那麼長一條道,現在卻被堵住了,你恐怕挖上一兩個月都出不去。”